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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房,肯定是有問題。”圓臉天師選手分析道,“可能劇情是這家店是黑店,墻里埋著死人什么的——”高個子打斷他:“少看恐怖?!?/br>這一場并沒有提及人數(shù),但同樣也沒有了上一場殺人得分的規(guī)定,因此大家也沒刻意隱瞞選手身份。圓臉男生說:“我姓季,您叫我小季就成。”高個的點頭:“姓高。小高吧?!?/br>女生一直低頭沒說話,很小聲地說:“柳嘉文。”傅重明點頭。到了后期,在這種危機四伏的環(huán)境里呆久了,經(jīng)歷的生死也就更多了,出于各種不同原因,不愿意多說真實身份的選手也會越來越多。傅重明也從不指望隨便拉個路人就能密切合作。“這樓既然出了鬼怪,那我們就得警惕了?!毙〖菊f。艾比冷笑:“怎么警惕,抱團躲屋里哭?拜托,你不是挺喜歡鬼故事的,鬧鬼是人多就有用的?”有時候人多反而出事,誰知道上一秒和你說話的同伴,下一秒會不會已經(jīng)被鬼替換。但沒人喜歡被懟,小季當即不太高興地回嘴:“那大姐你說咋辦?”艾比也不客氣:“比賽不是每個人都有個身份設(shè)定嗎,先按照這個身份正常做事,異常情況肯定會圍繞這個身份展開,不然直接把我們?nèi)涌瘴葑永镒尮硭翰皇歉奖悖俊?/br>那三名天師選手想了想,認可了這個說法。于是艾比沒有多留,轉(zhuǎn)身就走,三個普通選手似乎覺得和屋里這兩位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想了想,也沒有硬湊過來。已經(jīng)到了這個場次,基本不再有新手或純運氣幸存的,所以傅重明也不會自作主張命令他們留下。他們走后,路懷星睜開眼睛。“你醒了?”傅重明說,“怎么才睡這么一會兒?!?/br>“吵?!甭窇研敲虼剑骸澳悴挥X得,這場遇到的人都有些怪?”傅重明沉思,尤其是開店那個李曉葵,她明明白白地問傅重明,如何自證立場,這個問題的確奇怪,不是沒有不信防衛(wèi)官的選手,但不信他立場的,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難道——”傅重明驚訝,“你懷疑有假貨?”“難道你懷疑你們軍團有人叛變?”路懷星反問。傅重明立刻回答:“不可能?!?/br>“那么用光塔兌換系統(tǒng)里的整容服務(wù),復(fù)制一個一模一樣的條形碼在臉上,應(yīng)該也不難?!甭窇研钦f。他忽然站起身,拉開房門。“長官去哪?”“盯梢?!甭窇研侨嗔巳嘌劬?,“艾比似乎不對勁。”天色開始變暗,臨近五點,到了下班的時間,街頭滿是擁擠熱絡(luò)的人群,大城市永遠不缺少喧嘩。艾比的獨特之處在于她的情傷和她出名的“寡婦團”宣言,本身武力值當然不可能和傅重明與路懷星相提并論,因此跟蹤她實在容易得很。女人推著她的清潔車,在整棟大樓里尋找線索,一開始的時候他們看見她翻箱倒柜,手腳非常麻利,后來有客房經(jīng)理路過,艾比居然也能真的整理床鋪,手法相當專業(yè)。路懷星瞇起眼睛,“艾比從前是什么身份?”傅重明回憶了一下:“艾比以前的確是一名酒店服務(wù)員,普普通通,欺騙她感情的那個男人是在出差住酒店時遇到她的?!?/br>艾比推著車,輕車熟路,甚至遇到客人時也禮儀完備,讓人絲毫看不出異常。“那我猜,艾比從前工作的酒店,可能就長成這個樣子?!甭窇研强戳艘谎鄞巴猓洲D(zhuǎn)回來,“這個比賽場地,是‘真實’的,是由每個選手熟悉的場景拼湊成的。”他微微沉吟,低聲說:“這算是,一切最開始的地方?”“她進電梯了?!?/br>路懷星點頭,這一層只有一個電梯,他們沒法坐,所以他拉開樓梯間:“追?!?/br>酒店的樓梯間基本沒什么人走,兩個人一前一后快速進入,傅重明在后面留意了一下艾比的電梯去了幾樓,然后才轉(zhuǎn)身跟上去。路懷星的腳步聲飛快向下。他快速跑了兩步追趕,但忽然覺得哪里不太對。樓梯間的燈昏暗枯黃,他把手放在扶手上,摸到了一手蜘蛛網(wǎng)。然后他站住,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他頭上傳來。腳步聲非???,眨眼已到頭頂,傅重明瞳孔微縮,反手抽出匕首,猛然抬手一擋,嚓——一聲金屬摩擦的脆響,刀刃對刀刃,蹦出幾枚火星,卻遠不如持刀人的雙眼明亮。然后傅重明果斷卸了力道,抬手抱住飛撲下來的人。“長官小心點,樓道黑!”路懷星收回匕首,按著他的肩膀看了他兩眼,微微吐出一口氣:“嗯,是真的。”傅重明歪頭嘟嘴:“假的肯定沒我甜,下回您嘗一口就知道了?!?/br>路懷星目光陰沉地瞪著噘著嘴唇的傅重明,忽然極快地笑了一下,然后迅速附身,真的張嘴咬了一口。“唔?!”傅重明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呼地一下燒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可能變成了一個真太陽,每一根血管里都流淌著燙人的火,只有路懷星那微涼的嘴唇能勉強把溫度壓一壓。偏偏路懷星舔了舔牙齒,評價:“不甜啊,咸的。”“……你是故意的嗎?”傅重明目光深沉地凝視著他,“不甜,是因為你吃法不對!”說罷,他主動湊了過去,動作輕柔卻無比堅定,這回輪到路懷星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雙手抓住他的手腕,但似乎用力了好半天,卻仍然沒能抗拒。于是傅重明抱住了他,他能感覺得到,傅重明沒有自己說得那么底氣十足,他察覺了對方細小的戰(zhàn)栗,那是一種越接近越害怕的情緒,混雜在喜悅與滿足的情緒之下,于是路懷星明白,其實只要自己真的推一下,傅重明一定會后退。所以他沒有。好半天,他們勉強分開,卻更近距離的抱在一起,傅重明異常地沉默著,雙手抱緊,卻沒說一句話。路懷星靠在他肩上,從他背后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嘴唇,評價道:“真的是咸的。”傅重明:“……”“哈……”陰森的走廊里回蕩著路懷星的輕笑,“你也有說不出話的時候?!?/br>“我知道了?!备抵孛麽j釀了半晌,抬頭,“長官,你覺得不夠甜,肯定是我技術(shù)還不過關(guān)的緣故,您多訓(xùn)練我?guī)状?,肯定越來越甜。?/br>路懷星從善如流,揪著他的領(lǐng)子,又輕輕咬了一口,但在傅重明想要主動回來的時候,他抬手制止:“別得寸進尺了,看看周圍環(huán)境再說?!?/br>“好?!备抵孛餮酆σ猓粗t潤的嘴唇,說道,“咱們說好的,不在狗塔里約會?!?/br>路懷星耳尖一紅:“誰答應(yīng)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