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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閃閃。他的聲音不大不小,辛牙那邊能聽得清楚明白,卓琢見曲時儒身后的男生,不由問辛牙:“那人誰???你認識嗎?”辛牙搖搖頭,臉生不認識,不過看這樣子,應(yīng)該和曲時儒認識吧。軟膩又委屈求全的跟在曲時儒身后,這關(guān)系,似乎不太簡單?辛牙不禁蹙眉,對上曲時儒掃來的視線,心下一閃神,手指掛在了尖利的魚鉤上,下意識倒吸了口氣涼氣。曲時儒連忙甩開鐘廉,跑到辛牙身邊拿起他的手,掛了條小血痕,不長不深但是在滲血。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一定要勤洗手,戴口罩呀,想搓麻將的別出門,手機上一樣可以嗨啦~☆、042☆、042“我備了創(chuàng)可貼,等下我去拿?!毙裂赖闹父沽餮煌?卓琢撂下話跑上了樓。曲時儒陰沉個臉拉著辛牙進了大廳,把人安置在沙發(fā)上,找來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拭掉鮮紅溫?zé)岬囊后w,被他惡狠狠甩開還在廊道怔愣的鐘廉咬牙切齒的瞪著兩人。跟著進屋的祁學(xué)真扭頭掃過鐘廉,見對方面目略顯扭曲,心生不喜眉頭緊了下又松開。“小傷口,沒大事兒,你們太小題大做了?!毙裂烙X得曲時儒這反應(yīng)有些過了,小學(xué)時候用新買的小刀削鉛筆削掉了大拇指上的一小塊皮,傷口比這還深也屁事沒有。卓琢很快拿來了棉花簽和創(chuàng)可貼,把辛牙受了傷的手指包裹的嚴嚴實實,辛牙哭笑不得的舉著手指反復(fù)翻看,這搞得太夸張了。“小傷口也別輕視,感染發(fā)炎,手指都能給你廢了?!弊孔列φf。“會嗎,這種小傷,不會的吧?!毙裂啦恍?。卓琢挑眉,“不信你大可試一試。”“那就不用了?!?/br>莊園外的那片果園物種豐富,常見的枇杷和桃子,葡萄還有柚子和橘子,另外還有獼猴桃和幾棵看起來剛種下沒多久的桂圓和李子。王哥夫婦還說這名香山上還有很多野生的水果,不過很少人去摘,往更高的山上那條路比較危險,大部分人都是住在山腳或是半山腰上。卓琢和辛牙商量著先去摘點水果,當(dāng)然不是白摘,不同的水果按照市面上的價格稱斤,不過多少還是比市面上賣的價格貴一些,畢竟是新鮮采摘的。這個時候果園里還有枇杷和櫻桃,掉地上的不少,王哥說掉地上的沒爛的可以直接吃。辛牙撿了兩個黃透的枇杷,枝頭看起來還算新鮮,應(yīng)該剛掉地上沒多久,撕了皮一股果香味,個頭很大,一口下去汁多rou滿很甜。連著撿了倆,卓琢見他饞的不行,提醒他多摘點樹上新鮮的,這邊曲時儒提著籃子卻有些無從下手,看辛牙怎么摘,依樣畫葫蘆,沒一會兒籃子滿了。吃了幾個地上的枇杷,手上黏糊糊的難受,又沒帶紙,辛牙低著腦袋弄手指,沒留意撞到了走在前頭的曲時儒,手往他背上一拍,白色的衣服上留下幾道痕跡,辛牙趕緊做賊般收回手。曲時儒回頭看了他一眼,瞥見他臂彎的籃子,伸手拿過,辛牙愣了下,以為他是要和自己交換著提,也是,像曲時儒這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應(yīng)該沒怎么做過這種活吧,滿滿一籃子的枇杷,肯定很重,拎的太累了。