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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海王翻車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原位,不看歌舞了。

郁浮黎大佬似的躺靠在太師椅上,半闔眼皮盯著苗從殊看。下午暑氣受擾而沒精神,現(xiàn)在不熱了,人精神了,便也有了秋后算賬的心情。

“說說看,那修羅道的魔修怎么回事?”

苗從殊裝傻:“就那一回事?!?/br>
“你們不是欠債關(guān)系,聽他話里那意思,似乎和你有過一段?”

苗從殊連忙搖頭否認(rèn):“那哪能。可能是當(dāng)時我住他家給了太多關(guān)愛,他一時誤會錯付真情?!?/br>
“是嗎?”

苗從殊‘嗯嗯’點(diǎn)頭。

郁浮黎沉默半晌,突然開口:“過來?!?/br>
苗從殊縮了縮肩膀,附耳過去,聽著郁浮黎小聲說話,表情微驚透著點(diǎn)茫然:“在這兒?”

郁浮黎摸著苗從殊的脖子,淡淡應(yīng)了聲。

苗從殊:“太刺激了吧?!?/br>
郁浮黎溫柔的說:“你此前不是嫌尋刺激去了嗎?我反思了,是我不好,平時心太軟、沒考慮到你的需求,現(xiàn)在就來送你刺激。”他語氣更溫柔的反問:“苗苗不喜歡?”

苗從殊:“……喜歡?!?/br>
他蹲下去,瞥了眼郁浮黎,藏身在桌子底下,伸手解開郁浮黎的腰帶。

先是上手,握住了,慢慢試探,再觀察郁浮黎的表情。起初是沒什么表情的,仿佛是個性冷淡,但掌心熾熱、而且逐漸膨脹,活了過來。

然后便是嘴吃了上去,舌頭和唇還有嘴巴內(nèi)壁靈活應(yīng)用,便見郁浮黎的臉有了絲紅色,像是白玉染了一抹淡淡的胭脂,有著驚心動魄的美感。

苗從殊見了,心臟砰砰跳得飛快,進(jìn)而又想到左右前方都是曾經(jīng)的前任,里外周圍全是人。他們無知無覺的吃喝嬉笑,光明正大,坦蕩赤誠,唯獨(dú)他在這里吃著郁浮黎的東西。

還真是……

刺激??!

苗從殊也激動了,于是吃得更賣力。

他喜歡看郁浮黎因他而不可自拔,雖然不是癲狂沉淪的模樣,可苗從殊就是知道郁浮黎喜歡,而且快樂。這份快樂是苗從殊給予的、掌控的,他因此而更覺得刺激。

吃了兩次,沒吐出來,全給吞了。

郁浮黎眸色深沉,額頭上沁著薄汗,唇紅齒白,面如冠玉,聲音低啞,整個人性感得不行,具有致命的吸引力。他摩挲著苗從殊紅紅的唇角:“怎么吃了?”

苗從殊笑起來,舔了舔郁浮黎的手指:“我哪次沒吃進(jìn)去?”不過是上下的區(qū)別罷了。

郁浮黎想著,苗從殊是個能把人勾得死在他身上的妖精。

他吻了上去。

……

事后。

全羊宴送過來。

按禮,苗從殊得親自去向金老爺?shù)乐x。

郁浮黎不動:“去吧。”

苗從殊便提著全家福給他準(zhǔn)備的禮物過去了,見到人群中長得好似彌勒佛的金老爺。金老爺?shù)诰欧啃℃獎偨o他生了第一個兒子,所以他高興得舉辦全羊宴。

金老爺一見苗從殊,率先看見他紅腫還破了個角的嘴,不由關(guān)心詢問:“苗老弟,你可是上火了?”

苗從殊喝了口水,聞言笑說:“沒,剛吃了點(diǎn)東西?!?/br>
金老爺哈哈笑:“吃什么東西能腫成這樣?要說全羊宴也才剛上,其他都是冷食。冷食可不撒胡椒粉,辣不了苗老弟的嘴。”

其他人跟著附和笑問:“是啊,別是偷藏了什么小食上來。苗老弟,你必須得說,你吃的什么?”

