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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附有天道意識,暫時鎖住他體內(nèi)的神力,所以只能變成個能力稍強(qiáng)一些的凡人。因此,身為神主早已忘記時間流逝的郁浮黎第一次體會到了溫差變化的難受。天氣炎熱,閣樓里沒有人來送冰,他便感到了暑氣炎熱,于是躺在外廊較為陰涼的地方。懶懶散散不太愿意動,而苗從殊靠過來,雖添了幾分外頭帶來的熱氣,郁浮黎卻也沒推開他。苗從殊能看出他的難受,便趕緊找個銅盆搬過來,再把食盒里的冰全都倒進(jìn)去,用扇子扇幾下。融化的冰氣撲向郁浮黎,他緊皺的眉頭便舒展開一些,只還是懶散的不想動。“我等會兒再叫人送點冰過來?!泵鐝氖饽脗€洗干凈的葫蘆殼,把里木冰水倒進(jìn)去,再放點冰糖和冰塊,自食盒下方抽出一根木制吸管插進(jìn)去遞給郁浮黎?!皼鰶龅?,降暑氣?!?/br>郁浮黎先把他抱過來,閉眼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在苗從殊幾次催促下才咬住木制吸管吸了兩口,冰水清甜還有點酸,最重要的是很冰涼,確實能去暑氣。皺起的眉頭徹底舒展開,郁浮黎舒服了許多。苗從殊見他舒服了些,便也瞇起眼笑,然后介紹他吃其他冰點小食。不過他只鐘情于里木冰水,對羊奶冰酥一點興趣也沒有。“這里是幻境?”苗從殊想起進(jìn)來前,瀛方斛說過的話?!办`墟幻境?”郁浮黎:“嗯。要出去得找到命盤碎片?!?/br>苗從殊:“也在這里面?去哪里找?”郁浮黎:“躲起來了。等它自己露出行蹤?!?/br>苗從殊‘哦’了聲,然后用手肘頂了頂郁浮黎:“你是什么身份?”郁浮黎撩開眼皮說:“你相公?!?/br>苗從殊心想似乎不是唯一一個。郁浮黎:“你這表情……”苗從殊:“怎么了?”郁浮黎湊過來看了他半晌,說:“像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br>苗從殊:OvO苗從殊:“哪有?我一直好乖的。不要討論這些破壞感情的話題,說回正事、做個身懷事業(yè)的好男人?!彼麊枺骸耙敲P碎片一直不露破綻那怎么辦?一直等嗎?”郁浮黎:“幻境是一個人的執(zhí)念,只要找到這個執(zhí)念再破除便可引得命盤碎片出現(xiàn)。而所有非自愿突發(fā)意外,便是執(zhí)念的衍生,只要順著走,遲早會見到最終執(zhí)念?!?/br>苗從殊:“找到瀛方斛不就可以知道他的執(zhí)念了嗎?”郁浮黎:“他不一定清楚自己的執(zhí)念?!?/br>苗從殊點頭,又問:“什么叫非自愿突發(fā)意外?”郁浮黎:“比如你來找我,屬于自愿。如有其他引著你去的事情發(fā)生,便是非自愿突發(fā)意外。”苗從殊懂了。瀛方斛那三條船的到來就屬于非自愿突發(fā)意外,而他主動來找郁浮黎就是主動自愿的。剛才拒絕去見三個前任,下一刻便得去參加全羊宴,果然是會引著他去。苗從殊說起全羊宴的事,郁浮黎說:“那就去看看?!?/br>“好?!?/br>既然全羊宴是晚上的事,那他們就先睡覺好了。