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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了幾個角度親自去了一趟交管局,交管局表示,這幾個車牌都是自己造的,牌子上有明顯的不同。周影那邊也查了出來,這幾個車牌號,同時出現(xiàn)在了好幾輛車上。司徒騫那邊的尸檢已經(jīng)全部完工了,除了身上多多少少的舊傷,基本沒什么特別的,江山拿到這些消息并沒有聲張。第二天一早,江山特意上網(wǎng)查看了一下,果然,十二具尸體的案子赫然成了今日頭條,江山仔細(xì)看了看,看來找的那家報社還算聰明,知道就算自己拿到了獨一份的消息,也絕不能把這種事情做成獨家,把大案做成獨家,除非你是不相干了,否則上頭是時候細(xì)細(xì)查看一下你這家報社是怎么回事了。江山還沒來得及趕到隊里,周局的電話就氣急敗壞的打來了,“江山,到隊里之后,立刻來我辦公室!”江山踩上油門趕去了隊里,谷朗不在,挨罵受批的事兒,只能自己一個人上了。不過江山急急忙忙趕過去的時候,周局辦公室還站了幾個不認(rèn)識的面孔。周魏面對外人倒也不好沖江山發(fā)作,“江山,這是省廳過來的人,這起十二具尸體的案子由省廳接手了,你抓緊時間準(zhǔn)備一下,交接工作盡快落實?!?/br>江山這邊立刻通知了下去,卷宗的整理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完事兒的,司徒騫得到消息后還調(diào)笑了江山兩句,“你最近怎么回事兒,效率堪憂啊,案子接連往省廳送,這樣下去,你這個破案率可就保不住了?!?/br>江山滿不在乎,“破案這事兒還是得看緣分,就今晚吧,晚上下了班,還是上次那家飯店,我訂好包間等你?!?/br>司徒騫想了想上次江山給他說的案子,“你這是酒無好酒,宴無好宴啊。”江山:“少廢話,必須來?!薄爸懒?!”江山這次遞給了司徒騫一整份完整的卷宗,司徒騫倒是沒有急著查看內(nèi)容,先掃了一眼時間,六年前的案子,上次許弋幫他找的是十年內(nèi)的案子,自己一直沒有找到符合江山讓自己查看的條件的案件,原來是一直在江山手里。司徒騫回去后細(xì)細(xì)查看了關(guān)于此案涉及的人,死者是省廳的前副廳長汪華,兇手張啟江寧原市人,當(dāng)時李唐還是刑警隊的大隊長,在圍捕兇手張啟江的時候,開槍擊斃兇手,后來因為盲目開槍,被下放到仕山縣做隊長,這才有了谷朗過來工作。司徒騫看了看關(guān)于死者的詳細(xì)尸檢報告,基本和上次江山給自己的差不多,整個案子一氣呵成,毫無疑點,司徒騫沒有急著分析卷宗,涉及當(dāng)時一省廳長的大案,網(wǎng)上大多會有寫報道,即使時隔多年,可能被壓住,但報道總是會有。汪華在當(dāng)時只是個副廳長,說起來各種規(guī)劃多多少少也涉及一些,但要說有利益沖突被殺害,實在很牽強,畢竟大事都是要廳長簽字的,當(dāng)時這起案子是由廳長鄭國強親自負(fù)責(zé),省廳聯(lián)合寧原市一起破案的,兇手也是當(dāng)時由李唐抓捕圍剿的。這樣的高官被殺案,在當(dāng)時還是很有影響的,兇手張啟江,資料介紹原本是寧原市的刑警,后叛變,加入黑幫組織‘顧門’,最后殺害汪華。說實在的這起案子確實很有問題,結(jié)案的時候連張啟江為什么要殺害汪華都沒有說,就因為兇手被擊斃了,所以殺人動機就被掩蓋起來,著實不是個高明的處理方式,但是張啟江和江山又是什么關(guān)系呢?江山如果僅僅覺得案子有疑點就這么上心,那這些年江山估計要被累死了。張啟江這個殺人案,其實最重要的不僅是那把槍,而是張啟江的血指紋,槍身、扳機上都有,甚至連那把握在被害人手里的水果刀的刀身上也有,照片上顯示的很清晰,但是張啟江是個警察,為什么突然要去加入‘顧門’?司徒騫知道,一直都有一種叫臥底警察的存在,司徒騫不知道張啟江是不是這樣。同樣的,這起案子背后的獲益人,最直接的就是現(xiàn)任省廳的副廳長,可以說這起案子江山是冒著風(fēng)險來做的,后面到底牽扯的是什么人?還是那句話,如果這起案子不值得自己和江山往上搭,自己一定會阻止的,司徒騫從來不像電視上演的那樣,說什么為人民服務(wù),為社會為國家,那樣的境界對于司徒騫來說純粹是扯淡,自己的命都不一定保得住,還談什么奉獻。司徒騫想知道更多,過了幾天,司徒騫叫上了江山,卷宗司徒騫還給了江山。江山:“怎么樣,看出什么來了?”司徒騫:“指紋,兇手的指紋不對。”江山又拿出了卷宗比對著照片看了看,“我看不出什么來?!?/br>“扳機上那個指紋你先不用看,我們只看槍身和刀面上的,”司徒騫指了指刀面上的指紋,“這個是兇手右手大拇指的指紋,還有槍身上那個,也是兇手右手大拇指的指紋?!?/br>江山:“你的意思是兇手只留下右手拇指的指紋,指紋線索過少了嗎?”司徒騫:“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就是這兩處的指紋都不全,槍身這個我們先不說,畢竟這個載體不夠平整,可能是手指受力不完全,但是刀面可是指紋最理想的載體,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長方形的指紋,這種指紋倒有可能是出現(xiàn)在長條狀的東西上?!?/br>江山看了看眼前桌子上的中性筆,“比如這種載體?”司徒騫點點頭,“也許吧,但應(yīng)該不是中性筆,因為如果是筆,食指的指紋也可以弄上去。還有就是扳機上的指紋就更沒意思了,誰用大拇指扣動扳機?”江山:“所以,所謂兇手的指紋是有人刻意弄上去的,但是就算這樣,張啟江應(yīng)該也是進入過案發(fā)現(xiàn)場的,鞋印和他被擊斃時候穿的鞋都是可以對上,還有血?!?/br>司徒騫:“不錯,張啟江留了這么多血液在現(xiàn)場,應(yīng)該不可能是別人提前拿到再灑在現(xiàn)場,難度太大了,而且很容易被法醫(yī)驗出來血液和空氣接觸的時間。”江山?jīng)]有繼續(xù)說話,司徒騫繼續(xù)問,“其實我一直想問,你到底是因為什么覺得這個案子是冤案,你總得有證據(jù)吧?!?/br>江山深吸了一口氣,“張啟江……是我父親?!?/br>司徒騫下巴都要驚掉了,“我們從小長大,你父母不都是經(jīng)商嗎?!?/br>江山:“你也知道我大學(xué)以前就是個混混無賴,我父親常年不在家,一直跟我說的就是出差經(jīng)商,甚至連我母親也不知道他的真實工作,其實他是個臥底探員,結(jié)婚的消息都是要嚴(yán)格保密的,那時候他根本不叫張啟江,他有很多名字,我甚至都分不清哪個是他的真名,我這個江山,是父親起的,不隨父姓,也不隨母姓,主要是怕暴露之后被報復(fù)吧。”江山繼續(xù)說,“父親手里有一本日記本,是我在整理父親遺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