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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您這么忙,怎么想到要給我打電話?”“你們那個短視頻劇拍得如何了?”譚飛航問他。北北“已經(jīng)建組。”池念道,“今天開機了,我累死了?!?/br>“聽你聲音,不怎么高興?”“我只是不懂,我這邊忙到累成狗。譚總不關(guān)心我,反而睡完我就去看我哥?!背啬畹穆曇粼陔娫捘沁叢粷M道,“您都說我們兄弟一模一樣,怎么,現(xiàn)在是我當(dāng)我哥的替身呢?要不要這么狗血?!?/br>譚飛航輕笑了一聲:“明晚回一趟B市,然后再給你一周時間?!?/br>“什么意思?”“后天劇組要在B市開機儀式外加新聞發(fā)布會,你需要到場。接著還有一個星期會正式開拍。在此之前完成短視頻劇的拍攝?!?/br>電話那頭安靜了一下:“為什么?”“因為你要出演的男二?!?/br>池念那邊一笑:“譚總原來匆匆回B市是為了我?”“徐卿發(fā)起,我只是復(fù)議。沒有你之前的種種積累,這事不會成?!弊T飛航道,“這是你應(yīng)得的?!?/br>“謝謝譚總?!?/br>電話那頭只剩下忙音,譚飛航放下了手機。奇怪的很,十年前一直覺得池念的聲音就是像這個電話里一樣,驕橫不客氣。現(xiàn)在他似乎已經(jīng)能夠很明顯的聽出屬于某人的柔和低啞。——從來沒有人能分清我們兄弟倆,連父母都不行,連相處十幾年的朋友都做不到。你就靠著跟我哥哥的一面之緣,真的能分清我們兄弟倆?太可笑了。昨夜的話在耳邊響起。譚飛航擦著頭,坐在辦公桌上,打開了電腦——就像第一次池曄在薔薇苑5號見到他時那樣。他的電腦D盤有兩個文件夾,一個文件叫池念。另一個文件夾叫池曄。脖子上的吻痕是否存在,又能代表什么,有一千一萬種方法,可以遮掩那個痕跡。然而有些事情,則是遮蓋不掉的。他打開“池曄”的文件夾,每一個視頻文件都以時間、地點、話劇名稱作為前綴,譚飛航熟稔的挑選了一個早期的池曄演出的話劇,點擊播放。如果真有什么人靠一面之緣真的能區(qū)分兩個模樣一樣的人……那么他一定私下里無數(shù)次的重復(fù)過這個“一面之緣”。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1-2722:10:15~2020-01-3014:49: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vesper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jean7個;windfall、莫負(fù)良辰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搞的CP都能HE40瓶;大柚子綠、淮玖5瓶;一二3瓶;Tibetwalker、vesper2瓶;魚卷卷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一個問題池曄在這邊掛了電話,抬頭看著鏡子,走了一會兒神——譚總親過的那個痕跡被遮瑕膏遮住了,但是走的時候他故意低頭給譚飛航道別,露出了脖子。不知道是否能打消譚飛航的疑慮。也許他沒有再回橫店,而是直接回了B市是個積極的信號。他依稀記得當(dāng)初譚飛航讓他在碰頭會上出面和袁蕭尬戲的事——難不成一個月前譚飛航就已經(jīng)有所預(yù)謀?“哥,晚飯?”葉貝星開口問他。池曄回過神來——豎屏劇已經(jīng)建組,今晚是第一次拍攝,遠(yuǎn)處凌浩正穿著大衣跟王博濤聊著什么。“你們吃吧?!背貢险f,“我得再瘦一點才合適。”“這水也不喝,飯也不吃……”葉貝星有點猶豫,“一個短視頻而已,至于嗎?”“手機拍攝雖然與專業(yè)的拍攝器材有極大的區(qū)別,但是它的臨場感和真實感無可比擬。試想一下,這部劇以第一人稱視角記錄,會給觀眾帶來何種真實記錄的沖擊?!背貢险玖似饋?在寒冷的風(fēng)中,他甚至沒有穿棉大衣,“我不覺得它僅僅是個短視頻。它應(yīng)該是主人公,或者更直接說,它是我在末日降臨后的生存Vlog,是我的遺言,更是我的墓志銘。”不算厚的不合身的皮夾克僅僅包裹著他的身體,他為自己穿上了一雙更大一號的馬丁靴,被磨的已經(jīng)發(fā)白的牛仔背包掛在肩頭。他左手腕上有一塊沾染著血污的護(hù)臂,右手的砍刀上似乎在日積月累的砍殺中出現(xiàn)了磨損的豁口。頭發(fā)有些長,耷拉在他的劉海前,隱約中,那雙眼睛清澈又平靜的看向天空。他的眼神死寂,透露出一種深邃的孤寂感,然而卻又燃燒著無比堅定的求生欲。這一瞬間,他已完成了與主人公的融合,進(jìn)入了那個末日的世界。*然而的拍攝前期開始的比想象中要慢一點。因為總資金不高的原因。拍攝組總共就四個人,除了凌浩之外,還有兩名攝像師,拍攝器材以手機為主,另外會有一部分的傳統(tǒng)攝像器材作為補充。別樣的鏡頭語言讓凌浩非常的激動,他上手做了很多拍攝方案,跟王博濤就分鏡做了充分討論。然而最終還是在展現(xiàn)方式上出了問題。故事一共12集,是以拍攝人員作為唯一視角,記錄主人公路君昊在末日后的故事。*早晨七點,鬧鐘響。路君昊起床,他先給煮了牛奶和速食包子,然后一絲不茍的完成了洗漱,雖然他整個人消瘦,連漂亮的眼窩都深深凹陷,但是眼神非常的精神。他在廁所的門口輕松的完成了十個引體向上,爬上了小樓最上面那層天臺,收了第一天晾的衣物,照顧了一下種植的蔬菜和水果。等他下樓,吃著熱好的包子和饅頭,順便啃了兩口新鮮的西紅柿。一切和普通的單身城鎮(zhèn)青年沒什么不同。直到他穿上一身磨損的厲害的衣服,帶上透著血跡的護(hù)具,把砍刀別在要見,帶著背包出門,等他從三層小樓走到院子門口,院外傳來隱隱的吵雜聲,像是動物的哼哼,然而又不是。鏡頭跟隨者路君昊從大鐵門的小窗口看出去,在外面游蕩著不少肢體殘缺的喪尸。*凌浩把這段內(nèi)容從監(jiān)控器上反復(fù)看了好幾次,然后問王博濤:“你覺得呢?”王博濤皺起眉頭:“說不好,我感覺有問題。”“你怎么想?”“感覺……服化道沒問題,池念戲路也對?!蓖醪f?!熬褪悄睦镉袉栴}?!?/br>話說到這里,池念已經(jīng)走了過來:“怎么了?在那邊一直看你們在聊?!?/br>“正好,池念你來看看,我覺得拍出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