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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不說耳朵有自己想法。李公公深諳他性子,見狀連走帶跑過去,氣還沒喘勻便說:“得看這人平日里性情如何,若是行事穩(wěn)當(dāng)?shù)皿w,那就如陛下所想那樣;若是個浪蕩性子,恐怕是想吊著陛下胃口吶,等陛下給足好處,才裝模作樣一番。陛下可要擦亮眼睛,看清這人為人?!?/br>蕭毓嵐臉上寫著不信:“沒有別的可能?”李公公絞盡腦汁,試圖讓他相信自己:“再有就是此人是真不喜歡陛下,礙于陛下身份,不好當(dāng)面說出來,生怕說出來,小命難保。知道一國之君秘密,那是何等危險?”蕭毓嵐本想讓李公公挑那兩種情況再詳細(xì)分析,沒想到逼問一句居然又問出更扎心的答案,整個人都不太好:“你說得也有些道理?!?/br>他也確實不喜讓秘密被人探到,講究這世上最能保守秘密的乃是死人。但這知道秘密的換做洛聞歌,一切又不同。蕭毓嵐將手串套進(jìn)腕上,臉色比先前更差了:“若是他連朕這等天之驕子都不愛,那這世間便沒有值得他喜歡的!”李公公心里叨逼:那也不見得啊,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指不定人家就不喜歡位高權(quán)重的。嘴上花樣說著好話:“陛下舉世無雙,以老奴遠(yuǎn)見,他應(yīng)當(dāng)是喜歡陛下,有苦衷不敢承認(rèn)?!?/br>這是說到蕭毓嵐心坎里,一個問題解決下個問題緊跟冒上來,蕭毓嵐問:“那是什么苦衷讓他不敢承認(rèn)?”李公公一呆,這他往哪知道去???說到現(xiàn)在,李公公連蕭毓嵐說喜歡的是誰都不知道,這要確切分析,根本做不到啊。李公公哭喪著臉,語氣極難為情:“陛下,這老奴就不得而知,或許、或許陛下試著和他談?wù)??說說真心話,當(dāng)然了,老奴并非讓陛下直白說心意,那樣有損威嚴(yán)?!?/br>最重要的是萬一被拒,回來他可就完蛋了,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李公公在提點空暇還要努力給自己留活路,這差當(dāng)?shù)谜媸翘哿耍骸氨菹?,好言好語溝通能避免很多誤會麻煩?!?/br>“你這意思是朕平日里說話總愛拐彎抹角,讓你猜得累?”蕭毓嵐逆向思維無敵,反應(yīng)快到李公公目瞪口呆。蕭毓嵐冷笑:“得了,朕知道了?!?/br>李公公臉頰rou劇烈抖幾下,膽戰(zhàn)心驚:“老奴、老奴不是這個意思,陛下千萬別動怒,不值當(dāng)?!?/br>“朕沒有。”蕭毓嵐跨進(jìn)養(yǎng)心殿大門,扭頭面無表情道,“你給朕記住今日所說的話,等來日朕有結(jié)果好生和你對峙,要是都不對,你想好懲罰。”“老奴現(xiàn)在就想好了。”李公公狗腿道。蕭毓嵐眼角余光輕瞥,示意李公公說。李公公輕咳,一把年紀(jì)說這種做派怪不好意思的,他聲音藏著些興奮:“那老奴就求影衛(wèi)將人綁到陛下床上,讓陛下夙愿得償?!?/br>蕭毓嵐還以為李公公有什么精妙法子,原來竟是個餿主意。他相信真將心不在此的洛聞歌綁到床上強(qiáng)碰了,下場不見得有多好,洛聞歌那個人,內(nèi)心對身份地位這套不太重視,把人逼急,弄不好他又得重蹈上輩子覆轍,縱然過程荒誕不羈,他也不想。