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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覺得自己可以利用這一點加以發(fā)揮……崔父見擺著撲克臉的崔頌眼神微動,暗道這狗兒子果然不省心,心里又在打著什么鬼主意。于是崔父再度發(fā)出一聲冷笑:“別又拿什么‘我本山中客,來去無一物’的破詩來打發(fā)我。你是我兒子,我能不知道你撅個屁股,想要放什么屁嗎?再拿這種不過腦子的借口來搪塞我,當心老子抽得你屁股開花?!?/br>崔頌還來不及仔細分析崔父的話,就被崔父粗魯?shù)陌l(fā)言給驚呆了。崔父見崔頌一語不發(fā),不豫地甩手:“既然不想成婚,那你就滾吧,別留下礙眼?!?/br>崔頌……崔頌從善如流地溜了。崔父繃著臉盯著崔頌離開的方向,半晌,確認他已走遠,喜滋滋地讓仆從去廚房又打了碗面餅吃。崔頌又在府里咸了幾天,確定崔父昨天的“滾”是讓他滾出廬江,頓時心情微妙。有這樣的老爹,真是辛苦你了,大崔同志.jpg就在崔頌卷好包袱,準備回荊州的時候,突然天降暴雪,形成了特大雪災,不僅凍死了許多人,還把通往西北方向的道路截斷,讓人無法通行。過了一個多月,好不容易重新打通了主道,北方忽然傳來一個舉國皆驚的大消息。第109章崔父2董卓部將李傕聯(lián)合董卓舊部攻破長安城,誅殺王允等人。天子被迫認可李傕的車騎將軍一職,假以符節(jié),統(tǒng)領諸事。自王允掌權以來一直在觀望的各勢力頓時嘩然。袁紹立時寫了一封檄文,將李傕噴得灰頭土臉、青筋直冒,幾欲跳腳。小皇帝見到這封檄文,明面上安撫李傕,實則期待袁紹的后續(xù)行動。哪知,他等著等著……袁紹該干嘛干嘛,完全不見出兵的意思。其他勢力也零零碎碎地寄信前來聲討,正義慨然,然后……也沒有然后了。唯一有意愿組織兵力來救駕的孫堅與曹cao,一個被袁術丟去荊州,死在亂箭之下;另一個自顧不暇,還在艱難地“籌備創(chuàng)業(yè)”中。崔頌沒想到,有他和郭嘉這兩只蝴蝶扇動翅膀,將李傕、郭汜等人早早調離長安,王允竟還是未能躲過死局。歷史上的王允死于公元192年,而這個世界的王允死于193年,僅比歷史上多活了半載。由此可見,郭嘉曾經賦予王允的忠告他并未當回事,崔頌向他提供的幾個建議亦沒有被他放在心上。只苦了小皇帝,好不容易脫離董卓的魔爪,又落入西涼軍手中。他今年不過13歲,縱然聰穎早熟,卻顛沛流離,終日惶惶不得安。任人拿捏的他,每日被引著玩樂,別說接受名師教導,連經史類的書籍都無從——皇宮內的浩瀚書籍早在遷都之際就被董卓少了個干凈,搬進長安的新宮殿后,董卓更不會體貼地給小皇帝投喂知識。唯有王允在掌權后,為小皇帝延請名師,讓底下官員抄了數(shù)量眾多的珍籍送入宮中,甚至言傳身教,親自耐心地為小皇帝答疑解惑。王允死后,他為小皇帝延請的名師被李傕趕出了皇宮,與王允有關的所有——上至政策,下至文墨等死物,都被李傕推翻銷毀。王允為小皇帝準備的那些書,自然也被處理得一干二凈。后世記載,王允死后,“天子感慟,百姓喪氣[1]?!?/br>小皇帝之所以哀慟,不僅是因為王允與自己的際遇,更是因為他深刻地明白:復興漢室的最后一絲希望已然破滅。而他自己,再也沒有成長的機會了。來自現(xiàn)代的崔頌或許會同情皇帝劉協(xié)的遭遇,但他不具備這個時代的君臣觀,比起朝堂的洶涌暗流,他更在乎自己身邊的事、身邊的人。被大雪覆蓋的道路好不容易暢通,崔頌往荊州那邊寄了一封急信,準備趕路回去找郭嘉三人。哪知他還未打包好行禮,崔父就把他叫到跟前,強硬地要求他留在廬江崔宅,潛心學習,不要理會他事。崔頌:???不是說好了讓他隨便滾的嗎?怎么才幾天的功夫就變卦了?他小心地詢問這個“潛心學習”是要學多久,崔父很平靜地回答,也就學個三五年吧。崔頌委婉地表示荊州還有幾個朋友在等他,崔父直白地表示我是你爹我也在等你。崔頌曲線救國表示大丈夫志在四方,崔父直球入網回答:先成家后立業(yè),你要出去也成,把婚結了,生個胖小子再走。這話題沒法接!崔頌深吸了口氣,正待再接再厲,卻聽崔父發(fā)出不悅的冷哼聲:“王允一死,長安朝廷還有誰能有所作為?董卓以一己私欲殺了諸多良臣名將,引得無數(shù)有志之士掛印歸鄉(xiāng),剩下的,無非蠅營狗茍貪生怕死之輩。那李傕算哪塊土里長出來的蔥,也敢脅天子作大旗?如此污濁的‘正統(tǒng)’,外面那些有心人遲早心思浮動?!?/br>說罷,崔父嫌棄地瞥了崔頌一眼,“這世道只會越來越亂。你這乳臭未干的小子,文不成武不就的,別仗著自己有幾分小聰明就驕傲自大。外面多的是人精,你還不夠給他們塞牙縫的,與其到時候死在外面,不如先留下來生個崽,免得絕后?!?/br>崔頌目瞪口呆。他確認自己沒有被崔父看破身份,崔父的話全是對“崔頌”講的……震了個驚,另一個“崔頌”在他看來就是深不可測、無法逾越的大佬,文武雙全,智計卓絕,怎么在崔父嘴里就成了個送人頭的?因為有了這一份質疑,崔頌很快反應過來,崔父這話好像是……關心?崔頌福至心靈,學著另一個自己的神態(tài),擺出了帶著幾分興味的笑:“阿父殷殷關愛,頌怎可辜負,自當留在府中,潛心向學?!?/br>崔父更加不悅:“油腔滑調,盡給自己臉上貼金?!倍笾刂胤餍潆x去。崔頌心滿意足地坐在案邊,端起仆人剛剛送過來,還沒被崔父享用的面餅,開始吸溜**。這個面餅與他之前吃過的湯餅(寬面條)相似,但少了湯,多了濃郁的醬料,更像是現(xiàn)代的涼拌刀削面。崔頌吃得正歡,崔父回來了。崔父剛才急沖沖地往外走,走到一半突然想到自己遺落在廳里的面餅還沒吃,立即往回走,哪知竟見到讓他血脈賁張的一幕。“你這逆子!”崔父氣得吹胡子瞪眼,隨手在院子里折了根樹枝,提著樹枝沖進堂屋。崔頌沒想到自己截胡后會遇到這種名場面,咽下最后的面餅,喝兩口蜜水,馬上一躍而起躲避崔父的攻擊。他以為自己的身手足夠敏捷了,沒想到崔父更加深藏不露,沒跑出幾丈就把他逮住了。逮住后,崔父沒有馬上抽他,而是皮笑rou不笑地拿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