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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的小型保險箱里放著的,里面記錄了一些和他執(zhí)行任務(wù)相關(guān)的東西,干這一行的,都是以防萬一,自己知道的秘密最怕的就是來不及說,但是其中有很多東西根本沒有明說,而我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想明白?!?/br>司徒騫:“所以你認(rèn)為這起案子,是因為你父親的臥底身份被發(fā)現(xiàn),所以被人栽贓,有人想要你父親的命?”江山:“我確實是這樣想的,而我真正起疑的時候是在后來,一開始是崔明的死,崔明你還記得吧,他原本叫崔毅誠的,當(dāng)初他也是‘顧門’的人,舉報我的父親張啟江有殺害汪華動機(jī)的就是他,但是我不知道為什么崔明會以線人的身份報案,他明明不是警隊里的人?!?/br>“至于李唐,當(dāng)初是李唐在圍捕我父親時開的槍,因為這件事他被下放到的仕山,可是這里面根本說不通,如果是我父親行了兇,但配槍已經(jīng)遺落在案發(fā)現(xiàn)場了,他是沒有能力和持槍圍捕他的刑警對抗的,李唐為什么要開那一槍?還有刁程,那個被殺的屠夫,他和父親一樣,是同一批臥底探員,兩個人不是同一個任務(wù),但卻是同一個發(fā)布任務(wù)的直屬上司,他們所屬上級這一脈都是針對‘顧門’的?!?/br>司徒騫:“最近‘顧門’一直不太平,所以你覺得這是個好時機(jī),你想趁著他們內(nèi)部動亂,無暇顧及其他的時候,攪亂這池水,趁機(jī)查清楚案件?!?/br>“不錯?!?/br>第41章司徒騫遇險司徒騫繼續(xù)分析,“所以關(guān)于那十二具尸體的新聞,不會就是你放給記者的吧?!?/br>江山抬起頭,顯然沒打算隱瞞,“是啊,所以你知道這么多,我也是時候滅了你的口了?!?/br>司徒騫一個白眼翻過去,“你滅了我的口,誰幫你看卷宗啊?!?/br>司徒騫想了想關(guān)于崔明和刁程,“可是不對啊,殺害崔明和刁程的兇手不是已經(jīng)落網(wǎng)了嗎,根本和‘顧門’不搭邊兒啊?!?/br>江山:“他們是被自己的親人殺死的,但是殺人之前都有去看心理醫(yī)生這一個步驟,殺害崔明的兇手崔蓁,生前去看的心理醫(yī)生是李唐推薦的,是市立醫(yī)院的朱臨,而殺害刁程的兇手楊梅,生前去看的心理醫(yī)生也是朱臨,真不能怪我多疑。”司徒騫:“我覺得你還是不能輕舉妄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顧門’現(xiàn)在被案子連累,騰不出手來,你也不能冒這個險,何況,伯父已經(jīng)去世了,他一定不希望你為了他把自己搭進(jìn)去?!?/br>江山:“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過這話以后就別說了。”司徒騫知道江山不是可以輕易勸服的人,就沒再說話。谷朗那邊傳來消息說是過幾天就回來,江山還是私下又讓人查了查谷朗的行動,定的三天后回國的機(jī)票,至于他在國外的行動軌跡,實在不是江山能查到的了。‘顧門’最近很消停,就連人都找不到了,估計是被顧宴弄走了,江山一直覺得最近很順利,卷宗有很多疑點,而‘顧門’自顧不暇,只要自己找到鐵證,這把一定能翻案。江山一直勸誡自己,絕對不能心急,但身處其中,根本做不到冷靜處理。