辛牙的手已經(jīng)伸了出去,想去提曲時儒那個籃子,對方卻滿臉莫名的看著他。“怎么了?不是交換拿嗎?”他不解的問。“沒有,我來拿,你…跟緊我?!鼻鷷r儒掃過他半露的鎖骨,別扭的挪開眼。原來是這意思,意識到是自己誤會了,辛牙哂笑著跟在他身后點點頭,“好。”一旁邊走邊摘枇杷的卓琢沖他拋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抬眼便搭上了曲時儒遞過來的視線,卓琢莞爾,用眼神給他打氣加油,看的曲時儒心下微沉,眼底不悅一閃而過。“跟緊我,這種地方蟲子多?!鼻鷷r儒沒有回頭,悶聲提醒辛牙。辛牙覺得好笑,自個兒又不怕蟲子,多也沒影響,但還是輕聲應(yīng)下。過了半晌,辛牙突然覺得曲時儒近段時間的舉動實屬異常,又是緊張過度又是這么小心翼翼帶著點真誠的擔(dān)憂和關(guān)心,嘖,怎么覺著有點滲人的怪異感呢。魚塘離莊園稍有點路程,下午近三點,辛牙和卓琢拎上新鮮枇杷優(yōu)哉游哉的坐在魚塘一邊釣魚一邊吃著水果享受大自然的美好風(fēng)光。旁邊還有幾個年齡不一的男人也在釣魚,其中一個還是剛碰過面的,因著在莊園里那會,辛牙對他印象比較深刻,那個男生年紀不大,瘦瘦高高的皮膚很白,戴著暗紅鴨舌帽,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換了件無袖的棉衫,簡簡單單的款式倒讓他穿出了一股子媚味兒。確切而言,是他的氣質(zhì)就很媚。辛牙不由想到他可憐兮兮的扯著曲時儒衣擺,溫溫軟軟的乞求原諒那模樣,真勾人。想到這兒,辛牙又朝來了名香山話變得更少的曲時儒,該不會這倆人真有什么吧?祁學(xué)真說那個人只是撞到了曲時儒,可依著男生的態(tài)度,怎么著都像是有點什么。曲時儒戴著墨鏡,心思本就一直在辛牙那兒,自然沒錯過他那探究的眼神。“怎么了?”雖是背陽的位置又戴著墨鏡,但他還是習(xí)慣性的瞇了瞇眼。“?。繘],沒什么?”沒想到會被逮個正著,辛牙輕咳兩聲扭過臉,盯著綠幽幽魚塘里的彩色浮漂。過了會兒,還是沒忍住八卦之心,“那個,曲總,你認識那邊那個人嗎?”曲時儒順著他下巴示意的方向看過去,見那邊的鐘廉在盯自己,不悅道:“不認識。”“那他怎么會用這么幽怨的小媳婦眼神一直看著你???該不會是你以前的……”“我沒有,身邊很干凈?!北徽`解的曲時儒心里憋了團火,也不知是被鐘廉一直看著看出來的還是辛牙的懷疑和不信任給氣的,連帶解釋都變得咬牙切齒。辛牙聳聳肩,“行行行,那估計是你的愛慕者了。曲總果然魅力無疆,走哪兒哪兒都有愛慕者?!?/br>“那你呢?”曲時儒直接忽略了他的打趣,直直的望進辛牙的眼里。四目相對,辛牙心尖微顫,他問這話什么意思?透過墨鏡看不清那雙掩藏于后的眼里到底隱含著什么樣的情緒,這個問題讓他犯了難。不待他回答,曲時儒重重的呼了口氣,期待漸退,眼神也變得暗淡。“不用在意,我只是順口問一句?!?/br>這個話說的辛牙莫名松了口氣,氛圍變得輕松,連話也變得好說起來,辛牙咧嘴笑道:“曲總這么優(yōu)秀,您當(dāng)然是我的偶像啦?!?/br>曲時儒沉默了一瞬,拉起已經(jīng)有魚上鉤的魚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