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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的確是皇后巧思制出來的玩意兒——孤的皇后又豈會是無才無德之人?自然是有著天底下誰都比不過的聰慧人兒!”噯,澹臺熠此時的情態(tài)像極了炫耀自家出息兒子的老父親。宋普在旁邊聽得臉紅,又被那些臣子盯得不自在,只能微微笑著望著澹臺熠————這在群臣眼里,又分明是以夫?yàn)樘斓哪印?/br>到底是皇帝嘴里的“火(藥”給人太大的震撼,又聽見皇帝對男皇后不吝贊美之詞,頓時都有一種感覺——這皇后比一般男人都厲害啊!又聽澹臺熠道:“也只有皇后如此聰慧的人才能與孤相配,孤要昭告天下皇后制器之功德?!?/br>說著,他又咳嗽了幾聲,嗓子沙啞了,“孤疲了,眾卿散了罷?!?/br>說罷,也不管眾人是何表情,伸手去拉宋普的手,混不在意地在眾目睽睽之下甜甜蜜蜜地道:“回純合宮,宋卿給孤捏捏肩,孤肩膀都酸了……”完全不是在他們面前不太好相與的皇帝模樣。眾臣還未從方才的震撼之中回神,倒是有人看皇帝離開,斗膽走到了只剩下一地碎石的中央,彎腰拾起一塊碎石,碎石上的熾(熱溫度燙得他手指一抖,將那石塊丟了出去。旁人見此,也紛紛上前檢查,確定石頭當(dāng)真如他們所見碎得一塌糊涂,才確信那火器的威力。宋國公登時揚(yáng)眉吐氣,他自然知道這種東西對于一個國家而言意味著什么,不僅意味著打戰(zhàn)時兵力會以難以想象的低數(shù)目損耗,還意味著一種絕對的主動權(quán)。說是國之重器也毫不夸張,而這樣的東西,是他兒子搞出來的誒!他兒子?。?!宋國公洋洋得意地對方才損他的文臣道:“慚愧慚愧,犬子玩性重,又是男子之身,我還擔(dān)心配不上陛下,那想得到他會搗鼓出這玩意兒?看來還是陛下慧眼識明珠,伯樂相馬,否則犬子恐怕也泯然于眾人矣,又豈能制出火器這種雷霆神物?”那文臣心里暗罵了幾句,面上流露出幾分尷尬,訕訕地道:“宋國公有福氣啊……”他還未說完,便被人擠開,替了他恭維起宋國公來。宋國公被拍了一通馬屁,那真的是渾身毛孔都舒展開來——舒坦!回去后喝了幾兩小酒,美滋滋地與宋母說起了悄悄話,“我看我們這兒子真沒嫁錯,陛下那等風(fēng)姿人物,兒子與他在一起后腦子比之前好使了不知道多少,火器都搞得出來……”宋母也聽說了宮里發(fā)生的事情,也與有榮焉,認(rèn)真聽宋國公說話,心里對這個婚事越發(fā)滿意。他心里美極,絮絮叨叨地拉著宋母說了好一通對兒子的贊美,才砸吧著嘴睡下。*因?yàn)榛穑ㄆ饕晃锏某霈F(xiàn),民間的流言蜚語稍微有所抑制,祭天結(jié)束后,澹臺熠也妥善地安排了災(zāi)地的百姓,一旦有飯吃,災(zāi)民便不會再說什么。之后的日子,澹臺熠上朝上的越發(fā)少,在六月份的尾巴,干脆就稱病,在寢宮之中避而不出了。恭王這個時候來探望,澹臺熠自然是沒見他的。恭王在殿外候了半個時辰,與曹喜打聽了病情,隱約有了猜想,卻也沒有表露在臉上。離開澹臺熠寢宮,他也沒有去太后寢宮,他站在一棵樹下,目光幽遠(yuǎn)地望向了據(jù)說皇后所居住的長清殿之中。宮中發(fā)生的事情他自然也有所耳聞,他很難相信火)藥是被宋普制出來的,恐怕是澹臺熠從段息嘴里挖出來火)藥配方,又讓人制出來,再安到宋普身上。