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從有了這款游戲,他和秦硯之間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好。它代表幸運。它幫他做到了他長久以來最想做成的事。靠近秦硯。他只是,靠近得還不夠多……秦硯看著忽然沉默的傅岳庭。難道他是終于玩膩了這款游戲?不過很快,傅岳庭又說:“算了。今天就到這吧?!?/br>話落,他退出了游戲。——第二天清晨,秦硯關(guān)了鬧鈴起床。經(jīng)過昨晚,他以為傅岳庭可能會放下游戲。但和他想的相反,網(wǎng)癮沒有這么快放過傅岳庭,從今天起,傅岳庭又恢復(fù)了游戲日常,還給他買了一套游戲新推出的野人裝,造型有傷風(fēng)化,相當(dāng)難看,比兔子裝還不如,傅岳庭應(yīng)該也不太喜歡,甚至不太肯直視他,但可能出于奇特的審美,已經(jīng)三天了,還不愿意換下來。秦硯本打算今晚回去之后再嘗試和傅岳庭據(jù)理力爭,至少換回普通的西裝,但剛進(jìn)公司就被宋景明提醒。趙茜的生日會就在今晚。秦硯早已經(jīng)摸透了傅岳庭玩游戲的時間,出發(fā)前,他正想盡早從宴會中脫身的理由,電梯里又碰見了宋景明。宋景明說:“今天連傅岳庭也來。巧得很,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總是能和他碰上,你們兩個人這是什么緣分?!?/br>秦硯沒太在意后一句話。趙政聞邀請傅岳庭參加趙茜的生日會,很正常,但他沒想到傅岳庭會答應(yīng)。趙政聞的面子看來的確很大。不過傅岳庭能來當(dāng)然最好,省得他太趕時間。想到這,秦硯對宋景明微微頷首,轉(zhuǎn)身上了車。第48章我喜歡他,整整十四年?!?/br>舉辦生日會的宴會廳富麗堂皇,布置奢華,秦硯到達(dá)場地時,已經(jīng)有不少人到場,廳內(nèi)觥籌交錯,人聲鼎沸。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燈照耀著整片場地,給所有人身上都鋪上一層偽裝。傅岳庭就在眾人之間。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們圍著他站了一圈,大家手握高腳杯,三三兩兩過來含笑寒暄,試圖在他面前混個臉熟。舊人剛走,又來新人,隨著時間流逝,這個小小的圈子不僅沒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即便每批人停留的時間都不算長,但一直被人打擾,卻沒有見到最想見的人,傅岳庭眼底不耐堆積,正要發(fā)作,余光就看見門口又走進(jìn)一個人來。看清來人的身影,他微抿的削薄嘴唇終于微翹,突然抬手,把手中一口未動的香檳放在侍者的托盤上。他的動作引得氣氛忽而一靜,都等著他開口說點什么。傅岳庭只道:“諸位慢聊,我先失陪了?!?/br>眾人愣了愣,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傅岳庭已經(jīng)從人群中出來,大步往門口迎了過去。他今天難得提前赴宴,聽了這么久廢話,只為了等這一刻。秦硯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傅岳庭從左前方徑直走來,也轉(zhuǎn)腳走向他:“傅總來得這么早?!?/br>“對?!备翟劳ヌы^四周,轉(zhuǎn)向身旁,“去那邊坐?”秦硯頷首:“好。”看著兩人并肩遠(yuǎn)去的背影,眾人面面相覷。“那是誰?”“秦硯你都不認(rèn)識?乘方科技的,搞虛擬經(jīng)濟(jì)那位?!?/br>“啊原來就是他!看上去和傅總年紀(jì)差不多,這兩位怎么看上去這么熟,難不成也是個有背景的?”“沒背景,聽說是孤兒院出身,完完全全的白手起家,了不起啊,這個年輕人!”“可我之前不是聽說這兩個人有矛盾嗎,因為什么項目來著?”“是啊我也聽說過,可能是握手言和了吧,畢竟做生意嘛,哪有永遠(yuǎn)的敵人,傅氏上次更新的合作方里,就有乘方科技……”兩人閑聊著,漸行漸遠(yuǎn)。一旁,趙政聞緩步從側(cè)門進(jìn)來,他看著兩人的背影,又轉(zhuǎn)臉看向?qū)γ娴母翟劳ズ颓爻帯?/br>傅岳庭和秦硯正坐在沙發(fā)上,身形相差無幾,連長相都一等一的拔尖。身后趙凌月走上前,正聽到他問。“凌月,你覺得怎么樣?”趙凌月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您問的是傅岳庭,還是秦硯?”趙政聞失笑:“當(dāng)然是秦硯?!?/br>其實連他都感到意外,傅岳庭竟然會賞臉來參加這個小小的生日宴,他沒有那么厚的臉皮,會以為傅岳庭忽然對他的小女兒產(chǎn)生興趣,何況以傅氏的底蘊,趙家在這場婚姻里占不到便宜。秦硯就不同。普通家庭出身卻能白手起家走到今天這一步,本身就是優(yōu)秀的代名詞,而且正因為這種出身,他才好拿捏。趙凌月性格和趙政聞肖似,立刻明白了父親的意思:“這個秦硯,我湊巧有點了解,他經(jīng)常參加咱們家的慈善聚會,出手非常大方,沒有目的,就是為了回報社會,心地應(yīng)該很好,也從沒聽說有什么花邊,我對他印象很不錯。”趙政聞看向她:“只不過?”被他猜透心思,趙凌月笑說:“只不過,幾次和他簡單接觸,我覺得,他恐怕不會是爸爸你最想要的人選?!?/br>她對秦硯最大的印象,是深不見底,似乎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從容不迫,讓人看不出底線,也看不出弱點,這樣的人,她以往只見過一個,那就是傅岳庭。當(dāng)然,傅岳庭的風(fēng)格要更強勢霸道,但她不得不承認(rèn),這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都比她優(yōu)秀太多。這樣的人中龍鳳,不會為了攀附趙家一時的富貴,去做趙家的好拿捏的女婿。趙政聞皺眉沉思半晌,才說:“只靠說有什么意思,走,我們過去會一會這位秦總。”——見侍者過來送了酒,秦硯問:“你的酒量是幾杯?”這種場合,喝酒在所難免,傅岳庭即便再不能喝,多少會沾一點,他提前問過,也好心中有數(shù)。傅岳庭其實也不清楚。他不需要酒場,也不需要酒量,更沒人會逼他喝酒,喝得太少,他根本沒注意過酒量。“三杯?”秦硯說:“那今天喝酒就控制在三杯以內(nèi)吧?!?/br>他兩次目睹勸酒傅岳庭有多么容易,特意提醒,“如果你忍不住,就喝果汁。”傅岳庭看著面前擺著的酒杯,有些猶豫。不喝酒,他今晚注定和傅岳庭沒有交集,但秦硯讓他不要多喝,他如果繼續(xù)堅持,會不會被秦硯當(dāng)成酒鬼?就在他搖擺的關(guān)頭,趙政聞帶著趙凌月走了過來。“傅總,秦總,好久不見!”隔得還遠(yuǎn),他就打起招呼,“怎么都在這個角落里坐著,這么快就無聊了嗎?”趙凌月跟在他身后一一和兩人握手。秦硯以為兩人是來找傅岳庭,打過招呼就沒再開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