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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仁奶油味兒。他上下打量著黎楠,笑道:“您不是來找樂子的吧,就您這一身,頂我一個月工資了。”黎楠道:“不是找樂子,就是來應聘的,缺錢?!?/br>三哥挑了挑眉,問道:“你是Omega還是Alpha?”黎楠不明所以,“我是Omega,”他想了想,問道:“不招Omega?”“當然不是。”三哥笑道,“只是你是Omega,身上怎么有Alpha的信息素呢?”黎楠皺眉,他抬手聞了聞,身上確實有一股淡淡的白檀香味。cao,這不會是周宴沒洗的衣服吧!黎楠走神了一瞬,道:“是香水的味道吧?!?/br>三哥挑了挑眉,無意追究,領(lǐng)著黎楠走到酒柜前頭,“你要賣什么酒?挑兩樣吧。”黎楠隨手指了兩樣最貴的。三哥笑了,“你,呵,算了,反正你肯定可以賣得出去?!彼姓惺?,叫過來一個服務員,道:“你要是急用錢,工資就日結(jié),基本工資加上你賣酒的提成,1%,有問題嗎?”黎楠搖搖頭,三哥很滿意,道:“今天你就先跟著他,學學怎么賣酒?!?/br>黎楠看去,他找來的服務員可不就是沈河。沈河也很驚訝的看著黎楠。黎楠家有錢誰不知道,他來這里消費還差不多,怎么會來賣酒。“你們認識?”三哥問道。沈河答道:“同學,不熟?!?/br>三哥點點頭,道:“那你帶著他吧,今晚上先在一樓,辛苦你了?!?/br>沈河點點頭,三哥轉(zhuǎn)身就要走。黎楠趕緊叫住他,看了看沈河身上的制服,道:“我不換身衣服嗎?”三哥的目光劃過黎楠的白皙的脖頸和鎖骨,還有襯衫下邊的一把細腰,意味深長道:“你這樣就挺好的?!?/br>黎楠撓撓頭,“那好吧?!?/br>沈河教他認了幾種酒和在酒吧里的一些常識,便帶著他往酒吧大廳走。黎楠跟在他后頭,問道:“怎么不去包廂呢?”沈河看了他一眼,道:“樓下人多,要有什么事能有個照應?!?/br>黎楠不明白他說的照應是什么意思,沈河忽然問他:“你怎么來這里了?”“缺錢唄?!崩栝植逯?,渾身上下都帶著小少爺?shù)姆秲骸?/br>沈河搖搖頭,“你不應該來這里。”黎楠皺眉,“你能來為什么我不能來?”“我是Beta,你是Omega?!?/br>這已經(jīng)是第二個這么說的人了,黎楠有些不耐煩,問道:“你看不起Omega?”第7章“不是這個意思。”沈河道:“這地方亂的很,你一個Omega來這里,不安全。”“哦,哦?!痹瓉硎菗乃@栝獡蠐项^,有些不好意思,他道:“放心好了,我很能打的,咱們學校那些個Alpha,有幾個能打得過我的?”“不是能不能打的問題?!鄙蚝友劾镉行o奈,他搖搖頭,“真是不知道誰把你保護的這么好。”夜色愈深,周宴坐在車后座,車窗開著,邊上站了幾個年齡相仿的公子哥一樣的人,他們一邊談笑,一邊覷著周宴。周宴懶懶散散的,指尖點著手機屏幕,快要十點了,黎楠還沒回家。“周少,怎么著?去場子里玩玩?”周宴臉上帶著疏淡的笑,漫不經(jīng)心道:“客隨主便,你們來安排?!?/br>“得嘞?!?/br>那個年輕男人擺了擺手,其他幾個人各自上車,三四輛車駛進霓虹璀璨的夜色里。幾個人走進酒吧,經(jīng)理過來迎他們,其中一個男人搭著經(jīng)理的肩膀,“三哥,氣色越來越好了?!?/br>三哥笑笑,“承蒙各位的關(guān)照。請吧。”他引著幾個人往樓上包間去。剛走上樓梯,底下忽然傳來很大的聲響,幾個人看去,只見一群人圍著一個身形單薄的男孩兒,剛才那一聲響,就是這個男孩掀翻了桌子。“喲,”一個耳朵一排耳釘?shù)哪腥艘性跈跅U上,“這是誰呀?看著真夠勁兒?!?/br>三哥一邊往下走,打圓場道:“新來的不懂規(guī)矩?!?/br>男人看了看周宴,只見周宴雙手插著兜,看著底下的那個人。那個男孩穿了一件寬松的白襯衫,興許是被人潑了酒,頭發(fā)上還滴著水,紅酒順著脖頸流下來,沾濕了衣裳。襯衫薄薄一層貼著rou,勾勒出男孩的一把細腰,腰線曖昧,一路掩進褲子里。“這腰動起來肯定有勁?!?/br>幾個人都嬉笑起來。黎楠被眾人圍著,他們的目光像是跗骨之蛆,讓黎楠覺得惡心。為首的是一個腦滿腸肥的Alpha,他肆無忌憚的釋放著自己的信息素,那惡心的味道不停沖擊黎楠的理智。他抄起一個酒瓶就想教教這個男人做人,還沒有砸下去,黎楠忽然被一股清雅的白檀香味包圍,手也被人握住。黎楠似有所覺的轉(zhuǎn)過頭,周宴握著他的手,垂著眼睛看他,目光沉沉,透露著黎楠看不懂的情緒。黎楠一頓。周宴問道:“怎么回事?”黎楠道:“我說我不喝,他非得讓我喝,沈河上來攔,他就打沈河?!鳖D了頓,黎楠小聲道:“他還摸我?!?/br>那個男人吐出一口唾沫,“媽的,一個Omega來這種地方不就是找cao的!老子看上你是給你臉了!”黎楠更生氣了,立即就要上去打他,只是他還沒有動作,周宴隨手拎了一個酒瓶砸在了那人頭上。酒液和玻璃片四濺,還帶著男人的鮮血,黎楠愣住了。周宴上前一步,揪住那男人的領(lǐng)口,一拳又一拳,都落在男人身上,他下手越來越重,男人的氣息越來越弱。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白檀香味席卷了整個酒吧,如同陰云籠罩,掙脫不開。一些Alpha尚且受不住這樣的強度,開始出現(xiàn)頭暈惡心的排斥反應,更不要提那些天生受Alpha信息素壓制的Omega。眼見事態(tài)失控,黎楠趕緊上前抱住周宴,聲音驚慌,“周宴,周宴,不能再打了,要出人命了!”聽見黎楠的聲音,周宴停了下來,眼里漆黑,仿佛一絲光都照不進去,他的眼角有被濺上的鮮血,暴虐而妖異。白檀香味將黎楠整個裹了起來,黎楠后知后覺,周宴進入了易感期。不知道是誰打了報警電話,穿著奇怪白色衣服的人再一次從黎楠記憶里出現(xiàn)在黎楠面前,他忽然有些心慌,就像兩年前一樣,周宴被他們帶走,就再沒有回來。他們的動作迅速,一邊噴灑阻隔劑,一邊靠近周宴。周宴攬著黎楠不撒手,低垂著頭,呼吸都落在黎楠后頸。那塊小小的腺體,一晚上被幾種信息素刺-激,已經(jīng)有點發(fā)紅。“放開那個Omega,不然我們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