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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封了八年,他始終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很好的愛情,比如傅教授、比如喬喬,緣分自由安排。他也很清楚自己沒有那樣好的命。但薄行澤偏又硬生生的擠進(jìn)他的人生里來,像是一把生了銹的刀,慢慢把那條鎖鏈鋸斷,痛苦又帶著一點(diǎn)希望。祝川一步步走向他,清酒味越來越濃,像是邁入一個無法回頭的深淵。薄行澤靠在樹上,額頭全是冷汗,哆嗦著嘴唇奮力壓抑,卻又本能的釋放信息素去將周遭一切摧毀。“薄行澤?”薄行澤抬起頭,眼睛通紅地看著他,透露著一股迷茫和委屈,“你為什么不要我,八年好長啊?!?/br>21、感謝訂閱他聲音很含糊,又因?yàn)橐庾R不清斷句也很亂,祝川沒有聽清,此時也顧不上太多,蹲下身扶著他的肩膀,“你還好嗎?”清酒味濃烈。不用說,他很不好。“易感期來了怎么不去找人要抑制劑?”劇組也有不少Alpha,抑制劑和隔離貼是常備物品,隨便拉一個都能借到。“不認(rèn)識人?!?/br>“那你怎么不來找我?”祝川看著他的樣子,一口氣噎在嗓子眼兒里上不來,他不認(rèn)識人自己認(rèn)識啊,自己的先生易感期了還能坐視不管?薄行澤大概永遠(yuǎn)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躲著不回江城,沒有找過任何一個Alpha,甚至連這個名字都沒有改。不尋常的信息素糾纏在一起,藥木香像個菟絲花看似柔弱其實(shí)生長野蠻,絞索一般纏住清酒,驅(qū)之不散。他不會像Omega一樣被影響,但這么下去遲早也得出事兒,不能由著來。“你在這兒等我,我去幫你找抑制劑回來?!?/br>“別走。”薄行澤掐住他的手,guntang的手指圈住手腕,幾乎能把人燙傷的溫度順著腕骨傳進(jìn)來,讓他忍不住輕顫了一下。“我不是走,再這樣下去你受不了的?!?/br>薄行澤手指松了一刻立即攥緊,兩股思緒瘋狂糾纏,一邊是告誡自己的易感期很可怕不能因此傷著祝川,忍一忍就過去了。一邊又因?yàn)槟枪伤幠鞠愣偰А?/br>他來這種地方探班,就是為了找那個藥木香的主人嗎?不許!嫉妒占據(jù)上風(fēng),理智暫時屈居人下,祝川被他掐住手腕按在鳳尾樹上,感覺到面前的Alpha雙眸赤紅如同月圓之夜變身的狼。“你別發(fā)瘋!在這兒就咬我他們看見了很難辦,回去再說!”薄行澤將他牢牢困在懷里,無論怎么掙扎都不肯松手,甚至把頸部皮rou咬到破皮,幾乎想要將它撕下來。祝川吃痛,沉了聲音斥他,“薄行澤!”薄行澤攥著他的手,抵住的后背的鳳尾樹根本掙脫不開,禁錮牢牢的幾乎喘不開氣,知道現(xiàn)在斥責(zé)根本不管用,于是邊掙扎邊去哄他,“……薄行澤你乖啊,這里不合適?!?/br>“殊易?!北⌒袧陕曇羲粏?,像是被砂紙一點(diǎn)點(diǎn)打磨過,糙得厲害。祝川甚少聽他這么叫自己,一貫冷漠的人仿佛戴上了一張委屈的面具,壓低了的嗓音帶著一點(diǎn)顫意,他也忍下了踹他的沖動,低聲“嗯”了聲。“別動?!?/br>祝川真就沒動,安安靜靜等他繼續(xù)說話。薄行澤將頭埋進(jìn)他頸窩,輕輕蹭了蹭,又釋放了一股信息素出來,逼得他就快要站不住腳了,下意識掐住他的手臂。“怎么不說話了?”薄行澤鼻尖蹭著他剛咬破的頸側(cè),帶來一股又痛又麻的感覺,祝川受不了這個,轉(zhuǎn)了下頭想避開卻又被掐住了下巴轉(zhuǎn)回去。“……很難受?你先放開,我去幫你找抑制劑來就好受了,聽話。”祝川知道這個時候他是吃軟不吃硬的,于是放低了聲音。“不放,放了你就走了。”“我走到哪兒去,不然你跟我一起回去找抑制劑,還有,我還沒問你呢,一個人躲在這兒。”祝川仰頭,汲取了點(diǎn)空氣發(fā)現(xiàn)實(shí)在艱難于是放棄。“????”“????”攝制組的人估計發(fā)現(xiàn)了異樣,跑出來找他們,漫山的燈光照過來,越來越近。祝川有些著急,真要讓他們這么過來按照薄行澤對于他的占有欲,其他Alpha的氣息會讓他直接發(fā)狂,到時候就難收場了。“???,薄總?你們在哪兒!”“??偂!?/br>祝川伸手拍拍他,低聲哄他,“你乖啊,我不會走的,你先松手我讓他們走開?!?/br>薄行澤有些不樂意,但聽說是讓他們走開,于是不情不愿地稍微松了點(diǎn)手,“好吧,那你不能走、”“……我不走?!弊4▽?shí)在無奈,這個人易感期一來就像個小朋友,完全沒有霸道總裁的氣質(zhì),纏人的要命。“老板,死了沒有?”陸未庭擰眉往后退了一步,把一起出來找人的容阮往身后一扯,哪兒來的這么重的清酒味。祝川聽見是他,松了口氣揚(yáng)聲說:“薄行澤易感期,你就說我有事提前走了,帶他們回去吧?!?/br>容阮有點(diǎn)擔(dān)心,“可是……”“走了?!标懳赐ゲ挥煞终f把小孩兒拽走,在他還想說話的時候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甩了句“閉嘴”。容阮委屈巴巴:“真的不需要幫忙嗎?”陸未庭輕吸了口氣,“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Alpha的易感期能把你撕碎了,就你這種弱不禁風(fēng)整個人沒四兩rou的Omega,都不夠塞牙縫兒的。你去幫忙,你送去給他標(biāo)記?”容阮似乎被驚著了,好半天囁嚅了句,“陸哥,你也有嗎?”“有什么?”“易感期?!?/br>陸未庭腳步一停,回頭看了他一眼,“你覺得我不像Alpha?”容阮拼命搖頭。陸未庭冷哼了聲,“所以你最好離我遠(yuǎn)點(diǎn),不要隨便鉆我被窩?!?/br>容阮小聲:“可是我真的怕壁虎和老鼠?!备杏X到他手指的緊,他再次放低了聲音,“那我下次去找導(dǎo)演好……啊疼!”陸未庭掐著他的手腕,磨牙問他:“下次找誰?”容阮連話都不敢說了,拼命搖頭打量他的臉色,陸未庭牙齒磨得咯咯作響,“下次鉆過來的時候小點(diǎn)兒動靜,別弄得全攝制組都知道?!?/br>容阮愣了一會,用力點(diǎn)頭,“嗯!”祝川聽著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也稍微松了口氣,Alpha易感期的時候沒有理智,無論是傷人還是不小心標(biāo)記了Omega都嚴(yán)重。本能驅(qū)使下,他無法控制,可責(zé)任要負(fù)。祝川想到這里,又有點(diǎn)生氣,萬一來的人不是他,而是哪個Omega,到時候怎么辦?他們離婚去娶別人?“你不舒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