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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抬頭,周遭皆是尸體和殘肢,沒有了,沒有人了,他贏了。扔掉手里的劍,小意顫顫巍巍起身,一瘸一拐地跑向昏迷的娘親,欣喜若狂地喊道:“我、我贏了!娘親,我贏了!我們可以走了,我贏了!”與娘親的距離越來越近了,小意早早伸出手,試圖抓住空中的娘親。待跑到她腳下,突然一聲驚爆。娘親爆體而亡,rou沫橫飛。鮮血濺在他臉上,guntang的熱度在灼燒他的肌膚。是……是娘親的血……仿佛呼吸都停止了,小意顫抖地伸手摸上臉頰,指尖摸到一片濕熱粘稠,心臟似乎停止了跳動。小意緩緩轉(zhuǎn)過身,看向屋頂上正看著他譏笑的陸清遠(yuǎn),感覺眼前漸漸發(fā)黑,張著嘴麻木地吐出幾個字,“你……你……”掂著腳蹲在屋檐上,雙手撐著下巴,陸清遠(yuǎn)好整以暇地看著小意,若無其事地漠然道:“啊,抱歉。大哥哥是壞人,壞人是不守信用的?!?/br>話音落地,黑影迅疾,眨眼間陸清遠(yuǎn)落在小意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身前單薄瘦弱的稚童,食指指腹滑過他的側(cè)臉,磨出一道血路。眼中紅瞳閃爍的紅光,比小意臉上的鮮血更加詭艷猩紅,似妖冶綻放的彼岸之花。陸清遠(yuǎn)勾起一抹陰森的笑,似貪婪的猛獸,語氣若狂道:“小意,以后啊,記得不要搶別人家的哥哥,這樣才是乖孩子?!?/br>說罷,食指落在小意鼻尖輕輕一點,驟然驚爆,血rou橫飛。看著眼前的稚童尸骨無存,沈孟莊雙腿一軟,癱倒在屋頂上。極力壓抑的理智如大廈坍塌,徹底瓦解。抓起手邊的瓦片發(fā)了瘋一般砸向朝他走來的陸清遠(yuǎn),近乎瘋狂地咆哮道:“滾,滾!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滾??!”疾風(fēng)驟雨砸過來的瓦片,陸清遠(yuǎn)根本不躲,迎著瓦片走向沈孟莊,臉上被狠狠砸中,額頭滲血也絲毫不顧。走到沈孟莊身前,蹲下來緊緊抱住他,按著他的腦袋,在他耳邊輕聲訴說,似在安撫他的情緒。“這十年師兄都去了哪里呢?集水鎮(zhèn)、風(fēng)間城,還有以前的鹿鳴塘、石階城,師兄真是好忙呀,不知道有沒有用一點點的時間來想我呢?我呀,在那里什么都做不了,每天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想你,發(fā)瘋地想你。我還以為師兄會和我一樣,沒想到師兄扔下了小九,找了一個小意。讓我猜猜還有沒有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師兄,你心里還有多少人呢?小九好難過啊,師兄原來都不想我?!?/br>被禁錮在懷里,沈孟莊雙手捶打陸清遠(yuǎn)的后背,咬他裸露的肌膚。但任他如何用力掙扎,陸清遠(yuǎn)仍是安然不動,緊緊摟著他,脖子上被咬出血也絲毫不松手。打不過,磨不過,推不開,逃不掉。沈孟莊放棄了掙扎,雙眼空洞無神,近乎絕望地任陸清遠(yuǎn)抱著,雙手也沒了力氣,垂在地上,呼吸微弱,仿佛水上泡沫,一點一點消失。“師兄,你心里還有我嗎?你還愛我嗎?不要不理我,師兄,不要不理我好不好?”陸清遠(yuǎn)緊貼著沈孟莊的側(cè)臉,附耳輕聲哀求。但懷中人沒有任何回應(yīng),猶如木偶般失了生機(jī),木然地任他擺動。