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書迷正在閱讀:被迫營業(yè)的兄弟情、校草的信息素取向狙擊、穿成皇帝的鏟屎官、被迫和滿級大佬成了同桌、校草命中缺我、全班都覺得我倆有貓膩、穿書后校草倒追我、云隱客棧、我靠萬人迷提升修為、快穿之炮灰的自我救贖
小時。石梯兩道皆是郁郁蔥蔥的高大樹木,給人一種漫步幽靜森林的錯落感,安靜的四周只有鳥叫蟲鳴和腳步及喘氣聲。快到頂時,辛牙累的扶住腰,恨不能手腳并用爬上頂,這是人走到道嗎,太具有折磨性了,再一看身邊沒事兒人似的曲時儒,辛牙暗自咬緊牙關(guān),扶著腰加快了步伐。提前訂好了房間,在曲時儒的安排下,卓琢和祁學真同個房間,曲時儒和辛牙原本是分開住,然而另外有幾個人提前抵達山莊,房間不夠住,便另外要了間房,剛好是辛牙想訂的那間,沒法子,兩人只好擠擠。山莊老板是一對樸實的夫妻,早早的給人準備好了水果,辛牙幾人收拾好東西,老板王哥和王嫂端著切好的水果送到幾人房間,簡單的介紹了周邊好玩好吃的。“我看到莊園外面有片果園,都是你們自己種的嗎?”卓琢跟著王哥夫妻倆下了樓。王哥笑的燦爛,“是啊,這片我們都經(jīng)營了有些年頭,另外還有片魚塘,魚塘邊可以野炊燒烤,不過要把垃圾這些清理干凈,想必你應該看過了注意事項吧?!?/br>“看過了,”卓琢點點頭,聽到身后的腳步聲,見辛牙下了樓,沖他擺擺手,“下午去釣魚怎么樣?”反正也無聊,辛牙欣然答應。曲時儒興致不高,和祁學真去莊園附近沉默著幫忙挖蚯蚓做魚餌。莊園斜北方向有條泥巴小路是朝名香山更高處的路,兩道皆是郁郁蔥蔥的灌木叢,路道比來時的石梯更窄,白天看著就夠滲人的,夜晚更顯陰森。曲時儒和祁學真提著工具回莊園,泥巴路口突然沖出一個男生,實實在在的撞進了曲時儒的懷里,祁學真那句“小心”剛脫口,曲時儒被撞的來不及穩(wěn)住身形同男生一塊跌倒在地。“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辩娏乖谇鷷r儒胸前,成功的拉著他做了人rou墊背。曲時儒冷冷地看著他,握緊小鋤頭的手背青筋暴凸,毫不留情的壓低嗓子吼道:“滾?!?/br>鐘廉被他兇的微愣,他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不想白白受了委屈,瞪著眼正欲發(fā)作,姍姍來遲的中年男人提著松垮的褲腰帶從泥巴小道跑出來,看到地上兩道身影,又驚又嚇得長大嘴。“曲,曲總?”陳奇沒想到會這么巧合在名香山遇到新時集團的總裁曲時儒!轉(zhuǎn)眼看到壓在他身上的人,臉色頓時一黑,把人拉起來扔到一邊就要去扶曲時儒,然而曲時儒沒有領(lǐng)他的好意,沉著臉在祁學真的幫助下站起來拍掉身上的泥土,但是已經(jīng)拍不干凈。陳奇這才注意到和他同行的男人,幾分眼熟,但是想不起是誰。“沒事兒吧?”祁學真瞥了眼鐘廉和陳奇。曲時儒抬了下手,看兩人的目光森寒冷然,“沒事。”說完沒再理會還想上趕著巴結(jié)熱絡的陳奇同祁學真回了莊園。鐘廉擰捏眉頭盯著曲時儒的背影,錯了搓手上的泥,回想著方才的堅實手感,心里一陣蕩漾,連眼神也變得飄忽。“陳導,那個男人是誰?。俊?/br>“你知不知道你差點闖了大禍,那可是新時集團的老總曲時儒!他是我們新電影的投資方,差點忘了,當初你爸還想搞新時集團,現(xiàn)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也是活該!”惹誰不好惹曲時儒,別看這個男人年輕,手段比誰都絕!鐘廉并不在意陳奇的落井下石,嗤笑一聲:“確實活該,反正和我沒干系,不過這位曲總長得倒是挺對我胃口……”陳奇譏諷的捻著他的下巴,“小sao/貨,剛做完后面又癢了不是。