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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家伙不在前面開路,難道要你這樣的小孩子,被擺布得頭破血流,喪失本心,再嘆息一聲一代不如一代嗎?”“總要有人先和他們交上手的。我們這一輩人,有人扶持新的導演人才。有人一直堅持在拍獨立電影。我的話,我不會放棄和資本合作拍片的機會,何況是我本來就想嘗試的題材。我的作品和積累的口碑,都是我談判的底氣,是我和出品方議價的砝碼。我想去拼一拼,就算失敗,也為后人留了經(jīng)驗。”“能左右資本的,只有市場。能左右市場的,只有作品。而好的作品,是需要錢的。既然資本看上我這些拙作上的利益,逐利而來,我何不也利用他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呢?”徐弱江語重心長地看著我,“孟小先生,我喊你一聲小先生,一方面是父輩的情分,一方面也是對你的尊重。我理解,也尊重你在這些事上的選擇,甚至說,我支持你的選擇。要強也好,清高也罷,少年清貧易受誘惑,你能堅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得。編劇是自尊非常高的行業(yè),如果寫的人都不信那些錚錚鐵骨,赤子之心,又怎么能寫得出這樣的故事呢?”“我說這些,不是想證明我這樣的選擇是正確的,易地而處,我相信孟小先生也會有自己的選擇。說白了,我只是為了自己的作品而來,想要盡力說服你相信我,幫助我?!?/br>徐弱江和翁松一起看著我,說實在,我出生到現(xiàn)在也沒有這么不知所措過。“抱歉?!蔽艺f,“我可能還是不能,把我爸的舊物交給你們?!?/br>一句話說完,徐弱江和翁松臉上一齊閃過失望,翁松看上去性子急些,想要繼續(xù)開口。我趕在他前面把剩下的話說完了。“如果您二位不介意的話?!蔽议_口,“到劇本完成這段時間,我們家的書房每天會向二老每天開放12小時,二位這段時間休息和飲食,都可以在這里解決?!?/br>我笑了,笑得真心實意:“不知道二老可以接受嗎?”章節(jié)118:3個月前/3個月前標題:118概要: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凈對于我這個決定,倪曼和項知言好像都沒什么意外。倪曼讓老陶收拾了客房,安排徐弱江和翁松住進去。項知言默默幫我打掃了我家的書房,把我爸的家庭照片和相關的東西都收攏好,暫時轉(zhuǎn)到了我們臥室放著,只留下他的工作記錄和工具書之類的東西。倪曼本來說是要過了年就和鄭德安出去玩,這樣一來也沒走成,把時間往后延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啟程。這樣收拾東西,又是安排客人,忙忙碌碌地打理了半天,誰都沒顧上聊天說話。等終于閑下來的時候,我看看時間,離吃晚飯還有三小時,問項知言要不要跟我出去走走。我本來帶他回來,就是想讓他來看看我小時候走過的地方的。結果都這么些天了,都沒得空出去。項知言和我換過外套,披著一點點細微的風雪出了門。有風雪的天氣不算太好,我卻很喜歡,總想起一句并不合時宜的詩。好一似食盡鳥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凈!這里算是誤用,白茫茫大地只是說地上空無一物,并不是落了雪把什么都蓋了。但是我是個文盲,我覺得這詩契合此刻的心情,就有感而發(fā)了。項知言陪著我走了很久的路,從我家出發(fā),走去附近的公園,我讀書的小學,我和項知言講我小時候的事。就和徐弱江說的一樣,我很小的時候,正好是敗落時候,雖然比起別人家還是強些,但也大差不差,如果不是那部片子,也許我也就這么長大了。也不會有什么變化,我爸還會是我的偶像和燈塔。倪曼那個時候已經(jīng)嫁進來了,也不知道受這個影響,她還會不會出軌跟我爸離婚。終究人生也只有一次,這些可能性也只是無稽之談。我們走到飯點的時候才回家,吃過晚飯,倪曼和我在沙發(fā)上坐著,我說,不問我為什么這么做嗎。倪曼搖搖頭,開口:“我和他們是一個時代的人,都是老交情了?!彼呐奈业氖郑拔抑浪麄兪鞘裁礃拥娜?,也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這樣的情況并不難猜。就是覺得………多少還是不滿?!?/br>“孟家憑什么綁著義晶一輩子,連死了都不放過他?!?/br>晚上我回自己家睡,項知言打了杯豆?jié){放在桌上。我喝了一口,又熱又甜。我和項知言說,倪曼生氣了。項知言過來摸摸我頭發(fā),拉開一把椅子坐到我身邊。他行為很溫柔,說的話卻不是這樣。他看著我開口,“她不該生氣嗎?!?/br>這句話把我噎得,一口豆?jié){都喝不下去了。“你覺得我做的不對嗎?”我放下杯子,問他。他沒直接回答我,換了個說法。“視角不同,倪曼和你考慮的事情不一樣,沒什么對不對的?!?/br>我莫名對他這句話很緊張,攥緊了杯子。開口問:“那你呢,你怎么覺得的?”“我?”項知言朝我笑,說,“我說了不準生氣?!?/br>我嘴上說好的。項知言在客廳暖黃的燈光下看我,開口:“我覺得你其實沒有特別在意這件事,或者是,你在意的地方其實不在要不要把書房開放給徐弱江和翁松?!?/br>我看著他,忽然就覺得,心頭有什么東西松下來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松了,繼續(xù)問他。“為什么這么說?”項知言笑:“你是真的要我猜?”我說:“當然是啊。”項知言把手撐著下巴看我,“那我猜你和他們談了一場,找到給你叔使絆子的契機了?!?/br>我繃了一下,盡量讓自己不要要笑出來。可惜演技實在不太好,繃了沒兩下就破了功。笑過之后,項知言伸手來捏我的臉,還要教訓我。“板著個臉,話也不說,就這么呆一天了。存心嚇人你就是?!彼f。我讓他捏我,口齒不清地回答:“也不全是,當時其實也有點情緒作用,有些事也是后來才想順的?!?/br>項知言和我鬧了一會兒,兩個人轉(zhuǎn)換陣地,到沙發(fā)上靠著,我把他手拉開,靠在他懷里。“其實我開放書房給他們,和我知道怎么給孟建華使絆子,算是兩回事?!蔽艺f,“只是為了他們這個劇本,就徐老今天這個態(tài)度,我也是會答應的?!?/br>我靠著項知言,把早上那會兒在會客室里的對話盡力復述給項知言聽。一席話說完,我問他:“你聽完了,有什么判斷?!?/br>項知言摟著我,想了想,開口:“……他們這個片,應該是拍不成?!?/br>說中了。“徐老很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