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書迷正在閱讀:ABO糖與藥、你乖乖的、被逃生游戲的大佬盯上了(無限流)、網(wǎng)紅神棍在線飛升/反派成了全人類的白月光、盲雀、精分影帝和他的流量粉、關(guān)于我嫁入豪門那些事、404號安全屋、男神直播打臉后紅了、怎么才能甩掉他[論壇體]
飯時間詢問著陳景煥的意見,他兩只圓圓的眼睛看向男人的時候,就像是頭天真的幼鹿,渴望著能和同伴玩耍,“我一個人,很悶,你又不愿意讓我出去?!?/br>他說這話的時候甚至帶了些控訴的意味,可聽在陳景煥的耳朵里,毫無威脅地控訴仿佛就成了撒嬌。他喜歡易澄征求他的意見,在各種事情上都是如此,給予男孩他想要的一切,會讓這個男人在心中升起一種隱秘地快感。“你會好好吃飯嗎?”陳景煥這幾天一直壓抑著的心情也有所好轉(zhuǎn),他一只手放在桌面上,食指有節(jié)奏地觸擊著桌板,“如果你能保證好好吃飯,我可以考慮。”接著,他就看到易澄在他的一句話說完之后,扒拉著飯碗里面的米飯,就著炒菜吃下去了整整一碗。這個飯量對于一個普通成年男性來說,是非常正常甚至還有些偏少的,可是,對于易澄來說,簡直就是個突破。就連在一旁守著的女傭都松了一口氣。然而這棟別墅里面的人不會知道,易澄在吃完這頓飯之后就跑去樓上,對著池子嘔了很久,雖然沒有吐出來什么東西,但忽然逼迫自己吃下這么多食物還是讓他覺得非常不適。而他臉上的神情在回到自己房間之后,也就變得暗淡下來。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徹頭徹尾變成了一個會騙人的壞孩子,他既要欺騙陳景煥,還有利用郁子堯……利用他的朋友。實際上,他也并非有意要將郁子堯扯進他和陳景煥之間的漩渦之中,可他必須要借助別人的力量去跟外界保持聯(lián)絡(luò)。雖然計劃在腦海中還沒有成型,但是他已經(jīng)想好了究竟要怎么做。既然他沒有能力從籠子里面跳出來,但是,他可以讓籠子的主人主動用鑰匙打開籠子的鎖。他要讓陳景煥主動放棄他,為此,哪怕陳景煥會記恨他一輩子,也無所謂了。作者有話說: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挨個親親~第63章“我一直覺得自己離不開他,就像他也離不開我……所以我就在想,這種關(guān)系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愛……我覺得是,但是,每次我跟陳景煥提起來這件事,他好像都很抵觸?!币壮蔚穆曇舨淮螅泻⒄f話的習慣還是沒怎么改,一直是不急不慢的軟糯語調(diào)。他和郁子堯坐在庭院的秋千椅上,兩條腿耷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悠著。這一年的夏季就快要接近尾聲,灰藍色的云層籠罩著天空,蜻蜓扇動著翅膀低空飛過,掠過耳畔一陣細小的風聲。“……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好像都沒用了?!?/br>喃喃自語了一陣,易澄閉上了嘴巴。郁子堯坐在秋千椅的另一頭,和他隔了半個人的距離,他對易澄的發(fā)言“嘖”了一聲:“喜歡,你還舍得從他身邊逃開,要我說,你也不像是表面上那么弱了吧唧的嘛?!彼麑χL撥了撥額前的劉海,手法不怎么溫柔,一頭烏黑的發(fā)被郁子堯弄得亂七八糟的。這一陣子,易澄將他和陳景煥最近發(fā)生的各種摩擦全部告訴了郁子堯。