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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提前去死。我問他打算怎么死,黎凱說不知道,還沒想好。“我也想過?!蔽铱恐蛄藗€哈欠:“十幾歲的時候,每天不學習,凈琢磨怎么去死了?!?/br>黎凱親了親我的耳朵:“說說看。”現(xiàn)在想想其實挺傻逼的,就為了讓我媽后悔,為了讓她掉一下眼淚,但事實證明,我那會兒就算死在她面前也不會眨一下眼睛,估計還嫌我擋了她的牌運。我想過割腕,但我怕血,所以沒實施成功。也想過跳樓,但那死狀也忒慘了,萬一沒死徹底,躺在地上抽抽,多難看?還有上吊,據(jù)說那會屎尿失禁呢,我想干干凈凈死,不喜歡臭烘烘的。……想來想去,最后剩下一個不怎么痛苦的,就是吃藥了。黎凱問我吃成了嗎。我說廢話,當然沒成,不然現(xiàn)在他是在和鬼說話嗎。黎凱悶笑,問為什么。我嘆了一口氣:“因為太他媽窮了,沒錢買藥?!?/br>黎凱笑得更厲害:“你怎么這么可愛?”原來他們有錢人都管窮叫可愛,我無言以對。黎凱緊接著又說:“這樣看來我們簡直天生一對,要不我再茍活一下吧?等哪天真的不想活了,我們再一起去跳海殉情。”我還沒發(fā)表意見,他忽然又否定這個想法:“不過也說不定我哪天忽然就徹底瘋了?!?/br>他沉吟片刻,道:“如果真有那一天,你別把送去精神病院,行嗎?”他抬起頭,在黑暗中和我對視著,認真而篤定地說:“你哪怕拿條鏈子把我鎖在你身邊,也別讓我像條喪家之犬一樣失去尊嚴。”我有點心酸,原來黎凱比我更可憐,我還能自由選擇去死的時間,他卻整日活在擔心自己會瘋掉的陰影里。我覺得很難過,吸了吸鼻子,黎凱的聲音沉得發(fā)悶,他說:“寧愿做你手里的一條狗?!?/br>我答應他了,我說好,反正我好像很會訓狗,就讓你當我的乖小狗好了。黎凱失聲笑出來:“這他媽什么破形容?!?/br>“反正我一個人也沒有死的勇氣,跳海殉情聽上去還不錯?!蔽铱恐肓讼胗盅a充道:“不過現(xiàn)在我還不是特別想死,我們不如一起茍活一下,以后再說吧?!?/br>“好……但是和你在一起不是茍活,是快活?!?/br>“切,你好他媽rou麻哦?!?/br>我們疲憊地抱著對方,像兩只根莖帶著刺的沒有影子的破爛玫瑰,在月光中吞吐著發(fā)霉的呼吸。第13章概要:焰檢查結(jié)果沒大礙,從醫(yī)院折騰完回家之后,我累癱了。身上的隔夜?jié)褚卤晃娉鲆还晌?,黎凱的狀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偏偏他潔癖發(fā)作,在電梯里就開始扒我的衣服和鞋子,等進了門剛好脫得光溜溜,像拎一只小雞仔似的把我拎到浴室去。我癱靠在灌滿熱水的浴缸里,黎凱從我身后擠進來抱著我,讓我坐在他雙腿間,拿著浴球有一下沒一下的給我擦背。他身上之前籠罩著的那種沉默低氣壓已經(jīng)消散干凈了,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捏著我胳膊上的軟rou玩:“最近是不是瘦了點?”我被他捏得很癢,扭著腰躲:“……你的車怎么辦?趙華辛會不會去報警?”黎凱漫不經(jīng)心地撩水給我洗脖子:“報警?他不敢的,否則昨天我們在醫(yī)院就有警察找上門了。”他低頭在我后頸上咬了一口:“至于車子,有人開去修?!?/br>我仔細想了想,趙華辛本身就是個一屁股爛賬的混子,他即吸毒又拉皮條,要是報警說不準是誰先進去。我往熱水里泡,頭靠著他硬邦邦的肌rou塊:“那他就這么算了?”黎凱用虎口卡著我的喉嚨,揉弄頸骨上的皮rou,我嗆了一口水,扭過頭瞪他。黎凱笑了一下,說:“頂多訛點錢,別擔心?!?/br>我被他手上不停的小動作弄得不耐煩,坐到浴缸的另一頭去,腳抵在他的腹肌上踩住。他沒動,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你昨天真想碾死他?”我有點冷,把肩膀都縮進熱水里:“他死了你就是殺人犯?!?/br>“是有點想?!?/br>“你他媽那是有點?!”“寶貝,別這么嚴肅?!?/br>黎凱捉住我的小腿扯了一下,我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水里滑倒,整顆腦袋都濕了,我鉆出來氣狠狠地給了他一腳:“你他媽有毛病,殺人犯要坐牢的啊你不知道?”他注視著我,片刻之后挑了挑眉梢,像惡作劇成功似的:“你擔心我?”他跟著從浴缸里站起來,水珠沿著精壯的肌rou線條往下躺,他濕漉漉地貼在我身上和我抱在一起:“我當時的確很想殺人,但你阻止了我,不是嗎?”他說話的胸腔在鳴動,貼著我的后背,試探著吻我的脖頸,耳垂。我不知道該怎么說,雖然我迄今為止的人生里有一大半時光都在惡毒詛咒趙華辛能夠馬上暴斃,但我還真沒想過親手殺死他,這種人不值得我賠上往后的時間。黎凱仿佛看穿我在想什么似的,他告訴我以后除非必要,絕不對人下死手,雖然他不在意坐不坐牢,但如果讓我介意的事情,他就不做。黎凱叼著我的嘴唇親吻,高挺的鼻梁蹭著我的。我還有點暈乎,問他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又是怎么找到的。“啊,你說這個。”黎凱抬起頭,打開淋浴把我倆身上的泡沫沖干凈:“我打了你電話,好像你同學接到的。他還聽出是我的聲音,喊我黎老師?!?/br>我當時去買水,書包就放在燒烤攤了。那接到電話的應該是周昆,他見我久去不回,肯定知道我出事了。黎凱用浴巾把我裹起來放在馬克洗手臺上面,雙手撐在我身側(cè),低下頭說:“我開車下了高速之后直接過來的,在學校附近找了一遍,還好你沒跑遠?!?/br>他注視著我肋骨上的一大團淤青,伸手碰了碰,問我痛嗎。我雖然從小皮糙rou厚比較扛揍,但痛還是會痛的。不過我慣常不愛低人一頭,裝模作樣咳嗽了一聲說不痛。黎凱說我撒謊,他用手掌心的熱度給我揉了揉那塊地方,揉著揉著就變了味兒,轉(zhuǎn)而給我擼了起來,我那經(jīng)不起撩撥的小兄弟很快就硬了。黎凱分開我的腿,半跪在瓷磚上,把我完全勃起的jiba含進了嘴里。濕熱的口腔有技巧地包裹著我的roubang,他舌尖舔舐過頂端流水的馬眼,壓著舌頭把我的東西往喉嚨里送。窄緊的喉口擠壓我的guitou,他做了幾個深喉之后規(guī)律地吞吐起來。“唔……”我抓著他的頭發(fā)往身下送,爽得無以復加,沒幾下就被他口爆,淅淅瀝瀝射了他一臉。黎凱抬起頭,白稠弄臟了他眉眼,他艷紅的舌尖卷走了唇邊掛的一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