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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居于人下,他不得章法地在徐玄卿身上亂蹭,頭在脖頸處又啃又咬,幾乎要把他白皙的脖子咬出血來。徐玄卿活了二十年從未被人如此輕薄過,他氣得簌簌發(fā)抖,想叫罵又被喉頭上涌的鮮血哽住,一時無語凝噎,好不凄慘。趙嘯天將手繞前,一把抓住徐玄卿的rou物,半勃的硬度與熱度讓趙嘯天興奮得低喘一聲,他猛地將徐玄卿翻轉(zhuǎn)過來,迫不及待地撕開徐玄卿的下擺與褻褲,一個粉嫩漂亮的陽物就在趙嘯天火熱的目光下顫巍巍地抬起頭來。終于,最后一絲名為理智的弦繃斷。趙嘯天喘著粗氣跪下,捧著眼前的陽物,如獲至寶般一口含入嘴中,嘖嘖吸吮起來,一只手揉弄著下面的雙球,另一只手繞至身后,在興奮的xiaoxue里大力戳刺著。這等情色的場面簡直要刺瞎了徐玄卿的雙眼,當(dāng)弱點被趙嘯天含入口中時,那從未有過的高溫刺激讓他幾乎要即刻噴薄出來。這個高大偉岸的男子,此刻就匍匐在腳下,卑微賣力地伺候。這個認(rèn)知把徐玄卿刺激得不行,他雙手揪住趙嘯天的頭發(fā),也不知是該推開他還是壓向自己。趙嘯天伸出舌尖將他心愛的“大寶貝”一路從根部舔到傘頭,留下閃亮濕滑的黏液,他滿意地看著眼前已完全勃發(fā)的巨物,其下囊袋沉甸甸的,一看就是蓄滿了jingye。趙嘯天眼熱極了,二話不說,將徐玄卿丟上床,翻身騎了上去。徐玄卿還要推拒,趙嘯天不耐煩地用發(fā)帶將他的手綁在床頭,順手堵住了那張一直在罵罵咧咧的嘴。徐玄卿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這個男人,沖自己勾勾唇角,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扶正自己的陽物,抬起屁股就往上面坐。“嘶——”倒是兩人同時發(fā)出哀鳴,趙嘯天首次承歡,縱使擴張得再好也承受不住天賦異稟的徐玄卿,他咬著牙慢慢下降,直至全根沒入,才舒了一口氣。徐玄卿早在進入他時就被疼與爽折磨瘋了,雙眼逐漸渙散起來。待最初的不適消退,鉆心的麻癢驅(qū)使趙嘯天上上下下動了起來,大量的精水使進出越發(fā)順暢,他從淺淺擺動變?yōu)榇箝_大合,在徐玄卿的胯上起伏不休,兩人交合處的yin液因高速摩擦被擠為泡沫,淅淅瀝瀝地洇濕了被褥。“啊哈啊”趙嘯天一邊磋磨著徐玄卿的陽物,一邊快樂地吟哦,胸肌隨著起伏一抖一抖的,比女人的胸脯還要sao浪。但一個人玩終究不得趣,他眼珠一轉(zhuǎn),將徐玄卿的雙手解下,引導(dǎo)著撫弄自己的胸肌與腰腹。徐玄卿還震驚于趙嘯天的放浪形骸中,雙手就被引導(dǎo)著覆上一片滑膩的肌膚,他迷迷瞪瞪地抓揉了一把,立馬聽到陣陣性感的低喘。“去他媽的!”徐玄卿低吼一聲,撥開趙嘯天的手,雙手主動用力在趙嘯天身上揉捏,惡意地將那一對在意良久的胸大肌揉弄到變形,把可憐兮兮的乳珠揪玩至完全挺立,趙嘯天早已爽得不知天南地北,他流著口涎,只知雙手托著胸送至徐玄卿近前,下身不住地瘋狂扭動,這放蕩的模樣只怕青樓最資深的花魁都要自嘆不如。到底是初哥,徐玄卿沒有堅持多久就xiele身,他狠狠抵住趙嘯天的屁股,精囊顫動著,將蓄了二十年的jingye悉數(shù)奉獻給了這個貪吃的后xue。俗話說一滴精十滴血,射完后徐玄卿如同拔干了全身的氣力,懨懨倒在了床鋪,話都說不出來。徐玄卿的雄壯讓趙嘯天很是歡喜,但他射完不頂用的模樣又令人眉頭緊鎖。趙嘯天的陽物還直挺挺地翹著,xue里更是sao浪地叫囂著不夠,焉能有輕易放過徐玄卿的道理?