澹臺熠對宋普當(dāng)真是一片情深。只是那火(藥一物,分明是他的人制出來的,現(xiàn)在卻是為澹臺熠做了嫁衣。恭王胸悶至極,或許是當(dāng)時劍傷還未好全,以至于他時不時都會心臟絞痛之感。他深吸了一口氣,眼神清明了許多。澹臺熠已經(jīng)沒多少時間了,不出一個月,他便會毒發(fā)身亡,而他也同樣沒有多少時間了,他不想讓澹臺熠那么不明不白地死去,他想要的是他眼睜睜地看著他奪去他的所有,無論是皇位,還是他的皇后。到那個時候,澹臺熠會是怎樣一個表情?恭王陷入這種幻想之中,唇角都翹起了一個弧度。*很快便過去了一個月,到了這一年之中最炎熱的季節(jié),純合宮前腳剛走了一個太醫(yī),宋普后腳就來探望澹臺熠了。澹臺熠這個時候也有些坐不住了,見宋普過來,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抓他的手,用力之大,又叫宋普“嗷”地一聲叫了出來。澹臺熠被他嚎的這一嗓子嚇得立即松了手,壓著聲音道:“宋卿小點(diǎn)聲!”宋普委屈地甩甩手,用同樣的音量道:“陛下這龍虎精神,太醫(yī)真信你有病?。俊?/br>澹臺熠看了看他的手,答非所問地道:“孤又捏疼你了?”宋普說:“廢話,不疼臣能叫出來嗎?”澹臺熠蹙眉,道:“孤怎么覺得宋卿對孤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br>宋普完全不虛,“這說明臣對陛下完全的信任,臣知道臣再如何對陛下,陛下都不會責(zé)罰臣——臣說的對嗎?”“……”澹臺熠心想,雖是這個理吧,但他還真的沒有被人用這種不客氣的語氣說過話,說來宋卿沒規(guī)矩也很久了,他習(xí)慣也習(xí)慣了,這時候還能說他說的不對嗎?澹臺熠自然笑著道:“宋卿說的對,孤是最疼愛宋卿的,又怎會責(zé)罰你?!?/br>他看著宋普的眼眸精光湛湛,流露出幾分甜膩來,“孤就算責(zé)罰宋卿,也定然是在床上——”他伸手摟過宋普,壓著聲音與他咬耳朵,“用龍x責(zé)罰,叫宋卿起不了床才好?!?/br>宋普知道他憋久了,事實(shí)上他也有些憋不住了。說來奇怪,一開始那么避猶不及,但那滋味……也是真的讓人食髓知味,那種滔天快感,比手沖要快樂上一百倍,再加上能與澹臺熠接吻,肌膚相親,很有被人愛護(hù)的溫暖和快樂,若不是總要多次,其實(shí)宋普也是很喜歡的。畢竟這世間應(yīng)當(dāng)沒有禁欲的男人。宋普心里癢了起來,手已經(jīng)不顧主人想要再矜持端莊一下的意愿,率先抓住了澹臺熠的吉爾。澹臺熠低頭看了看,唇角挑起,笑了起來,“看來宋卿比孤還要急,是迫不及待地想孤的(破了宋卿的后(庭……”他說起這種污言穢語,那張臉也是光芒四射的,這種反差也成了一種奇異的性魅力,宋普被他說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得越發(fā)厲害,紅著臉就開始扒澹臺熠的衣服。宋普送上門來了,澹臺熠又豈會客氣,他吻住他柔軟清甜的唇,幾不可聞地在他唇間低語:“只能一次,畢竟孤還‘抱恙在身’?!?/br>宋普聽了,心里忍不住吐槽,這里只有你會期待再來一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