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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棋哥別動了啊,”穆禹翯一邊說著,一邊已經(jīng)迅速地打起了線稿,“我會先畫你的這一個區(qū)域,盡快把你的部分畫完,然后你就可以先穿好衣服休息,等需要你再上去參考的時候你再回來,所以現(xiàn)在盡量保持不要動啊,如果不舒服了需要活動隨時告訴我?!?/br>簡書逸捧著衣服鞋子,看看躺在旋木上放空的樊棋,又看看筆走龍蛇的穆禹翯,忽然覺得自己這一趟過來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想過去看看穆禹翯的畫,卻也明白藝術(shù)家們都不愿意讓別人看到未完成的作品,而樊棋躺在那里,他更不能過去干擾,一時竟有些不知如何自處,猶豫再三,只好轉(zhuǎn)身走到遠(yuǎn)處,一邊溜達(dá),一邊望風(fēng),防止有路人靠近曝光。“棋哥,軟了啊,再擼兩下?!?/br>“好,棋哥,你可以先起來先活動兩下,別身體僵住了?!?/br>“棋哥,又軟啦?!?/br>“棋哥你在發(fā)抖,你要不跑兩圈兒再暖暖身吧,穿上鞋,別傷了腳。”“棋哥,又軟了啊。”簡書逸在一旁聽得尷尬不已,回過頭就總是迎上樊棋自擼的動作,每分每秒都在后悔不該非要跟過來,最后只好默默帶上了耳機(jī),將音量調(diào)到最大,勉強(qiáng)分散一些注意力。“好了棋哥,你可以現(xiàn)在先穿上衣服了,我先畫一下其他的部分,待會兒需要你的時候再跟你說。”簡書逸聽到這話,連忙摘下耳機(jī),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了樊棋跟前,幫著他穿上了衣服,而后拉到了一旁的長椅上坐下。“冷吧?”簡書逸看著樊棋的臉色,心疼地握住了他的手,“給你焐焐……哎呀,咱們來的時候也沒帶點熱水,這地方這么偏,附近沒地方買啊,要不你給司機(jī)打個電話讓,他幫你去買點?咖啡什么的?”“不用不用?!狈逦⑿χ鴵u了搖頭,“喝了想上廁所,耽誤進(jìn)度?!?/br>“你不喝,禹翯還不喝嗎?”簡書逸說著扭頭問道,“禹翯,你要不要喝咖啡?”“不用?!蹦掠砺G頭也不抬,“我得抓緊時間,因為光線一直在變,會影響畫面,我不能停?!?/br>“好吧……”簡書逸無奈地點了點頭,又轉(zhuǎn)頭看著樊棋,再次心疼地問道,“冷吧?”“不冷,”樊棋笑了笑,忽然探頭在簡書逸嘴上吻了一口,壓低聲音輕輕說:“現(xiàn)在放心了吧?”簡書逸眉毛一挑:“我放什么心?”樊棋朝著穆禹翯努了努嘴,笑而不答。“嘁!狹隘!”簡書逸嘴硬道,“我是那種人嗎?我只不過……只不過因為你拍戲老見不著,想多跟你多待一會兒罷了?!?/br>“哦……”樊棋笑著點了點頭,“寧可承認(rèn)想我也不肯承認(rèn)吃醋,行吧,怎么著我都不虧。”“……”簡書逸抿了抿唇,知道再怎么說自己也占不到便宜,只得橫了他一眼,不再接話。穆禹翯的畫作一直持續(xù)了四五個小時,中間也讓樊棋回到位置上又?jǐn)[了三四次的動作,才終于在日落之前完成了最后一筆。聽到“畫完了”三個字,樊棋連忙披上外套,和簡書逸一同湊到畫板前頭,欣賞著這剛出爐的佳作。“畫得好逼真啊!像相機(jī)拍的一樣!”樊棋驚嘆道。“比拍的好看多了好嗎?”簡書逸笑道,“你看這個光影色彩還有這個比例,這是現(xiàn)實和想象的融合啊!”“我是說畫我畫得逼真,”樊棋指了指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的相機(jī)和修圖太強(qiáng)了,我看到的自己都是調(diào)整過的,都不知道我自己的身體實際上應(yīng)該是什么樣了。”