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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時,他的心霎時也被點燃。今天是青映專場,又是平安夜,搶到票的人都是真正的勇士。景弦的兩位同事眼看已為“小帥哥”徹底瘋狂,早已站起身,撲到前頭去,與其他勇士擠在一起,拼的就是力氣??!難為他兩位身材苗條的同事了!景弦獨坐在原本的位子上,但凡他抬頭,便會對上艾青映的眼神。他不敢再抬頭看,不時抿一口冰茶,用以降溫。卻始終難降,他索性站起,轉(zhuǎn)身去洗手間。他得用冷水洗洗臉,這樣的狀態(tài)可不好。再待下去,他要窒息了,因為心跳得實在太快。是太久不看live,不適應(yīng)的緣故嗎?他進洗手間,對于自己上次酒醉在這兒發(fā)生的事,記得已不清楚。撩涼水,心里的火滅了點,他呼了口氣,又出了洗手間,卻是不敢再回去看表演。艾青映這個人,他相處過那么多次,也知道,對待表演是格外認真的,天大的事,也得表演完后再說,他不擔心被人找出來。酒吧門邊,站著三兩群的人正抽煙,景弦不喜歡煙味,抬腳去了旁邊的小巷。夜里,早餐攤子當然不在,小巷空蕩蕩,卻也很是安靜,巷口還有很亮的路燈,并不嚇人。景弦靠在墻上,還能聽到酒吧里依稀的樂聲,他仰頭看著天空難得一見的星星,這樣聽歌似乎也不錯,不會被任何人察覺到自己的異樣興奮。他正愜意,身前落下一個影子。景弦不悅地收回視線,看向面前,是個正盯著他,同樣滿臉不悅,甚至是氣鼓鼓的男孩子。男孩長得很漂亮,是的,可以用漂亮來形容。第38章又找上門來電光火石之間,景弦立即猜到了這個人是誰。景弦自然不會主動與他說話,他氣鼓鼓甚至是幽怨地看了景弦?guī)籽?沖著聲音說:“我盯上你很久了!”景弦面色不動,只是看他。“上回在音樂學(xué)院我就發(fā)現(xiàn)你了!你和是什么關(guān)系!”景弦莫名不喜歡這種太過囂張的孩子,他本不想多說什么,更是懶得搭理一個孩子,聽了他這話,不由冷冷問:“你覺得呢?”男孩卻跟要崩潰了似的,仿佛想要大喊,卻因不是由他大喊大鬧折騰的地方,他只好吭哧吭哧地喘著氣,越發(fā)氣憤地盯著景弦,兇巴巴道:“我告訴你!才不會喜歡你!他只喜歡我,他只喜歡我一個男生,他是被我掰彎的!他不可能喜歡你的!你做夢!”景弦冷笑,掰彎人家,甩了人家,害得人家去自殺,還有理了?現(xiàn)在還說這樣的話?他都替生氣、不值得。“你聽到?jīng)]有!?。 ?/br>景弦離開墻壁,回身要走,他又伸手去拉景弦的手臂,景弦覺得很煩,用力甩開他的手,一個不慎,將他甩到墻上,他叫了一聲,又沖到景弦跟前,抬頭看他,聲音帶上了哭腔:“我告訴你,喜歡的是我!你看到他手上的紋身沒有,那是為我紋的!你快死心吧!不許你再來見他!我不許你再來找他!我們很快就要復(fù)合了!”景弦更為煩躁,繞過他,直接就走。男孩子沒有再來纏他,他卻覺著無比煩躁,或者說是焦躁。他站在門口待了片刻,不想再進去,扭頭就去停車場,坐進自己的車。他幾乎要立即離開,卻還記得他要送同事回家。他帶人家出來的,總要將兩個女孩子安全送回家,他只好枯坐在車里,時間變得極其的慢。一分一秒地好不容易捱過去,同事們總算是出來了,身后卻跟著艾青映,他們?nèi)苏f說笑笑。景弦深呼吸,調(diào)整好面部表情。艾青映渾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待他按下車窗,笑著問他:“你怎么聽到一半就出來啦?我特怕你又走了?!?/br>“里頭有些悶,我出來透氣?!庇型略?,景弦盡量平靜。艾青映信了:“里頭暖氣開得足,今天人多,才會這樣?!?/br>“嗯。”景弦招呼同事,“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家。”同事們喜笑顏開地上了車,艾青映又問他:“我在這里等你來接我?”景弦看他,艾青映嘟囔:“你忘了?說好跟我回去一起看圣誕樹的??!”“我沒答應(yīng)?!?/br>“…………”景弦伸手就去關(guān)車窗,艾青映的手指插進來:“別!”車窗差點就要夾住他的手指,幸好景弦反應(yīng)快,景弦嚇出一身汗:“你瞎胡鬧什么??!”艾青映委屈:“你說話不算話。”景弦本已不舍,看到他手指上的“弦”,更加不知該信誰的好,偏偏他的確沒有資格質(zhì)問這個人。景弦焦躁道:“手收回去!”“景弦……”“收回去!”“景弦…………”艾青映的聲音拖得更長。景弦再回頭冷冷瞥他一眼,艾青映委屈巴巴地收回手,景弦用力按上窗戶,開車就走。艾青映目瞪口呆,竟然真的走了?!景弦將車開得飛快,同事們一句話也不敢說,將同事們送到家,她們倆住得很近,停在一處即可,車停后,他道歉:“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吧?!?/br>她們倆也松了口氣:“哎呀?jīng)]事沒事,談戀愛么,吵架不是很正常,呃——我們先走了!!”她們推開車門,跳下車,趕緊跑。別人的感□□,就連自己都搞不清楚,又哪里容得她們這些外人來插嘴呢?這個道理她們懂。景弦當然也懂。萬一那個男孩子說得是真的,畢竟云遠山親眼見到他又哭又說的,還信誓旦旦地說要復(fù)合,艾青映也的確紋了那個字,誰又知道到底是為誰?那么這件事,哪里輪得到他來質(zhì)疑、生氣?沒復(fù)合最好,若是真復(fù)合,他去問了,豈不是會被嘲笑?被那人嘲笑癡心妄想?他又算什么人?破壞人家感情的人?再者,他問清楚了,又能怎么樣?他喜歡那個人嗎?他甚至不知道。即便喜歡,他會和那個人談戀愛嗎?不會啊。那么這一切,還有什么必要?他想,他往后的確要盡量與這人保持距離,他不想背后被人指著罵。想通了,景弦的怒火被他極力往下壓,似乎不見了,他才緩緩開車回到家里。他拿來手機,看到小黃鴨給他發(fā)來的短信,是個郵箱地址與密碼,附言:圣誕禮物,不要生我的氣啦。景弦猶豫了一分鐘,登進那個郵箱,找到一封未發(fā)送的郵件,里頭是個mp3的文件。景弦點擊在線聽,是那首,用口琴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