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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他說的不算錯,但是有一點,他太不了解孟建華了?!?/br>我轉(zhuǎn)頭去看項知言,開口:“你說為什么孟家這么想要我爸的舊物,就是因為這些里面有大量我爸的工作記錄?光這些東西就值3000w嗎?”項知言說:“因為那里面還有你爸的日記?”我點頭:“你看我寫的pdf,難道不奇怪我是從哪里知道孟建華和耀華好幾個藝人的死有關(guān),還知道我爸是怎么給孟建華遮掩的。”“那些都是他去世之后,我收拾書房的時候,從我爸的日記里看到的?!?/br>項知言沉默著想了一會兒,低頭蹭了蹭了我的頭發(fā)。“所以你就知道了,他們和你奶奶不是商量好一起來的。”“孟家知道有這種東西,就不會貿(mào)然讓不親近的人來了。他們會先自己拿到這些東西,然后把里面他們認為安全的地方拿出來給主創(chuàng)團隊。”“可是他們沒想到,徐弱江和翁松,會為了這個電影,跟我這個小輩低頭?!蔽艺f,“就憑徐老今天那個態(tài)度,和翁松那個劇本,那就不可能和孟建華是一路人。只要他們在這里住過一個晚上,孟家要出品的那部電影,導(dǎo)演和編劇就無論如何都要換人了。”項知言抱得我緊了一點,失笑:“以前總覺得你活得就跟在天上飄著一樣,現(xiàn)在聽你講這些還挺新奇的?!?/br>他說這話我就不滿意了,“你什么意思,難道我說這些我就墮落了嗎?”“不是不是?!表椫园矒嵛遥褪钦Z氣怎么聽怎么在取笑我,“就是覺得,很多事情你不去做,原來真的只是不愿意去做……不過現(xiàn)在怎么辦?主創(chuàng)班子換人,翁松那個本子不就拍不了了?我瞅你上午出會議室那樣子,感覺這劇本應(yīng)該挺好的?!?/br>“超級好?!蔽一卮鹚耙暯歉緵]落在我爸身上,他就是個線索。徐弱江擅長大開大合去勾勒一個時代,翁松這個人筆鋒非常冷厲辛辣,他們需要我爸的一些資料,就是為了把人物線索打造的落地一些,不然就這么個組合。半點人味兒沒有。”項知言聽到這里,沒急著提拍攝怎么辦的事,問了我另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想過………”他話沒說完,我卻明白里面未盡的意思。我今天和他把我爸那些私人的日記暫且收起來了,不是我想在翁松和徐弱江面前遮掩。只是我還沒想好。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借他們的手,把這些事公之于眾。這當然是個絕佳的契機,甚至連徐弱江和翁松的這個大氣又尖銳的組合都是最理想的敘述基調(diào),天公作美,連他們想創(chuàng)作的題材都剛好用得上這些素材。越大氣,越尖銳,就越刻骨,越客觀,越能抽離時代和感情的濾鏡,還原事情的原貌。這是我唯一接受的,去紀念我爸的方式。傅文睿大概是打錯了如意算盤,他以為我只是不想讓人亂寫我爸的生平,所以換成我自己cao刀的話會欣然接受。其實我打從一開始就不打算去做這種事。他這個人一生,在事業(yè)上無可指摘,卻囿于家庭,也做過錯事。而且這不是小錯,即使強迫藝人甚至用毒品控制對方的人不是他,光是隱瞞和縱容,也已經(jīng)觸及一個人真正的底線,侵入人性的核心價值了。對于他功績的渲染或是對受害者的煽情,都會左右受眾對這些事認知上的差異。我是他兒子,受困于親情,寫不出這樣的客觀,只能讓別人來。只是我還有一點點的猶豫。其實我大可以就把那些東西大咧咧地擺出來,把要不要公開的這種惱人的問題直接丟給別人。可是我想,先找到自己的答案。項知言看我沉默了半天,也不再問了,挑起另一個話頭。“你還沒說,這本子難道就這么黃了嗎?”我眨眨眼,抬頭看項知言,開口。“我白天,抽空給盧丹平,打過一個電話?!?/br>項知言忽然就悟了,但還是有一點疑惑:“耀華不是已經(jīng)拍不了戲了?”“耀華拍不成,是因為沒有自己的班底了?!蔽艺f,“眼下這里不是有了兩個嗎?”章節(jié)119:3個月前標題:119概要:抉擇盧丹平是初三到的,他們今年也回的盧家老家過年,來的倒快。他和盧青和一起來的,董家的那個小姐沒跟著來,手里提著兩包茶葉,一包是給我的,另一包是給鄭德安的。我們家老宅他們小時候經(jīng)常來,倪曼也都認得。孟家和盧家的交情與其說是世家之間的交情,不如說是我爸和盧丹平父親的私交。盧丹平的爸爸叫盧東,他和我爸跟我和盧丹平一樣,高中同學,我爸是班長,他爸是學習委員。十幾歲開始的交情,就算后面事業(yè)上沒什么交集,逢年過節(jié)有空了總是要一起聚一下。他們那個年代聯(lián)系沒有我們這個時代方便,人卻更注重維系感情。我家書房至今還有一大疊他們大學時代往來的書信。他也是少數(shù),在我爸葬禮上,會關(guān)心我去向的長輩。那個時候我被關(guān)著,也是他的默許,才讓盧青和一個大姑娘不管不顧地在孟家陪我待了一個月。我知道他是很希望我和盧青和發(fā)展出什么的。盧家這樣的家世,卻很心疼女兒,希望她能和喜歡的人結(jié)婚,盧東原來以為是我,其實不是。盧青和喜歡的人是盧丹平。盧青和一張小臉紅撲撲得,跟在盧丹平后面進門。她現(xiàn)在倒是看不出之前在電話里跟我哭的時候的樣子了。竊喜薄薄地被面皮蓋住,一看就能看出來。老陶接過禮物,鄭德安露了個面就去了書房。我讓項知言帶盧青和去找倪曼玩一會兒,拉著盧丹平就進了會客室。一關(guān)門,盧丹平就急不可耐地問了。“徐弱江和翁松在你這里?”我看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先坐下,把會客室隨時準備的茶水倒了兩杯出來,又推了碟點心到他面前。不像父輩們,我和他雖然也是高中同學,一起長大的情分,但是關(guān)系其實一直都不好。但是奇妙的是,他很喜歡我爸。我們這一波長大的小孩子都很喜歡我爸,因為他很有趣,除了跟小孩子都要一本正經(jīng)地講大道理。游戲和玩耍這兩方面簡直沒有比他更會玩的大人,而且他是肯帶著小孩子玩的,就是太忙,機會不多。盧丹平從高中開始就很崇拜我爸,盧東都無奈了,一度以為兩家是不是抱錯孩子??墒潜R丹平那張臉就跟他是一個模子里出來的,應(yīng)該沒這種幾率。具體為什么我其實不知道,但是從盧丹平后面一系列的動作都可以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崇拜我爸。就包括現(xiàn)在,我之前在耀華和他吵架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