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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過皮膚,絲拉拉一陣鉆心窩子的癢。“月兒!”渠錦堂覺得他一定是瘋了,這會兒就是讓他把心掏出來給常樂,他也干了。吻,沿下巴一路廝磨到頸彎。兩只手逆著腰往上摩挲,胡亂揉住兩團(tuán)胸,渠錦堂張開虎口捏起常樂平的沒點(diǎn)東西的胸脯,把那顆被鼻尖揉地硬赳赳的小粒兒含進(jìn)嘴里,吃得咂砸響。常樂快讓他拱壞了,蹬著腿,兩只手沒命地劃拉,渠錦堂的汗淌得不行,害怕把他弄醒,伸腿壓住他亂擰的腳,往床頭的匣子里找油膏,妓女屋里都有的東西,一時摸不著,摸到盒女人搽臉的嫩面霜,又嫌是被人用過的。五指插進(jìn)常樂的頭發(fā),渠錦堂抱著他,舍不得地親了兩口,然后兜住下身,急吼吼跳下床,桌上的酒壺還剩一個底兒,他撈回來,先給自己壯膽,鼓著腮幫,低頭吮住常樂微微張的口,往他嘴里哺奶那么小口小口地喂。等常樂的眉頭展開,又睡沉過去,他才慢慢放了他。“月兒……”渠錦堂抹了把濕淋淋的嘴角,輕拍常樂的臉,沒醒,人是真迷暈過去了。做賊心虛,渠錦堂不敢正眼瞧常樂,手從他膝蓋后頭兜過去,抬起他的一條腿,朝一邊折上去。男人的那兒,渠錦堂一直以為都一樣,不就一條屪子兩個卵蛋,可常樂的那話兒……他臊著臉,吞了口唾沫,常樂的那話兒,嫩的,像個沒使過的小子……這想法一駛過腦袋,渠錦堂就炸了。他瘋了一樣,團(tuán)住常樂軟趴趴的東西,攥手里上下抖了兩把,很快就立起個頭,受了激勵,渠錦堂塌腰往那兒湊,鼻子近的都快碰上去,應(yīng)該嫌惡的,渠錦堂覺得他只要遇上常樂的事兒就整個都不對勁了,連想都沒想,他繃圓了嘴,把那兒含進(jìn)去。幾乎同時,常樂的身子魚似的一擰,渠錦堂猜對了,他壓根沒這種經(jīng)驗(yàn),只是給人吸了幾口,就揪著渠錦堂的頭發(fā),攏緊了大腿,縮屁股猛地抖了兩下。下巴連著臉頰,濺了一大股,渠錦堂揩了下臉,竟然沒覺得惡心,他心里有個更大膽,更不要臉的想法,握住常樂的腳踝,把他的大腿,又分得開了些。這回看得真真的!被他舔硬的玩意兒紅通通的半耷拉著,頂頭晶瑩的黏液垂下來,在兩腿中間積出一灘暗淡的水痕,渠錦堂鬼迷心竅伸手,沿著屁股縫捻開一點(diǎn)在指尖,長長的銀絲兒,晃晃悠悠黏住他兩根指頭,倏地,臉就燒起來。常樂感覺自己躺在一艘船里,小船泊在岸邊,被水花一晃一搖的推撞,發(fā)出滋咕,滋咕的水聲。他軟的沒勁,全身上下,只有一個地方,傳來輕微撕拉的疼痛……渠錦堂看著他眨著濕淋淋的睫毛醒來,那樣無知,那樣柔軟,少……少爺……那雙通紅的眼睛,讓他心里突然一陣的甜蜜,太像了,就和他小時候送給月兒的那只小兔子一模樣,可他走后,那只兔子也不見了……半夢半醒著,常樂伸手,想摸一摸快哭的少爺,手抬到一半,忽的落下來抓緊了褥子。他也不知道這種羞恥的叫聲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好像是他的嗓子,常樂迷蒙地往下身摸,摸到一條男人的手臂,手掌伸到他的屁股下頭,他有點(diǎn)不明白地眨了眨眼,是渠錦堂,光溜溜的膀子繃著發(fā)力,在他的下身,咕滋、咕滋的抽動。“少爺?