晚上下班之后,司徒騫去了一趟技術(shù)隊,周影也準(zhǔn)備下班走了,“司徒科長,您有什么事兒嗎?”司徒騫:“最近在整理卷宗,有一些情況弄的不是很清楚,我想查閱一下電子版的?!?/br>周影放下手里的包,“行,那我?guī)湍野?。?/br>司徒騫擺擺手,“不用了,你下班吧,而且案子挺多的,一時半會兒查不完?!?/br>周影:“那好吧,您自己查吧,我就先走了,您走的時候記得關(guān)燈關(guān)電腦?!薄胺判陌伞!?/br>司徒騫憑印象開始檢索江山給自己的那個卷宗,很快就查到了,電子版的確實比紙質(zhì)的強(qiáng)多了,司徒騫拍下有用的信息,看了一眼技術(shù)隊的那臺總機(jī),沒有繼續(xù)做動作,匆匆離開了技術(shù)隊。過了兩天,接近中午的時候,司徒騫給江山打了電話,“中午來我辦公室吧,請你吃飯,找你說點兒事兒。”江山一聽就知道是卷宗的事情有進(jìn)展了,爽快答應(yīng)。這會兒許弋也接了電話,顧以寧打來的,說是好幾天沒見了,想和她一起吃飯,許弋,“不是跟你說過了,中午我一般沒怎么有時間,你自己吃就行?!?/br>顧以寧:“不是讓你跟我出去吃,是我朋友特意送來的大閘蟹,新鮮著呢,我已經(jīng)做好了,我?guī)н^去和你在隊里吃總可以了吧?!?/br>許弋半信半疑,“你還會做大閘蟹?”顧以寧猶豫了一下,“呃,那個,我親手送給飯店廚師,讓師傅做的?!痹S弋調(diào)笑了他幾句,顧以寧像是在開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公司了,在去你隊里的路上?!?/br>“好,你開車小心?!?/br>司徒騫明知道許弋要和男朋友一起,還是不解風(fēng)情的叫了許弋,給了她一百塊,“許弋啊,你等會兒出去吃飯的時候,幫我和江隊長買上一份羊排飯,一份雞排飯回來行嗎?江山不愛吃羊rou,我和江隊正好中午有起案子要談?!?/br>許弋想了想反正顧以寧開車過來,賣羊排飯那家店也不是太遠(yuǎn),我們先買了東西再來隊里吃飯就好了,“呃……也行吧”司徒騫特意叮囑,“不過你不能吃啊,你別忘了自己羊rou過敏的事兒,案件高發(fā)期……”許弋垂頭喪氣的,“知道啦,司徒科長,你吃我聞味兒……”司徒騫:“去吧,允許你早下班,給我倆買個飯?!薄昂绵?。”許弋早早的在警隊門口等著,顧以寧倒也來的快,“怎么下樓了,不在辦公室等我?!?/br>“辦公室被司徒科長和江隊征用了,你先別忙著停車了,我要先去幫那兩個大忙人買吃的,拐角那家快餐店?!?/br>顧以寧幫許弋系上了安全帶,還是忍不住抱怨,“干嘛占用我們寶貴的約會時間,我要開始不喜歡你們司徒科長了?!?/br>許弋:“哪有啦,開你的車吧?!?/br>許弋買完兩份羊排飯送去法醫(yī)科辦公室的時候,江山剛到,隨后許弋帶著顧以寧去了街角的一家奶茶店,買了飲料,坐在店外的桌子上聊天吃飯。江山這邊司徒騫說是找到了突破性證據(jù),司徒騫瀏覽電子版的卷宗,順便把關(guān)鍵性的圖片復(fù)制到了手機(jī)里,“這里有一句寫的是案發(fā)現(xiàn)場有張啟江的DNA,除了血液檢測之外,這個地方寫的是口腔DNA,說的是張啟江在死者汪華家里喝了一杯水。”江山心情有些失落,“這個是寫了,當(dāng)初我也覺得奇怪,怎么會有一杯水,喝著水突然暴起殺人?”司徒騫:“我說的根本不是疑點,我的意思是找到了拓下兇手手指紋的載體了?!?/br>江山:“你的意思是那個杯子?”司徒騫:“不錯,就是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