但無論他如何挑逗yin弄,徐玄卿都沒有再起雄風(fēng)。趙嘯天掐了一把徐玄卿的大腿根,怨憤得恨不能一掌將這沒用的大rou拍死。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突然靈光一閃,他伸出手腕,狠狠地咬上去,濃艷鮮血頓時流淌下來。“沒用的東西,還要你爺爺我給你壯陽?!壁w嘯天嘀咕著,將手腕抵上徐玄卿蒼白的嘴唇,“快喝!”然后強行將大量鮮血喂給了徐玄卿。趙嘯天身上除了地坤構(gòu)造,還有一個最大的秘密——他因舉世少有的純陽體質(zhì),血液能強身健體,甚而可解百毒,但是同樣的,他造血機能極差,失血過多往往要數(shù)月才能將補回來。這血療果真有效,徐玄卿臉色逐漸紅潤起來,他清醒了一點,眼看趙嘯天的大胸差點懟上了臉,便驚恐地嘶啞道:“你還想干什么?!”“當(dāng)然是繼、續(xù)、啊?!壁w嘯天舔舔嘴唇懶懶道,眼泛綠光,嗷嗚一聲就沖徐玄卿撲了上去。“不要!別碰那里!你走開啊啊啊——”四、協(xié)議(攻受py交易達成)“那個,是我對你不住?!?/br>“……”“嗯我確實是地坤,我也沒想到頭次發(fā)情會如此全無理智咳?!?/br>“……”床上癱軟之人也不開口,就這么靜靜地望著趙嘯天,漂亮的鳳眼中滿是無聲的控訴。徐玄卿面色青灰,咳嗽不停,渾身簌簌,陽物軟垂,連潑墨長發(fā)都失去了光澤,整個人像狂風(fēng)中的細(xì)草,又像大浪里的浮萍,令人不忍去看。橫行市井多年的趙嘯天,多少無賴潑皮的事沒干過,此刻竟是破天荒地感到羞赧與愧疚。他別別扭扭地跪坐在床位,頭垂得極低,像個被教書先生罰站的搗蛋學(xué)生。“二十次,整?!毙煨錃馊粲谓z道。我才不是因為他長得漂亮呢。趙嘯天內(nèi)心啐了自己一口,作勢靠近徐玄卿:“那個這位美人、呸——公子,大人,小的再次向你賠罪。”眼見不著寸縷、一身情欲痕跡的趙嘯天再次靠近,徐玄卿又吐出一口鮮血,他戒備地盯著趙嘯天,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仿佛身上寫著一行大字“你不要過來??!”趙嘯天只得停下,摸摸腦袋,無奈道:“是我不好,強逼了你四天四夜。趙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愿意負(fù)起責(zé)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他脖子一梗,竟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徐玄卿見此,竟是怒極反笑:“要殺要剮?我怎么舍得呢,娘子?”說完不顧趙嘯天一臉被雷劈的表情,他抓住床桿吃力地坐起來,漆黑的鳳眸里燃燒著冰冷的火焰:“既然我今日這幅模樣拜你所賜,那么你就要負(fù)責(zé)照顧治好我!”守門的婢女聞聽得內(nèi)室兩人醒轉(zhuǎn)的動靜,匆忙離去。一扇重門隔開了竊竊私語的兩人。一個荒唐的秘密協(xié)議在悄無聲息中達成了。“喂,雖然起因是我不對,但我這么幫你,沒有一點好處?。俊?/br>“二十萬兩黃金?!?/br>“成交?!?/br>“豈有此理!”徐氏大房把茶杯重重地砸向來人,將通風(fēng)報信的婢女額角砸出了一個血窟窿,“荒唐了四天還躲在房內(nèi),不來向我這個主母敬茶,擺明了是不將我放在眼里!”婢女含著淚花剛要退下,就被一個強勁的臂膀摟住,臉上還被親了一口,“娘莫要生氣,這么多天胡鬧,我那不頂用的大哥不死也會被扒三層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