此時,燈棲枝和鹿桑荼都過來了。

苗從殊沒發(fā)現(xiàn)他們,憋半天回答:“吃雞?!?/br>
金老爺:“不夠意思。我請你吃全羊宴,難道你還不能回請我?不過若真是那么好吃,苗老弟你告訴我在哪買的,我這便派人買來與友同享、與人同樂?!?/br>
苗從殊看了眼腰如洗澡盆的金老爺和他身邊貌美如花的第九房小妾,驚悚得連連搖頭說:“不適合。不可行。沒必要?!?/br>
金老爺不悅:“為什么?”

苗從殊語氣沉重:“殺生太重。”

第28章

前來恭賀金老爺?shù)娜撕芏?全簇?fù)磉^來直接就把苗從殊擠到人群邊緣。

眼見金老爺看不見他了,苗從殊便想轉(zhuǎn)身回小隔間和他家老郁繼續(xù)親親我我干點(diǎn)正事。

結(jié)果后背撞到一堵rou墻,他剛要回頭就被人捂住嘴巴、鉗住雙手直接就給帶走了。

仙臨府內(nèi)部建筑十分復(fù)雜,回廊和樓梯眾多,相互交錯,極其繁瑣。外頭樓閣和廊道上邊掛滿色彩繽紛的鯉魚燈,燈火輝煌中,衣著優(yōu)雅飄逸的男子和女子們相偕著邊走邊談笑,而聽了主人家吩咐的小廝則‘蹬蹬’跑過回廊去辦事。

背靠著薄薄的木墻,回廊上走過的腳步聲、嬉笑聲近在咫尺,而面前則是靜謐適合幽會的小隔間,還有前任。

不對?;镁忱锊皇乔叭?,而是海里散養(yǎng)的魚。

鹿桑荼弓著背、低下頭,高大的身形蓋住了苗從殊。他的長發(fā)緊貼頭皮高高束在腦后,再分散的編成許多小辮子,每根小辮子末端綁一小顆黃豆大的小琉璃珠。

當(dāng)他低頭時,背后的小辮子便會垂落許多下來,落在苗從殊的臉頰兩側(cè)。其中一條小辮子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小琉璃珠沾到脖子皮膚,冰冰涼涼有點(diǎn)不太舒服。

說實話,苗從殊每次見鹿桑荼那綁得太緊的頭發(fā)時,頭皮總會莫名的疼。他想著鹿桑荼是不是當(dāng)年沒剃度所以后來跟頭發(fā)有仇,發(fā)型才老是繃得那么緊。

鹿桑荼:“苗殊,我回來了?!彼吐曊f話,語氣親昵,食指碰觸苗從殊的臉頰。鋒利的線條軟化了些,柔和了許多,連黑曜石般的眼眸也多了一點(diǎn)光。“白天不肯見我,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苗從殊心想,難道幻境里的他在泡鹿桑荼時,竟也沒有說真名嗎?即便如此,想知道他的真名稍微打聽便可知。想來還是幻境的作用……話說回來,鹿桑荼沒有現(xiàn)實記憶?!

鹿桑荼的身形很高大,哪怕他捧起苗從殊的臉,還是需要保持弓背低頭的姿勢。

這姿勢瞧著就難受。

“我回來娶你?!?/br>
苗從殊拒絕:“別了,我身邊有人。”他覺得眼前的鹿桑荼有點(diǎn)奇怪,有點(diǎn)像佛門時候的文弱居士,又有點(diǎn)像后來入天人道的東荒境主,可要說到底是哪個也哪個都不像。“今天是個黃道吉日,宜分手?!?/br>
“我們分手吧?!?/br>
這句話是幻境里因為鴿子跑了沒送到的‘分手信’,也是現(xiàn)實中四百年前沒說出口的‘分手’。現(xiàn)在終于說出口,他真是渾身一輕,感覺就很想飛到現(xiàn)任身邊拉著他一起熬夜賞歌舞。

只要關(guān)系全部斷干凈,他就沒有前任!有也不承認(rèn)!

鹿桑荼定定的看著他,發(fā)現(xiàn)苗從殊是認(rèn)真的。

他突然就笑了起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