簡書逸忍不住笑了笑:“你身體實際也不這樣!這是給你美化了好嗎?你那兒有那么大嗎?”“怎么沒有了?”樊棋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戰(zhàn),“昨天你不是──”話未說完,樊棋趕忙住了口,訕訕地笑了笑,扭頭又仔仔細(xì)細(xì)把衣服穿好,簡書逸也臉上一紅,清咳兩聲,不再言語。穆禹翯默默聽著看著,輕輕一笑,不對他們兩個做出任何置評,一邊收著畫具一邊說:“棋哥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br>樊棋聽言,一邊扣著扣子一邊轉(zhuǎn)身問道:“你不走?”“顏料還沒干,我再稍等一會兒。”“那急什么?”簡書逸接話道,“我們一起等著干了一起走啊,然后再一起吃個飯嘛?!?/br>“不啦,”穆禹翯微笑道,“我買了車票要去K市,五點出發(fā),等干了我從這過去時間剛好,但是吃飯?zhí)缌?,就不一起了?!?/br>“你要去K市啊——哎?你不回米蘭上學(xué)嗎?”樊棋問道。“我這學(xué)期申請了休學(xué),這半年準(zhǔn)備在全國各地都走一走、看一看、畫一畫。本來都沒打算來B市的,只不過因為我表舅答應(yīng)了合作,所以我才臨時改了行程過來。原本計劃也是只待兩周的,結(jié)果沒想到你的行程那么滿,好不容易約好了一天,我又鬧了個感冒,再往后插行程就又拖到了現(xiàn)在,所以現(xiàn)在不得不走了,一刻都不多留?!?/br>樊棋聽言頓時有些歉疚,忙道,“哎呀,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這有什么?”穆禹翯擺了擺手,“用一個多月的時間,換來跟你見了三面、還嗑到你們兩個的真糖、最后也如愿以償?shù)禺嬃诉@樣一幅畫,有什么好道歉的?這幅畫我回學(xué)校之后打算拿去參賽,有了好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的?!?/br>簡書逸聽著穆禹翯的話,愈發(fā)覺得臉上燒得慌,思前想后,還是坦誠說道:“禹翯,都是我們的原因才讓浪費了你這么多時間,而且我今天還專門跑過來盯著,你大概也能猜到我的想法,所以……我也很抱歉?!?/br>“不用不用,”穆禹翯又笑著搖了搖頭,“我也理解你,我要是你,我肯定也不放心啊。而且說實話,粉絲對偶像的感情,尤其是像我這種有機(jī)會親自接觸到的,就會更容易陷入執(zhí)念和糾結(jié)。“雖然上次我跟你們說過我會專心當(dāng)你們的CP粉,但是我又怎么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呢?只不過今天我可以說是徹底死心了,因為我能感受到你們兩個的狀態(tài)跟上次見面的時候不太一樣,如果我沒猜錯,你們應(yīng)該是做過愛了吧?”簡書逸一驚,望著穆禹翯一時說不出話,樊棋則脫口而出問道:“你怎么知道?──哎呦!”話一出口,胳膊就被簡書逸打了一拳。穆禹翯忍不住笑了笑:“就是一種感受,大概就像……之前隔著屏幕看棋哥,是一種橙色、黃色的色彩,上次見面的時候,像是紅色和粉色,可是今天已經(jīng)變成五光十色的了,有一種原始的性的美好?!?/br>簡書逸愣了愣,完全聽不懂穆禹翯的這種形容,樊棋的臉上也有一絲尷尬,抓不到他想表達(dá)的重點。穆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