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3
約會啦?”走廊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陰森漆黑,周圍飄蕩著鬧鬼標(biāo)配的綠油油微光,樓梯破敗,不少扶手已經(jīng)斷裂,樓板還露出一點空檔來。傅重明抬頭看了看上方:“你怎么會從上面下來?”路懷星說:“我是往下走的。”“那我猜到了,經(jīng)典恐怖場景,走不下去的樓梯,就跟個莫比烏斯環(huán)似的,你怎么走都會回到原點。”傅重明無奈搖頭,“我的錯,樓梯間這么知名的鬧鬼場景,我怎么給忘了,居然還大喇喇地闖進來?!?/br>在各地傳說里,樓梯都是熱門恐怖場景,而且根據(jù)經(jīng)驗,既然現(xiàn)在走不下去,那說明這一層一定有東西。路懷星拽著傅重明的胳膊,直接往樓梯間通往客房區(qū)的門走。“鎖死的?”傅重明一怔,“這是準(zhǔn)備困死我們?”門把手仿佛是個裝飾品,根本沒法動彈。“閃開。”路懷星說著,把傅重明往自己身后一塞,提起S111佩刀。他手腕轉(zhuǎn)動,解釋:“你看,這個刀可以用持刀手勢進行cao作,這樣轉(zhuǎn)就是蓄力?!?/br>刀刃上的光越來越熾熱,變成耀眼的銀白,然后路懷星抬起手,轟地一刀砍下去!那門上蕩起一圈水波紋一般的漣漪,路懷星敏銳地察覺,那是某種能量屏障,但能量一瞬即逝,門整個被劈飛了出去,連帶著門后什么東西也飛了。“走吧。”路懷星輕松地說,“門開了?!?/br>豈止是開了,這下子都已經(jīng)合不上了。不過秉持著長官開心最重要的原則,傅重明立刻邁開長腿進了門,他走到門板邊,單手拎起拿刀鐵門,在下面看見拍扁的一家三口。“呦~”傅重明吹了個口哨,“又是這家人,怎么不長記性?”說完,咣當(dāng)一聲,把門又砸了回去。露在外面的一只黑黢黢的鬼腳抖了抖,沒敢動。他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忽然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掏出槍,他很少用槍,傅重明立刻閃到一旁,路懷星砰砰砰連開三槍,走廊盡頭一個身影媽呀一聲倒在地上。兩個人極快地撲了上去,傅重明一馬當(dāng)先,一腳踩住那個人的腳踝,腳下用力,那人掙扎動作過大,兩兩相撞,骨頭發(fā)出咔嚓一聲。“啊啊啊——”那人喊起來。“是選手?!甭窇研桥呐母抵孛鞯母觳玻拔衣牭搅怂暮粑?。還有我們進門時他說了一句,怎么可能。什么不可能?”選手表情呆滯地轉(zhuǎn)過去看了看被門拍扁的鬼。路懷星微微瞇眼:“它們不襲擊你?難不成你是‘鬼’陣營的?”“我知道這是選手?!备抵孛髡f著抬起腳,“但襲擊其他選手證據(jù)確鑿。樓梯走不完,其實是你弄的吧?”“你怎么知道!”選手嚎了一嗓子,然后一把捂住嘴,驚恐地瞪大眼睛。路懷星沖他笑了笑:“嗯,給你打的是藥針,你可以選擇主動說實話,也可以選擇等藥效起效,然后只能說實話。說說看,那是什么技能?”“【無限循環(huán)小數(shù)】?!边x手垂頭喪氣地回答。“……羅小北會喜歡這技能的。”傅重明搖頭扶額。那名選手繼續(xù)說:“效果是可以把任意環(huán)境無限循環(huán),有效時間是三十分鐘。但是沒什么大用,只有樓梯和走廊這種封閉長條地形用起來才有最佳效果。