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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熠還沒完,一吻結(jié)束,蓄勢待發(fā)之際,在宋普耳邊唱招,“這招孤命名為蛟龍出海,宋卿覺得如何?”作者有話要說: 啊噗:蛟龍你個仙人板板阿狗現(xiàn)在有給體位命名的嗜好hhps.蛟龍出海是阿狗給臍橙的新名字感謝在2020-05-1723:58:13~2020-05-1823:34: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大王叫我來巡山、40909401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趙妃雪94瓶;雅雅、謝妖妖.20瓶;遨游小果、一語瑜、修一10瓶;布克5瓶;君莫笑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優(yōu)秀啊宋普差點萎了,“……陛下你能不能別取這種名字?”澹臺熠挑了挑眉,笑著問:“孤取得不好?”宋普說:“也不是不好,就是,人家有正經(jīng)名字,這個叫臍橙式,多貼切,你管人家叫什么蛟龍出海,這不搞笑呢?!?/br>澹臺熠一本正經(jīng)地道:“這書里寫著這叫鶴交頸,宋卿說的是臍橙是何物,孤聽不懂。況且孤取的名字難道不貼切?孤這蛟龍,可是進(jìn)了宋卿的后(庭海。”他湊近了宋普的臉,能清晰地看見他仰起了脖子,連呼吸都變得緩慢起來,不由得笑了起來,修長有力的手撫了撫宋普的肚皮,壓低聲音繼續(xù)道:“宋卿自己摸摸,蛟龍是否要破海而出?!?/br>宋普現(xiàn)在哪有功夫再聽澹臺熠說這種話,他整個人都戰(zhàn)栗了起來,就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初始只有那么一些便已足夠,但時間久了,次數(shù)多了,他竟能將他完全納入。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放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是習(xí)慣了的姿態(tài),而且也并沒有出現(xiàn)他恐懼的大屁(x子的畫面,可能是宮廷秘藥的確給力,總之完事后上完藥一兩天就能恢復(fù)到原來的樣子,而且也不會再剛烈了,說實話,遭受的折磨已經(jīng)降低到了最小,那事兒也變得有樂趣,他現(xiàn)在也樂于主動。只是每次這個環(huán)節(jié)都會對澹臺熠感到驚恐。這是人嗎?這真的是人嗎?真有人能長這么……??他也還是人嗎?吞天獸呢?他想叫,澹臺熠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邊低聲道:“小些聲,叫人聽見了,孤一世英名要毀于一旦了罷?”宋普深深地抽氣,眸中含著淚,強(qiáng)忍著不發(fā)出聲音。中途換場,澹臺熠又來了,他直面著仰躺著的宋普,沉吟片刻,道:“巨蟒出林?!?/br>宋普:“……”他咬著手臂,淚光瑩瑩地看了澹臺熠一眼,簡直無話可說。難得的溫存,結(jié)束之后,宋普肌rou酸痛得差點爬不起來,不過他也不想在澹臺熠這里留宿,因而只能咬著牙爬起來了。澹臺熠給他拿了衣服,看著他穿,幽幽嘆氣道:“孤為何要浪費(fèi)與宋卿的夜夜**裝病,孤后悔了?!?/br>宋普奪過他手里的衣服,還記得他中途又來一記,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陛下的才華臣早有領(lǐng)悟,只不過陛下的雄韜偉略倒也不必用在命名上,人家有正經(jīng)名字,陛下又何必給他取個別名?!?/br>澹臺熠又難免自得地道:“孤取得更貼切,孤喜歡?!?/br>宋普:“……行吧,陛下開心就好?!?/br>澹臺熠還有些戀戀不舍,金眸盯著他說:“孤想抱著宋卿睡覺?!?/br>宋普此時已經(jīng)穿戴整齊,連頭發(fā)也一起梳理妥當(dāng),聽他這話也沒有動搖,膽子十分之大地伸手去摸了摸澹臺熠的腦袋瓜子,就像他總愛薅亂自己頭發(fā)一樣,也將他墨鴉一般的長發(fā)刨得毛躁起來,“陛下莫鬧,大局為重,既要做戲,那便做的真一些,臣在陛下這里留宿,外邊兒太監(jiān)可都看著呢,要不得多久,臣又要被說不知輕重不知禮數(shù)?!?/br>澹臺熠也是知道的,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了,聽見門被合上的聲音,才躺了回去。滿床都是他自己的味道,渾身也都是汗,澹臺熠蹙了蹙眉,起身去沐浴。沐浴完看了一眼天色,已然是傍晚了。要是能抱著宋卿一起睡該多好,醒來后還能再來一次。澹臺熠痛心疾首地想:可惜了。*七月初,澹臺熠又喚來了宋普,一邊讓小太監(jiān)磨墨,一邊對宋普道:“孤要給宋卿再畫幾幅畫。”澹臺熠此時臉色并不好看,簡直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宋普一看,嚇了一跳,道:“臣只是兩日未見陛下,陛下怎么臉色憔悴成這個樣子?”澹臺熠一蹙眉,不承認(rèn)道:“胡說八道,孤哪里憔悴了!?”宋普急道:“陛下這幅模樣,太醫(yī)竟只說你寒氣侵體?臣受寒的時候都未有陛下這般憔悴??!”澹臺熠遲疑了一下,懷疑地問:“莫非孤不好看了?”宋普又急又為難,眼眶都紅了。澹臺熠一看,心里感慨,宋卿比他還能裝。“陛下自然是好看的,只是如今陛下這般憔悴,看著倒是沒有從前光芒萬丈了,陛下生著病,怎么還想著給臣畫畫呢?”宋普擔(dān)憂的語氣十分逼真,演技超絕。澹臺熠沉默了一下,伸手去握宋普的手,也不如何用力,完全是一副珍惜又疼愛的模樣,他輕輕撫著宋普溫潤且因為多rou而顯得頗為柔軟的手背,半認(rèn)真半開玩笑地道:“宋卿覺得孤待你如何?”宋普憂心忡忡地道:“陛下待臣自然是千好萬好?!?/br>澹臺熠挺直胸膛,從容又頗有幾分殘忍地道:“如此,孤若是有事,宋卿可愿與孤一起?”宋普一開始沒聽懂,“……陛下何意?”澹臺熠便直白地重新說了一次,“孤是說,孤若是有事,宋卿可愿意陪葬?畢竟孤如此疼愛宋卿,若是能與宋卿一起,孤心里也能安心?!?/br>宋普嚇了一跳,立即伸手去捂他的嘴,“陛下怎能說出如此晦氣的話!陛下乃是天命,又正值最強(qiáng)健的年紀(jì),怎會有事?若只是因為此次熱寒癥便有此疑慮,倒不像是陛下的風(fēng)格了!”澹臺熠聽著,眼梢柔和了起來,金眸依然與往常一樣熠熠生輝,他笑著道:“宋卿說的對,孤身子一直強(qiáng)健,又怎會因為這點小毛病……”他又露出了不以為意的表情,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沖宋普道:“孤今日便給宋卿畫了一幅美人出浴圖,如何?”宋普難為情地看了他一眼,“陛下喜歡便畫罷,只是臣如今也是皇后,陛下莫要畫得太出格。”澹臺熠揮揮手,自得地道:“宋卿看著罷?!?/br>一邊畫畫,一邊又若無其事地說了好一些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