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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管理。請大家……配合,請大家配合。格老板松開了按鈕,看向冷爺。監(jiān)視器內(nèi)沒有人質(zhì)站起來,只有那兩個毒梟走出。他們掏出幾個包裹分發(fā)下去,拿到了包裹的人便往窗戶走。冷爺也朝其中一人示意,那奴隸掏出一個相同的包裹,從里面取出了一面旗子。那旗子黑底藍(lán)紋,繪制著一只禿鷲。套上旗桿之后,有人打開了窗戶。窗戶外是雷鳴大作,風(fēng)雨交加。寒冷的雨水卷進(jìn)了辦公室,只消片刻又關(guān)在了防彈玻璃外。旗子插在了他的窗臺上,那禿鷲似是展翅搏擊。——————————————————————————(15)關(guān)上窗戶,冷爺說話了。他說之前我就聽聞嵐久很喜歡你,上次來這里也只是遠(yuǎn)遠(yuǎn)一瞥。他那老家伙喜歡藏寶貝,把你藏得是嚴(yán)嚴(yán)實實,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格老板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這是讓他表現(xiàn)一點誠意。他說嵐叔對我有恩,當(dāng)年賞了一口飯,又不嫌棄我的愚鈍,才讓我?guī)兔Υ蚶碇@塊地方。我哪里是什么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只是把我擺出去,比不過年輕漂亮的小伙子,怕丟了嵐叔的面子而已。說著他又慢慢地跪下來,不再敢看對方。這話冷爺愛聽,他招手讓格老板靠近。格老板挪著膝蓋,爬到了對方腳邊。冷爺這回放下了槍,然后跨過格老板,分開了雙腿。他說好看是挺好看的,就不知道本事如何。話說到這里,格老板也知道該怎么做。他抬起頭就對著冷爺?shù)目栝g,而伸手就能夠到皮帶的環(huán)扣。但他猶豫了一會,又趴下去。他說冷爺金貴,我這被人玩爛了的身子怕是不好伺候冷爺,何況我年紀(jì)也大了,我——話都沒等格老板說完,冷爺便一腳踹在對方的肩膀上,把格老板踹到地面,而后噴出個鼻音,道,你干啥,你這是跟我裝矜持是不是。這么多人在這里放不開?那行,留下兩個,另外兩個出去。言畢看守格老板的兩個奴隸一聲不吭地往門外退,甚至還把那炸開了的門板扶起來合上。冷爺說,把衣服脫了。格老板從地上爬起來,再慢慢地直起膝蓋。他脫了外衣,再脫掉襯衫。他的動作很慢,因為他知道每一個動作都在被隔間里的巖文一覽無余。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大庭廣眾下這么做過了,他花了十多年的時間適應(yīng)了嵐叔的羞辱,卻也忘了當(dāng)年是如何在舞臺上搔首弄姿。記得上一次在別人面前這么做,還是嵐會在場,而嵐叔讓他過去做一場口/交。格老板做了,他努力地忽略著嵐會在場的事實,專心地舔弄那疲軟的玩意,只可惜對方還是勃/起不了。嵐叔對他是又踢又打,格老板只能蜷成一團(tuán)。而就在嵐久要cao起桌上的瓶子,向格老板砸去時,嵐會搶先一步,抓住了嵐叔的手。他說就是個閹人,和他發(fā)什么脾氣。嵐久罵罵咧咧,最后多踢了格老板幾腳,便讓他滾了出去。那一晚格老板在給自己處理傷口時,嵐會進(jìn)到了他的臥房。嵐久沒有勃/起,但嵐會硬了。嵐會將他摁在床上,格老板拼命地掙扎。但嵐會無比強(qiáng)硬,掐著他的傷口,狠狠地進(jìn)入了他,之后丟下了一沓錢,讓格老板去醫(yī)院處理傷口就行。順便警告格老板——如果他敢對老爺子提一個字,那捅進(jìn)去的就不是陰/莖了。嵐會敲了一下立在旁邊的鋼管,朝格老板笑了一下。所以要說嵐會還會派人來救這家會所的人,格老板是不信的。如果巖文說的是實話,那他以及樓下所有的人到底會如何,就看這旗子想讓他們怎么做了。冷爺說,褲子也脫了。格老板做不到了。他可以脫掉衣服,可以過去做一場口/交。也可以進(jìn)到一個沒有多余人的地方,然后任由對方看著他被割掉的地方大肆嘲笑。可是巖文不知道他是個閹人。這是他僅剩的羞恥心。格老板不動,冷爺又指示了一次。但格老板還是不動,只是光著膀子站在他的面前。冷爺揮手,讓另外的奴隸停止搜查,道——“把他褲子脫了?!?/br>格老板用力地拉著自己的皮帶,于是他被踹在地上,他的褲子被拽了下來,先是外褲,再是內(nèi)褲。當(dāng)他被扶起來,暴露出下/身之際,冷爺愣了一下,而后哈哈大笑著。他從格老板的桌面摸到一根煙點了,接著站起。格老板捏緊了拳頭,盯著地上的縫隙。他強(qiáng)逼著自己的眼眶不要紅起來,但巖文的目光似乎能穿過隔板,再打到他的身上。“怪不得那么細(xì)皮嫩rou的,原來是個閹貨,”冷爺上下打量著格老板,接著拍了拍格老板的面頰,湊到他的耳邊,挑釁地說——“別怕,你好好打理會所,我就替你這婊/子保守秘密?!?/br>說完讓奴隸放開了格老板,甚至撿起一條褲子,遞給了對方。他要的是個實打?qū)嵉哪腥?,而閹人不合他的胃口?/br>格老板抱緊了他的褲子,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16)當(dāng)巖文被格老板放出來的時候,冷爺已經(jīng)帶人下廳堂了。格老板也穿上了褲子,盡可能躲避著巖文的目光。他把門扶好,又掏出一張地圖,他指著上面的一條通道。他說,你等會從這里下去,那是我們傳垃圾的地方,口子很大,通向后院的垃圾箱里,你看好了周圍沒人,就可以從地道的另一個門離開。他又說,這個門是之前部分客人緊急疏散時設(shè)立的,從地道一直走可以通到瞭望街外的下水道。同樣是車庫,五號樓車庫里面出來,他們查不到。他還說,你得帶人來把我們弄出去,我沒法把那么多人都從垃圾道傳送走。我能應(yīng)付得了他們一段時間,但你出去了千萬不要把我們就丟在——巖文抓住格老板的手腕,沒讓他說下去。他看著格老板,道——“我做不到,你必須跟我走。我不是司令了,只要他們認(rèn)出了我,馬上就能把我擊斃。你跟我走吧,你也看到了留在這里是什么下場,至少我還能——”格老板掙脫開了他的手。他沒有再和巖文解釋,他不管巖文還是不是司令,但如果巖文想幫,就不是只幫他一個。確定門口外的人都走了之后,他招手讓巖文過來。在走廊的盡頭踢開暗門,格老板向巖文使了個眼色。門下是黑魆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巖文看了看通道,又看了看格老板。最后對格老板強(qiáng)調(diào)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