最好歇了你那齷齪心思,曲時儒可不是好對付的人,更何況你這萬人嘗的,他嫌棄都還來不及?!?/br>“我就說說,我這都有你了怎么敢啊?!辩娏懞玫睦£惼娴氖郑讣廨p輕撓動掌心。.莊園壩壩里,辛牙和卓琢蹲湊著腦袋正在調(diào)節(jié)從王哥那兒借來的魚竿,曲時儒走到辛牙身邊放下工具,把弄臟的衣服和手最大限度暴露出來,然而蹲在地上的人頭也不抬,專心致志的搗鼓著出了點問題的魚竿。曲時儒拽緊手,轉(zhuǎn)身朝樓梯口走去。聽到腳步聲,辛牙終于抬眸,看到他的背影,又見他后背衣服上沾了不少土,疑惑問道:“曲時儒,你摔了???”曲時儒輕呼了口氣,拽緊的手心緩緩松開,“被撞到了。”祁學真適時搭腔:“就有個人從一條小路沖出來撞到他了,兩個人摔到了地上,曲總最慘,成了人rou墊子,那個男人直接摔到了他身上,看著就疼。”辛牙了然的點點頭,“難怪,那你趕緊去沖個澡換身衣服吧,我們等你?!?/br>松開的手又死死拽緊。曲時儒剛離開,鐘廉和陳奇后腳回到了莊園,兩人拉拉扯扯,陳奇勾著鐘廉的下巴說sao話,鐘廉嬉笑的擰他腰,看到院里有人,陳奇及時收回胳膊垂在身側(cè),鐘廉倒是不甚在意,輕慢的瞥了蹲在院里的三人,和陳奇一前一后上了樓。辛牙幾人看了兩人一眼,也沒怎么在意。曲時儒換好衣服正要下樓,卻像早已安排好似的,又在樓梯口被鐘廉撞到了,這回他側(cè)身的快,對方只碰到了他的肩膀。“好巧,剛才在莊園后面,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辩娏读顺锻缦禄囊路?,他換了件淺粉色短袖,因為長得瘦領(lǐng)口又很寬松,稍一走動就往一邊斜。從陳奇那兒打探到眼前這人的身份,鐘廉收斂不少,使出常用手段試圖引起對方的注意。曲時儒抿著唇,眉眼間滿是嫌惡之色,沒有搭理對方往下走。被忽視的鐘廉死盯著他的背恨恨的咬緊了牙,黏在身后,喋喋不休:“你有沒有摔到哪兒?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在林子里遇到了蛇,慌慌張張跑出來,沒想到你會突然出現(xiàn)在路口……”“真的很對不起,請你不要生我的氣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br>曲時儒突然頓住腳步,猛地回首冷眼看著鐘廉,唇瓣輕動:“閉嘴,滾?!?/br>他沒有耐心聽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人道歉和解釋,這個人和陳奇在林子里在做什么,他不是瞎子,但也和自己沒關(guān)系,但如果這個人敢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曲時儒勾唇冷笑。鐘廉咬緊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油鹽不進又不知好歹的人,不過也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曲時儒越是反感拒絕他就越想看看這個男人的打臉時刻。反復深呼吸了幾次,已經(jīng)到了樓下,鐘廉大著膽子湊上去扯住曲時儒的衣擺輕輕晃動,睜著濕潤無害的眸子放輕了嗓子軟軟道:“對不起,是我錯了,我都已經(jīng)和你道歉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生我的氣了。”那雙看似澄澈的眸子漸漸蓄起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