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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你們年輕人去玩吧?!庇菅馨渍f。從樸炎四五歲的年紀,到如今十八九歲,他已經(jīng)和同一群人待了十多年,卻沒有變老。狐族愛美,修煉的功法自帶長生不老,無論他們怎么易容,可以變普通,卻無法變老。“先生?!睒阊桌∮菅馨准磳⒑仙系拈T,眼中滿是熱切,眼底的愛意藏也藏不住,“先生一點兒也不老,年輕著呢,先生就和我去吧?!?/br>“去哪?”門內(nèi)傳來亓迦的聲音。穿著黑色勁裝的亓迦出現(xiàn)在門邊,他剛練完劍,一靠近,熱意混雜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沖入鼻腔。不知是汗還是水,從亓迦冷峻的側(cè)臉流下,順著下巴,沒入衣襟,那雙冰藍冷眸帶著疑惑,一手撐在門邊,將矮他一頭的虞衍白撐在臂下,下巴微低,又問了一邊,“你們要去哪?”“去乞巧節(jié)?!睒阊着c亓迦直視,絲毫不讓。空氣中仿佛竄起了電光火光,刺啦刺啦的。虞衍白從亓迦腋下鉆出,擋在兩人中間,再一次拒絕樸炎:“樸炎,我真不去?!?/br>“沒什么事的話,你快回家吧?!闭f完虞衍白就想要關(guān)上門。“為什么!”樸炎抵著門,臉上表情沉著追問,“為什么你要收留他,他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有手有腳的不該住在你這兒?!?/br>“樸炎?!庇菅馨桌湎履?,“越說越過分了?!?/br>靈氣輕輕一挑,將樸炎推出去,虞衍白“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為什么?!鄙砗髠鱽碡铃鹊穆曇?,“我也想問為什么,為什么當(dāng)初你要收留我,你那么厲害,又為什么要將自己埋沒在這樣一個小地方呢?!?/br>虞衍白想解釋,但話出口,就成了:“不關(guān)你的事?!?/br>心底嘆了一口氣,他心里有了點譜。這或許,就是在劍鎮(zhèn)時,亓迦告訴他的上一世。可是,好端端的,他為什么會被拉入上一世呢?仿佛親身經(jīng)歷,就是真實的世界一樣,但亓迦一日沒有表現(xiàn)出對他的愛意,虞衍白便一日不會讓自己迷失在這虛假的世界中。因為,他的世界里,有他的亓迦,愛著他的亓迦。不過……虞衍白一邊無法控制住自己身體的離開,一邊心里躍上喜悅。他們的緣分,原來不止重生前重生后,他們還有上一世啊。真真假假的時間過得很快,在虞衍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亓迦和他告別了。少年長成了青年,青年長成了男人,虞衍白在他身上看到了亓迦的影子,但又不像亓迦,面前的男人情緒收斂,不讓人窺探一絲一毫他的內(nèi)心世界,說話和行動都透露著一股子的沉著冷靜,不是亓迦的清冷,卻又要比亓迦冷。“再見?!庇菅馨渍驹陂T邊,和門外的亓迦揮手。他是虞衍白,卻又不是虞衍白,他無法知道這個世界虞衍白的所思所想,盡管他們身體相同,卻也有細微的差別,例如他左眼皮上的紅色妖痣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潔白細膩的肌膚。虞衍白說完,就要關(guān)上門。但面前的亓迦抬手抵住了門,男人一雙冰藍長眸染上了些水色,帶著漣漪,冷峻的臉上帶著虞衍白看不懂的表情,他疑惑的問了一句:“怎么了?”“先生,等我回來好嗎?”男人已經(jīng)比他高了一頭更多,但對著他說話時候,語氣卻像個孩子,“等我報了仇,就回來?!?/br>虞衍白一雙狐貍眼染上疑惑,或是在疑惑他為什么還要回來,但開口時只說了句:“好。”亓迦的眸子浮起絲絲笑意,轉(zhuǎn)身離開了。在他離開后,虞衍白也離開了。他去了三四座山外的另一端,無人的山谷里憑空出現(xiàn)了一座小院,和曾經(jīng)的那座一樣,不過更精美了一些,多了些溪纏院的影子。虞衍白住在這兒,一個人在山間過著平靜的生活,從不出山。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來了不速之客。年輕帥氣的獵人身上背著箭筒,推開了小院的門。畫面閃得太快,虞衍白聽不清樸炎在說什么,但也知道,這個年輕的獵人在向他表達自己的愛意,自己拒絕了他,但樸炎并沒有放棄,日日送獵物到新的小院。虞衍白又一次離開了,去了數(shù)座山外的山谷,新建了一座小院。樸炎又找到了他幾次,在他一次次的離開中,樸炎終于消失了,日子又恢復(fù)了平靜,虞衍白還是會在月圓之日去曾經(jīng)那座山上,進入山洞,這次虞衍白知道了里面有什么。里面有一只紅色狐貍,一只戒備心很強的狐貍,虞衍白每個月給他送一次食物,遠遠的將食物放下,然后以白狐的形態(tài)趴在離紅狐不遠的地方,趴在那里靜靜地修煉,天快亮?xí)r又離開。在他又一次從洞里離開時,看到他曾經(jīng)的院子著火了。虞衍白隱了身,緊接著在院子里發(fā)現(xiàn)兩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從凡人變成修士的樸炎,樸炎不再是獵人裝扮,穿了一身深藍色長袍,他的身邊還站了好些穿同款長袍的人,這些人把玩著手里的飛劍,嬉笑著看著對面的黑袍男人。而對面的黑袍男人,是多年不見的亓迦。看到亓迦的那一刻,虞衍白愣住了,是他的大師兄嗎?可無論虞衍白怎么認為,都控制不了他這具身體的思想和行為。他沒有出聲,神識繞在那些藍衣修士身上,其中修為最高的是一個金丹后期的修士,而亓迦僅僅是筑基后期。在這些人沖亓迦出手時,虞衍白轉(zhuǎn)身離去了。走了沒多久,又重新回來,這時亓迦已經(jīng)奄奄一息,虞衍白出手救了他,但并沒有露面。出手的那一刻,修為最高的藍色修士臉色變了,他大喊,“有妖氣?!?/br>虞衍白不知道為什么,莫名有些慌,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慌,可就是慌了。他帶著亓迦,逃了數(shù)千里,才甩掉了那些人。虞衍白又在一座小山谷里建了一座小院,還是原來的樣子,又更精致了一些,與他一同的還有昏迷的亓迦。亓迦受了重傷,但在睜眼看到虞衍白那一刻,卻流下了眼淚。虞衍白以為他疼,安慰他,“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br>男人猛地抱住他,哭聲哽咽:“我不是疼,我是開心?!?/br>虞衍白也想抱住亓迦,可他的身體卻不這么動作,而是堅定的推開了亓迦,丟下一句,“好好養(yǎng)傷?!本妥吡?。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每當(dāng)虞衍白打算離開的時候,亓迦身上的傷就開始發(fā)作,讓虞衍白又不得不留下來給亓迦療傷。這一療就療了幾年,他們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親密。亓迦沒有說什么,但虞衍白能從他平日里的眼神中看出對自己的愛意,這次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