兩人轉(zhuǎn)移到陰涼處的臥榻,旁邊又?jǐn)[著一銅盆冰塊,暑氣被驅(qū)走,又有夏日午后的微風(fēng)吹來,帶來一縷縷的荷花清香。漸漸便頭靠著頭睡著了。..戊時。仙臨都。夏日晝長夜短,晚間戊時,天還沒完全暗下來,但仙臨都一整條長街都掛起了燈籠。待得入夜,便是燈火通明,恍如白晝。街上人山人海,摩肩擦踵,街頭小販、雜耍無數(shù),酒樓客棧鱗次櫛比。樓上樓重重疊疊如山巒般蜿蜒曲折,建設(shè)得極為精妙,一幢又一幢的飛檐樓閣各自獨立又以拱橋相連接。男人女人笑鬧著走過長廊和拱橋,從一棟樓閣到另外一棟樓閣,可看見滿城火樹銀花、繁華盛世之景。歡鬧、嬉笑和不怎么認(rèn)真的呵斥,朝欄桿下看還能見到底下被圈起來的小院子跑進(jìn)幾個小孩兒滾著鐵圈玩。苗從殊和郁浮黎并肩走著,寬大輕盈的衣袖下,兩只手緊緊牽在一起。郁浮黎目不斜視的走,苗從殊不時伸長脖子好奇的四周圍看。“老郁,你去過人間嗎?這就是人間,滿是煙火氣,熱鬧繁華,還有輕而易舉便可得來的快樂?!?/br>郁浮黎:“去過。”他看了眼興奮的苗從殊,把沒什么意思幾個字咽下去。他不喜熱鬧。他問:“你喜歡人間?”苗從殊:“喜歡。”郁浮黎:“你想在人間???”“當(dāng)然不啊?!泵鐝氖馔@訝的回答:“偶爾過去會很快樂,長期定居下來也是會有麻煩的?!敝辽偃蓊伈蛔兙秃苈闊┝?。“不管是人間還是修真界,快樂就好。當(dāng)然我最喜歡昆侖,因為有你在。”苗從殊聳了聳鼻子:“我聞到烤羊的香味了。我們到了?!?/br>他們看著對面一棟臨江酒樓,名為仙臨府。據(jù)聞曾有仙人駕臨品嘗此地全羊宴,心喜而一劍開道引大江水灌溉。此地便名為仙臨都,自此發(fā)跡。他們兩個進(jìn)去后發(fā)現(xiàn)不僅有烤全羊宴,還有歌舞可看,還能在小隔間里獨自品嘗全羊宴和歌舞。當(dāng)然若想與人同樂,也可在商量過后,推開小隔間兩側(cè)的木門。開宴的金老爺在對面的隔間,正在招待他人。苗從殊便和郁浮黎先挑了個視野好的小隔間,在門口時忽然瞥見左邊樓梯正有人上來,那是張頗為熟悉的面孔。鹿桑荼!苗從殊快人一步推著郁浮黎進(jìn)去,那廂的鹿桑荼似有所感的抬頭,只見到關(guān)上的門。小廝:“侯爺?”鹿桑荼便繼續(xù)走,隔間恰好就在苗從殊那隔間的隔壁。他進(jìn)去后不久,右側(cè)的隔間也有人進(jìn)去了。那人天生少白頭,一頭泛著銀光的白發(fā)在燈火之下格外醒目。他回頭,卻是張俊美如謫仙的面孔。對面,瀛方斛皺眉陰冷的掃視了眼身旁跟著的小廝:“滾?!?/br>小廝立馬滾了。這少年人瞧著極是漂亮,李夭桃似的明媚,卻是個脾氣乖僻的怪人。實在得罪不起。瀛方斛一人進(jìn)了隔間,心情特別煩躁。那廂隔間里,郁浮黎抱著胳膊問:“你躲什么?”苗從殊若無其事:“沒有躲什么。我就是迫不及待想品嘗全羊宴?!彼浦舾±璧阶狼白?,桌上有開胃菜。主菜還沒上,外面精彩的歌舞已經(jīng)開始,苗從殊本來想先欣賞歌舞,但探出頭不經(jīng)意瞥見對面正是滿臉郁氣的瀛方斛。嚇得他趕緊擋住額頭偏向左邊,左邊是鹿桑荼。苗從殊倒吸口涼氣,又轉(zhuǎn)向后邊,右邊卻是燈棲枝。四面埋伏,何等險境!苗從殊迅速縮回去,乖巧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