你……我們……”常樂的眼珠,一點(diǎn)點(diǎn)清明起來,可惜晚了。渠錦堂扶著自己站起來的下身,對準(zhǔn)顫巍巍的小洞,啞著嗓子哼了一聲,一點(diǎn)點(diǎn)破進(jìn)去。“啊啊……”那根兇東西捅到底的時候,常樂繃緊了身子,向后揚(yáng)長脖子。太緊了,又干又熱,渠錦堂咬圓了牙膛,常樂的下頭有股吸力般的絞著他不斷脹大的胯下,他撐著手臂,把常樂的兩條虛軟的手腕扳到兩旁,嘗試著動了下身子,巨大的包裹感,像有什么圍著裹上來,含住他的玩意兒,要把他的魂都從下邊吸出來。常樂疼地臉上全是淚,腦袋無意識地左右擺動,張嘴只有叫聲,聳動的頻率開始加劇,從輕淺的抽插,變成了啪啪的拍rou聲,最終撞得他的屁股離了床,兩只腳掛在渠錦堂肩上,大風(fēng)天的樹枝一樣搖晃。“月!月兒??!”渠錦堂比他還大聲的叫他的名字,常樂的屁股夾著他,可怕的摩擦,每一下都爽到骨子里,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兇,更磨人,他快舒服慘了,恨不得就這么死在常樂身上,用全身的力道,把那個可憐的小洞捅圓,捅得濕汪汪。頭一回開葷,哪能受得住他這么折騰,常樂很快發(fā)出啜泣的哭聲,抖著叫著,出來好幾股,渠錦堂盯著他酡紅的臉,猛地挺了幾下,也深深地射在他屁股里。“月兒……”渠錦堂倒在常樂的身邊,兩手環(huán)到他胸前,把人牢牢鎖懷里,吮他后脖頸上細(xì)密的汗珠,咸的,有風(fēng)干的桂花蜜的甜味,像個醒不來的,甜美的夢。裴幼卿起了個早,簡單洗漱,來常樂這屋敲門:“常樂?醒了嗎?”屋里沒人應(yīng),他推了門進(jìn)去,一股嗆人的味兒,裴幼卿掩著鼻子,看了一眼亂成一團(tuán)的床鋪。正好有店里的人打門口經(jīng)過,被他叫?。骸斑@屋的人呢,上哪兒去了?”對方告訴他,早走了:“天不亮,就叫輛馬車接走了?!?/br>第27章晌午,前頭正忙的時候,渠錦堂偷偷摸摸摸打開后院的小門,渠家一直跟著他的下人胡六擓著袖在門外候著。“少爺!”渠錦堂揪著眉毛,探頭四處打量:“讓你帶的東西呢?帶來了嗎?”一個青布的小包,渠錦堂接過來掀開角,鶴年堂的紅封打眼前一閃,臉倏地紅了紅。他把東西揣好,向四周又看了看:“你來這兒的事,沒告訴別人吧?”“一個人都沒說!”胡六本能地打包票,“全照您的吩咐,藥是我大哥去辦的,我從家里取了趕忙就送過來!”就為這個,臨走他還被他大哥捉住了問,問他在外邊是不是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要弄這些糟踐人的玩意兒……胡六想看又不怎么真的敢造次的,悄默覷他家少爺。渠錦堂這會兒的心思都在院墻里,收了東西著急打發(fā):“成了,你走吧。”“少爺……”胡六還有話,巴巴叫住他,“您有陣子沒回府了,夫人成天叨叨,說外頭有啥好?讓您家都不著……”他娘真是多事兒,渠錦堂不耐煩地關(guān)門:“這不是店里忙嘛!得空就回去!”胡六趕在他之前逾越地?fù)踔T,可能被盤問多了,他也慌:“少爺!夫人最近見著我總問,問你是不是在外頭也遇上哪個妖精把眼給迷了,認(rèn)不得回家的道兒……”渠錦堂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