“你趁早死了這條心?!笔捸箥菇舆^李公公遞過來的小手爐,往殿內(nèi)龍椅處走,“不準(zhǔn)動他?!?/br>李公公讓他這護(hù)犢子霸道口吻說得哭笑不得,想動也得知道是誰,他權(quán)當(dāng)哄人高興:“都聽陛下的。”蕭毓嵐點點頭,這還差不多。一主一仆說得投入,沒注意到軟塌邊還站著位秀美佳人,佳人裹緊身上披風(fēng),自覺這會兒出聲有點尷尬,可不說話待會被蕭毓嵐發(fā)現(xiàn)更尷尬,兩者相較,佳人主動暴露:“陛下,臣妾等候多時。”蕭毓嵐和李公公同時一驚,回身看向說話人。看清是誰,蕭毓嵐眉眼間閃過幾縷陰鷙,極厭惡談話被人偷聽:“你怎么來了?”李公公躬身行禮:“給貴妃娘娘請安,娘娘萬福?!?/br>“公公免禮?!鄙蛉缜漭p抿唇,笑道,“臣妾清早去給太后問安,聽太后娘娘說陛下自幼愛喝冰糖燉雪梨,尋思著做點給陛下送過來,大冷天里喝點暖暖身子。”蕭毓嵐還真在桌上看見個小食盒,他神色不虞:“朕記得后宮嬪妃不得隨意進(jìn)出養(yǎng)心殿,你是如何進(jìn)來的?”沈如卿笑容僵在臉上,濃情蜜意被攪個干凈:“臣妾…臣妾……”“拿上東西出去,下不為例?!笔捸箥箙柭暤馈?/br>沈如卿哪能顧得上想為何蕭毓嵐會松口,拎著小食盒落荒而逃。從頭到尾,李公公沒出過聲,在沈如卿離去后方低聲詢問:“陛下,可要徹查御林軍?”“查?!笔捸箥寡凵癖?,憤然躍于神色之上,“朕要看看御林軍是不是早已背地里改姓沈了!”李公公低頭不敢看,清楚眼前的蕭毓嵐不再是當(dāng)年還要他哄著睡的小皇帝,帝王氣勢初見端倪,假以時日,必能成就一番大事,寧朝的太平盛世不遠(yuǎn)了。洛聞歌進(jìn)驛館前不動聲色環(huán)顧四周,沒發(fā)現(xiàn)可疑之處,再讓蔣霖推他進(jìn)去。來之前,他讓人過來打過招呼,是以看見穿戴整齊等著的云王,他很坦然。云王服用神仙丸時日并不長,因用量過大,戒起癮來別提多受折磨,幾日不見人瘦一圈,臉龐都脫了相。洛聞歌只看一眼,低頭行禮:“見過王爺,下官近日受了傷,還請王爺恕下官不能行禮之罪?!?/br>許是將要知道青青之死的真相,云王頗為不拘小節(jié):“無事,本王知道洛大人此行真正目的,請直說,本王夜不能寐,每每閉上眼睛,總會浮現(xiàn)出與青青那些過往,生出些心痛來。”洛聞歌汗毛豎起來一瞬,顧及有正事相談,不便丟話走人,婉言:“我要說之事不便讓他人聽見,不知王爺能否與我單獨相談?”云王眸光微閃,聽出別意,裝模作樣:“既然如此,洛大人隨本王來。”洛聞歌給蔣霖打個手勢,推動輪椅跟云王進(jìn)了房間。房內(nèi),云王卸去偽裝,神態(tài)多少有些悲傷:“聞歌,你老實告訴我,青青是不是被淳王安排人殺的?”洛聞歌故作驚訝:“王爺何出此言?”“事到如今我也沒好隱瞞的,入京前約見你那次,其實淳王也在。當(dāng)時他提議要在京多留幾日,我惦記著云寧瑣事,并不贊同這做法,他沒和我多辯論,只說天有不測風(fēng)云,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來絆住我等腿腳?這、這不正應(yīng)了他的話,還有殺人的就是他隨從,這點無法解釋。”果然藏著點小秘密,洛聞歌笑了:“王爺誤會淳王爺了,此次謀殺當(dāng)真與他無關(guān)?!?/br>云王瞬間變臉,憤怒道:“是他麾下之人,怎么可能和他沒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