“師兄不理我,那……”陸清遠(yuǎn)委屈地松開沈孟莊,雙手捧著沈孟莊的臉頰,逼他仰頭直視自己。如同捧著珍寶一般,陸清遠(yuǎn)眼神熱烈,腦中的念頭愈發(fā)強(qiáng)烈,盯著沈孟莊沒有辰光的雙眸,欣喜若狂。“你所到之處,我就將他們?nèi)繗⒐?。我要你親眼看著你救下的人,在你面前痛苦地死去,我要你親眼看著他們求饒的模樣,然后什么都做不了。師兄,這樣你還不理我嗎?”似是對這些話有了反應(yīng),沈孟莊長睫輕顫,看著眼前遙遠(yuǎn)得無法觸摸的人眼淚悄然落下。陸清遠(yuǎn)輕輕拭去沈孟莊眼角的淚,小心翼翼地呵護(hù)著,唯恐一用力掌中珍寶便破碎不存。低頭在沈孟莊唇上輕輕嘬一下,陸清遠(yuǎn)看著他的雙眸,似要將這份歇斯底里的愛意與執(zhí)念都刻在他眼中,聲音似惡魔的咒語,在他耳邊蠱惑道:“我要你永遠(yuǎn)愛我,因為,我會永遠(yuǎn)愛你的。第120章計劃逃離黑霧彌漫,遮天蔽日。血蝙蝠在空中肆無忌憚地飛舞,時而俯沖而下爭搶獵物,時而抓起百姓飛到半空再松開爪子,將人摔成rou泥。惡趣味得到滿足,便興奮地盤旋歡叫。死亡的鐵銹味籠罩整個暗境,地面時常是濕熱猩紅。已經(jīng)是春日了,卻見不到一朵艷麗的嬌花。樹干上也沒有嫩芽,只有緩緩流淌的鮮血,和嗡嗡亂叫的尸蠅。無盡的廝殺中,刀光劍影里,巨力沖擊長空。冷山嵐與鐘顏等人為解救被抓的世人,正豁命抗擊魔物。重重圍擁的魔軍殺之不盡,道火燃耀焚燒方圓百里。冷山嵐等人的精力已逼上極端,握劍的手不受控地顫抖。他們面對的僅僅只是魔尊親衛(wèi)軍而已,還尚未與暗傀、三首岐嬰等實力更為強(qiáng)悍的猛將交手,更遑論對抗陸清遠(yuǎn)。陸清遠(yuǎn)站在屋檐上,欣賞腳下一出殺伐好戲。世間的愛恨與恩情都是弄虛作假哄騙人的,唯有力量才是無可撼動的壓迫之勢。直到今天他才明白,曾經(jīng)虛度的二十幾年的光陰,他所遭受的一切欺凌與惡意,他所有的不幸,他的痛苦,都是因為他太弱了。弱小就是他的罪惡。黑袍隨風(fēng)擺動,陸清遠(yuǎn)昂首睥睨眾生。突然一道劍光殺出重圍,在其余人的掩護(hù)之下,那人凌空躍起,緊緊握著手中利劍,迎面殺向陸清遠(yuǎn)。劍氣如虹,似有無窮無盡的恨意與殺氣。孤光寒厲,裹挾著最后一絲希望與祈禱。一聲大喝,那人怒目圓睜,死死盯著陸清遠(yuǎn),誓要以命搏命。蚍蜉撼樹之舉,落在陸清遠(yuǎn)眼里,不禁勾起一抹鄙夷的笑。昂首看著破釜沉舟以死相拼的那人,若無其事地輕挑眉梢,隨后雙眼半瞇,眼神微微一暗。紅瞳血光乍現(xiàn),一聲驚爆,那人血濺四方,碎成滿地殘渣。聞聲看過來,鐘顏只看到掉在地上的長劍與殘肢,他的小師弟,命盡于此。鐘顏勃然大怒,近乎瘋狂地執(zhí)劍殺向陸清遠(yuǎn)。冷山嵐見狀,御劍配合,雙鋒并行。然而陸清遠(yuǎn)絲毫不為所動,只輕輕一抬手,手指微微一動,屋頂上的瓦片登時懸在空中,隨后如千萬利箭疾風(fēng)驟雨而來,破膛而出。鐘顏與冷山嵐兩人渾身是血,摔在地上昏迷不醒。“嘁,無聊?!标懬暹h(yuǎn)撇撇嘴,對這場毫無趣味的游戲沒有半分興趣,衣袖一揮轉(zhuǎn)身消失在黑霧中,風(fēng)間城俱滅。雀宮闈內(nèi),沈孟莊焦急地站在屋檐下望著遠(yuǎn)處某個方向,似是在等待何人。突然“轟隆”一聲,龐然大物砸在地上,不好意思地?fù)蠐夏X袋看著沈孟莊傻笑道:“嘿嘿沈師兄,沒落穩(wěn)。”沈孟莊將他扶起來,拍去身上的泥土。石魔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