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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熄,他用力地將他往懷里一帶,另一只手重重地拍上了他的屁股:“我是屁都不懂,但我就懂你的屁股!”“呦,陳隊長學會耍流氓啦!”俞任杰板起臉來,但程斌明顯感到他手掌下的軟rou瞬間縮緊,胸口的心跳也跟著快了,不知是他的,還是俞任杰的,總之一切都亂了套。他感到俞任杰正在向他貼近,在他的懷抱里,又向自己撞了過來,跟著俞任杰的手也按上了他的臀部,那里的rou被他狠狠地揪了一把,痛得他直抽氣。“俞任杰同志,你想干嘛!”“我也來研習一下你的屁股!”俞任杰理直氣壯地說。“學習歸學習,你別瞎摳我告訴你!”“不止要摳你呢,我還要干你呢!”程斌的屁股被他的手指胡亂地摳著,隔著褲子都快被他搓掉一層皮。他捂著褲子,同時攔住他不安分的手:“你再摳一次試試,小心我把你cao得合不攏腿!”俞任杰嘿嘿一笑:“你倒是敢試試,小心我把你打得人diao分離!”“哎呦,你挺能打呀?”“哎呦,你不信???”“有種你試試呀!”“有種你先試試??!”不知是真的動了氣,還是為了找借口,兩人真擼起袖子去床上實踐去了。他們相互捏著對方的臀部,上躥下跳地想把對方干得合不攏腿,最后在床上翻了好幾個滾,兩人嘴貼著嘴,臀貼著臀,跟著就琴瑟和鳴了。完事兒之后,俞任杰靠著床頭唉聲嘆氣,程斌摟著他的肩膀?qū)λf:“能和你在一起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兒,以后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真的。今天全部是我不對,你就原諒我吧?!?/br>只見俞任杰板著臉擺了擺手,程斌便伸手把他攬在懷里,像是要蓋戳留證一般,在他的額頭象征性地印下了一個吻。之后俞任杰抬頭對他呸了一聲。“我全都聽你的,以后再也不兇你了,我保證?!背瘫蟀l(fā)誓說。但僅僅在第二天,程斌就因為俞任杰臨睡前把拖鞋踢丟的事情罵了他。“屎尿多同志,你能不能別老讓我?guī)湍阏倚?,你長的是螞蟻腦子嘛!”罵歸罵,程斌還是把屎尿多的螞蟻腦子同志,后來簡稱屎殼郎同志,抱去了浴室:“你先在馬桶上拉屎,等我一會兒找到拖鞋,給你送過來?!?/br>那天他們遲到了。等兩人趕到警局時,奚、王、胡、葛四人所在小區(qū)的監(jiān)控視頻已經(jīng)到位。他們叫上郝晉陽、小宓和西施,找了一間會議室,一同查看錄像。有意思的事情發(fā)生了,楊雙林送完幾人立刻上了樓,但奚春彬、王濤和胡勇都沒回家,反而要去上夜班的葛城在第一時間回了家,還和另外三人一起。他們是在4點08分到的小區(qū),又在6點10分一同離開,拎著同樣的袋子和背包。他們究竟去了哪兒呢,是否是是去拋尸呢?程斌望向郝晉陽:“工廠那兒聯(lián)系好了嗎?”“你,你沒…”郝晉陽將“你沒讓我聯(lián)系”這句話咽了回去,轉(zhuǎn)而說:“我馬上去打電話!”程斌將聯(lián)系相關(guān)人士的工作交給了郝晉陽,即便遺漏了某些細節(jié)沒有交代,他也應該自己思考工作內(nèi)容,郝晉陽及時反應了過來。而聽他這么說后,程斌沒有怪責,只是點了點頭。半小時后,他們出發(fā)。俞任杰和郝晉陽發(fā)現(xiàn)他們十分熟悉目的地,那便是郝晉陽到二隊報到的那天,他們一同處理過的熊本偷窺案的發(fā)生地附近。楊雙林工作的工廠與那間輪胎廠坐落在同一片工業(yè)園區(qū)內(nèi),就建在輪胎廠的隔壁。楊雙林和他的同事們在一間中外合資的塑料廠里工作。楊雙林是產(chǎn)品工程師,奚春彬是產(chǎn)線小隊長,王濤和葛城是產(chǎn)線工人,胡勇則是工程部的技術(shù)員。四人不在同一部門,但工作都與生產(chǎn)打交道,加上乘坐同一輛班車,他們的關(guān)系十分要好。但當行政經(jīng)理和物業(yè)經(jīng)理為他們遞上茶水時,他們得到一個噩耗——該工廠的電腦硬盤較小,只能保存14天的監(jiān)控錄像,即14天一到,內(nèi)存里的錄像就會被自動覆蓋。5月23日的錄像恰好在昨天晚上被覆蓋掉了。程斌未想到他的一時松懈竟讓他們錯失了這么重要的一段視頻,昨晚他不該放大家回去休息。但行政經(jīng)理告訴他:“我們的員工全部打卡進廠,產(chǎn)線上的工人還要簽字報到,這都算領工資的憑證。即便沒有錄像,我們也是有門禁記錄的?!?/br>物業(yè)經(jīng)理很快便找來了值班記錄與門禁記錄,兩者不占內(nèi)存,都是保留三整年的。5月23日的夜班名單里有其中三人的簽名,奚春彬、王濤、和葛城|的名字正好連在一起。有趣的是,雖然夜班名單里沒有楊雙林和胡勇兩人,但從門禁系統(tǒng)中找到了他們的打卡記錄。胡勇來的早些,和其他三人一樣是6點51分到的,楊雙林則于7點23分到達。而兩人又是一同離開的,都在晚上11點22分。“能不能講解一下這幾個員工的工作內(nèi)容?”俞任杰指著夜班名單說。行政經(jīng)理點了點頭:“奚春彬和葛城是一廠的工人,奚春彬是小隊長,是葛城的小老板。就是說,他有一定的管理權(quán)限,但沒實權(quán),他們都歸生產(chǎn)經(jīng)理管。王濤和他們不是一條產(chǎn)線的,他是三廠的。具體工作內(nèi)容么,夜班的工作和白班一致,就是混料,加熱,包裝之類。如果你們有興趣,我找個生產(chǎn)主管帶你們走一圈?!?/br>“暫時不用,”俞任杰說:“他們的工作時長是多久?中間有多長的休息時間?”“哦,這個呀,我還真不知道,我?guī)湍銈儼袶R叫來吧。”行政經(jīng)理是名男士,打電話的時候露出一只碩大的肚皮。這年頭很少有男士做行政的,更少有男人的肚子和懷孕了似的。俞任杰不免多看了他幾眼。沒過多久,人事經(jīng)理就來了,她是位打扮時髦的女士。她帶來一份生產(chǎn)工人的SOP(標準作業(yè)程序),并為他們講解了產(chǎn)線工人的工作流程與行為準則。“我們這兒采用精益生產(chǎn)模式,每個工位的時間節(jié)律都是計算好的,休息也統(tǒng)一安排,每隔兩個小時休息一次,每次十五分鐘。”名為安娜的人事經(jīng)理對他們說:“一個班工作時間是十二個小時,中間還安排一次大休息,總共三十分鐘,我們會發(fā)放一些點心泡面供他們食用。此外我們還提供一份早餐,所以他們上午七點下線,班車是八點的?!?/br>他們不知這些福利算好或壞,但這些都不重要。程斌問道:“如果有人在工作期間單獨行動,會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嗎?我指的是,周圍的人流密度和相關(guān)管理…”安娜是個聰慧的女子,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一般來說是不可能的。每條產(chǎn)線至少都有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