當易澄一臉認真地告訴郁子堯,他打算讓陳景煥主動放棄的時候,郁子堯驚得半天沒合上下巴。他看得出來易澄對那個陳景煥的依賴,眼神不會作假,這兩個人望向彼此的目光簡直再明顯不過了。說實話,郁子堯現(xiàn)在非常不能理解陳景煥“大藝術(shù)家”的想法,不就是上個床嗎?哪來那么多嘰嘰歪歪的事情。更何況兩個人還都是男的,試一下誰也吃不了虧,大不了床上不和就一拍倆散唄。“那你現(xiàn)在有什么打算?”郁子堯站起來活動了兩**體,隨后以蹲著的姿勢待在秋千椅上,看著非常危險。易澄已經(jīng)習慣了這個男孩上躥下跳的性格,沒與他糾結(jié)安全的問題。他愣怔了一會,思考著郁子堯提出來的問題,隨后,試探地說道:“我,我可以把自己弄臟……”拖著軟綿綿的延音,易澄說得認真又小心。郁子堯聽了差點從秋千上栽下來:“什么?!”“……”易澄半垂著眼,摸了摸鼻子,沒好意思再重復(fù)一遍。“不是,你說清楚,什么叫弄臟?”郁子堯也怕自己摔下來,正襟危坐側(cè)身看著眼前豆芽菜一樣的男生,似乎驚詫于他大膽激進的想法,“你是說,你要跟別人上床嗎?”“嗯。”易澄淺淺應(yīng)了一聲,猶豫了一下,還是喃喃了兩句:“他只喜歡一個神圣純潔的天使,如果……如果我已經(jīng)被別人玷污了,那,那他也就沒必要再留著我在身邊?!彼f這話的時候,就像是被人在喉嚨里堵了棉花,一張臉憋得通紅,眼看著說話之間就要打退堂鼓一樣。男孩向郁子堯拋出一個緊張萬分的眼神,仿佛只要郁子堯?qū)λ@個想法說一個“不”字,他就要立刻結(jié)束自己這個計劃一般。郁子堯咽了咽口水,在心底給易澄豎了個大拇指……這招,太狠了。可一想到易澄近來告訴他關(guān)于陳景煥的種種,郁子堯又覺得如果易澄一直陷在那男人身邊,兩個人的關(guān)系只可能一直僵持,況且,易澄在陳景煥手里就給落在狼爪子下面的兔子似的,還是沒長大的幼兔——沒有絲毫勝算,只能任人擺布。郁子堯忽然想起來一個說法,那就是藝術(shù)家在精神方面很多都不太正?!?/br>易澄的想法聽起來有些大膽,但萬一以毒攻毒,就成功了呢?再不濟,就算是陳景煥不要他了,郁子堯也覺得重新獲得自由也挺好的,總比一直待在一個變態(tài)身邊強……沒錯,他就是覺得陳景煥這人有點變態(tài)。說不準他看著易澄難過,還會在心里一邊心疼一邊暗爽呢;說不準他就是沉溺于這種擰巴的關(guān)系,無法自拔;說不準他就是那種準備將生命獻給藝術(shù)的狂熱信徒,任何可能會威脅到他內(nèi)心虛構(gòu)起的圣殿的行為,都會被他抹殺在搖籃里,哪怕結(jié)果可能并沒有他想的那么壞……郁子堯是個腦子靈活的,經(jīng)常想什么事情,一想就拉不回來了。正當他的思路猶如脫韁的馬一樣飛奔出去的時候,身旁的男孩推了推他的肩膀,總算讓他回過神來。“那個……”易澄紅著臉問他,“你能幫我嗎?”“呃,怎么幫?”郁子堯向來是個不怕惹事的主兒,但他看著易澄的表情,總覺得兩個人討論的話題莫名要沖著色情的方向去了。“我應(yīng)該找誰……”易澄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已經(jīng)根本聽不見了。他承認之前聯(lián)系瑞安的時候,對于這件事上還心存僥幸,故意約在了陳景煥能找到的地方,其中一大目的就是故意惹陳景煥生氣。那會,易澄還對兩個人的未來抱有些許希望,但是,這次決定已經(jīng)完全不同。他是真的死心了。倘若他不能離開陳景煥,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