不過,你們到底怎么發(fā)現(xiàn)那是個技能的?”“很簡單。”路懷星勾了勾嘴角。白霧彌漫,黑紗飄舞,白煙籠罩傅重明,在他全身上下勾勒出一件素白長袍,而黑紗纏繞路懷星,青年長身玉立,黑衣如暮色本身般深沉。晚上到了,黑白無常是不會被鬼把戲蒙騙的。路懷星見那人沉默,猛地把刀拔出,穿過他的領(lǐng)子,直直釘入墻面,這一下殺氣肆意,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將領(lǐng)身上的氣場自然遠不是普通人能望其項背的,地上的選手居然嚇得直接哭了出來。“伏擊人之前怎么不三思后行,現(xiàn)在哭有個屁用?”路懷星冷冷地說,“不如坦白,為什么襲擊我們?”“長官。”傅重明貼在路懷星耳邊,聲音極輕,“我要抗議?!?/br>“什么?”路懷星側(cè)頭。“你持靚行兇?!?/br>作者有話要說:傅36:??!是甜蜜的親親!霜總:呵,咸的。小星星:哎呀,我嘴上說咸,其實心里可甜了。第94章路懷星沒忍住,瞪了他一眼,只可惜剛剛才嘗完某種“咸味兒”的東西,眼角猶帶濕潤,這樣瞪過去并不能阻止防衛(wèi)官放棄偽裝,反而讓傅重明得寸進尺,湊到他眼尾親了一下,在空曠又鬧鬼的樓層里發(fā)出非常響亮的一聲。下一秒,白衣的青年防衛(wèi)官已經(jīng)不在原地,他如同一道白煙一般飄出,在走廊盡頭,將一個人影一腳踹翻。“跑?”傅重明重重踩在他小腿上,那人慘叫一聲,不敢再動,“你以為我真的沒注意你?”傅重明冷笑,路懷星縱容他,就是因為知道他絕對不會色令智昏。路懷星還在原地,剛剛有一道箭矢擦著他的臉飛過,他從容地側(cè)過頭閃避,然后反手把釘?shù)綁ι先サ募蜗聛恚瑢χ厣系倪x手一丟,地上的“選手”被箭插中,變成了一個小紙人。“替身道具?”路懷星捏起紙片抖了抖,“大概是一次性的?”傅重明正欲問些什么,忽然間,那名玩家竟然在嘴里用力一咬,然后臉色瞬間發(fā)青變黑,不出三秒,口鼻白沫和鮮血一起噴出,已經(jīng)死了。縱然身經(jīng)百戰(zhàn),防衛(wèi)官也仍然嚇了一跳:“我真沒穿越?這是什么古代死士服毒自盡的場面啊!”“是復(fù)活選手?!甭窇研巧裆燥@凝重,“沒有離場播報,因為復(fù)活選手本來就是死的;為了防止被敵人折磨,干脆自殺,看起來不止死過一次?!?/br>“折磨?”傅重明攤手,“我是個防衛(wèi)官,我們連處決都要求安全無痛?!?/br>“團隊目標(biāo)?!甭窇研钦f,“他自殺得這樣干脆利落,我不相信光塔會讓人無限次復(fù)活重來,他敢說死就死,那么規(guī)則應(yīng)該是團隊贏,他就不算死了一次?!?/br>這名不知名的復(fù)活選手干脆利落地自我了結(jié),于是走廊里的“鬧鬼”也很快結(jié)束。在夜晚,黑白無常周圍干凈得像剛刷過的大白墻,什么都沒有。也是因此,傅重明一反嘻嘻哈哈的常態(tài),有些鄭重地說:“這一場絕對不可能只是鬧幾個鬼,那對你我來說太簡單,如果單純是鬧鬼的場次,就不該設(shè)計我們兩個成為黑白無常?!?/br>街頭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去,商業(yè)街始終有熱鬧的人群,臨時搭建的舞臺上,各種演出輪番上演,溫暖恬靜,仿佛時間靜止。“……想念家人的亡者,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