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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放X。”小畢總咯咯笑罵,“是要罵我是嗎?小畢……真特么難聽?!?/br>“畢總?!背貢线B忙笑著改口。“這還差不多。”小畢總口齒不清的說,“你這、你這遲到了,該罰?”遲到?池曄看著小畢總把手里那瓶洋酒倒了滿滿一杯遞過來。他看了一圈房間里的人。除了他,都是些名不見經(jīng)傳的藝人和外圍。男女皆有。多數(shù)已經(jīng)衣冠不整,被摟在大腿上上下其手,面色潮紅……接下來的發(fā)展不言而喻。池曄沒有說話,接過酒杯,仰頭喝干,然后又是一杯遞了過來,他毫不拒絕。池曄并不太會喝,只喝了兩杯臉就紅了,還微微皺了皺眉。“這就不行了?可不像你啊,池念?!毙‘吙傂ξ?,“怎么都得自罰三杯吧?”“畢總,念哥今天剛趕完通告,累得很,這第三杯就算了行嗎?”葉貝星連忙笑著上前阻攔。小畢總臉色就沉了:“你什么玩意兒,也來插話。”葉貝星被這話說的一愣,池曄已經(jīng)不留痕跡的擋在了他的面前:“那是自然的。小畢總給我遞酒,我敢不喝嗎?我這助理新找的,不懂事,畢總不要見怪。”說完這話,他從人手里接過酒,一飲而盡,這才笑瞇瞇的問:“不知道這樣行不行?”“喝完了才問行不行,不愧是你池念。”有人笑話道。池曄抬頭一看,也不眼熟,但是應(yīng)該是池念認(rèn)識的人。“這么巧,許少也來了?”他剛笑了一下,手腕已經(jīng)被小畢總拽著拉到了沙發(fā)上坐下。旁邊的外圍都讓了讓,池曄抬頭一看,左邊已經(jīng)被外圍藝人堵死,右邊是小畢總坐著,面前是一張矮桌。情況有點微妙起來。池曄皺眉。☆、四更(V)忙著拍綜藝,到現(xiàn)在還沒吃飯,小畢總給他遞過來的酒他也沒看清楚是什么,仰頭喝完三杯后,酒精迅速被身體吸收。整個人的意識都感覺被拉到了一個獨立的空間,外面一切在發(fā)生的事情都像是從遠處傳來。池曄的眼睛已經(jīng)發(fā)亮,眼角有些朦朧的濕潤,臉頰升起了一團紅暈。畢總雙臂抱在胸前,笑看他一會兒,低頭湊過來,呼吸的熱氣貼著他的耳朵,低聲道:“譚飛航滿足不了你?晚上還要來夜場?”這個距離讓人不舒服。小畢總話語間的目的性是那么的強烈,他身上的古龍水香味也讓人極度不適,再加上醉酒,池曄感覺自己有些犯惡心。稍微拉開一些距離,池曄低聲道:“是譚總讓我來的。”“你哄誰呢,這么低端的場子,譚飛航會來?”小畢總嗤笑。“您都來了,怎么能算低端?!背貢想鼥V笑著,恭維。“真是會說話?!毙‘吙傆纸o他遞了杯酒,笑著回頭問池曄:“唱歌不呢?不知道大明星唱歌怎么樣啊?唱個怎么樣?”有些歌在特殊的情境下,也會帶上某種強烈的暗示。池曄雖然看起來還在笑,眼神已經(jīng)冷了下來。“畢總。我剛和您說過,我再和您說一次,是譚飛航譚總總叫我過來的。”池曄說,“還要讓我陪唱嗎?”池念這兩年雖然糊穿地心,可是出去了誰敢說他不是個明星?如今這樣的人就坐在自己身邊,認(rèn)了罰喝了酒,也跟畢總之前玩的那些不入流的外圍沒什么不同的樣子。小畢總雖然沒喝多少,此情此景已經(jīng)讓他醉的糊涂:“譚飛航?譚飛航是個什么東西?他算老幾?”“哈哈……”景西推門而入,正好聽到這句話,捧腹笑起來,“譚飛航是你惹不起的那種東西。”“景、景少?”小畢總被景西一句話嚇得立即從夢里醒了。景西在池曄面前站定,有趣的上下打量他:“聽說……你最近和飛航走的很近啊,池大明星。”這個“景少”不在池念的微信里,池曄也從未在池念手頭邊任何材料里找到過這個人的照片。面前這個年輕人,穿著身高定西裝,面容看起來就像是過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他的眼神騙不了人,似乎是第一次見“池念”。“您是哪位?”池曄假設(shè)池念不認(rèn)識此人。景西笑起來,推開畢總,挨著他坐下來,翹腳踩在桌子上:“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今天晚上這地兒我說了算就行?!?/br>他按了一下服務(wù)鍵,很快的外面就有人抬了兩架酒臺進來。都是七層高,一層紅、一層白、一層洋酒混合疊放。“喝吧。”景西輕描淡寫道。“景少什么意思?”景西翹著嘴角,輕蔑笑道:“當(dāng)年跟譚天和在一起,信誓旦旦說自己是真愛。譚天和死才百天,你就爬上了飛航的床。手段厲害啊。”池曄眉角一動,抬眼看他。“今天晚上譚飛航說了,你隨便我怎么處置?!本拔鞯溃白屛铱纯茨銓︼w航到底有幾分真心?”池曄無時無刻不帶著點笑意的雙眼,此時有些銳利起來。“景少這是要給我立規(guī)矩?”池曄問。“規(guī)矩?就算是吧?!彼?,指著兩個酒臺:“我的規(guī)矩很簡單,自己動手的話,就免得我找人按著你喝了。畢竟,池念在高歌里被人灌酒,傳出去還是有點難聽的?!?/br>“念哥?!比~貝星小聲開口。池曄回頭低聲在葉貝星耳邊說,“你出去找譚飛航,給他打電話,要快?!?/br>“念哥,這……”“快去。”“喝不喝了你這?”景西不耐煩的說。池曄一勾嘴角:“景少要我喝,我哪兒敢不從?”池曄俯身向前,從酒臺頂端拿起了第一杯酒。他指節(jié)分明,皮膚白潤的幾乎透明,那杯紅酒端在他的手里,無端的讓人覺得似乎是瓊漿玉液。池曄的睫毛微顫,睫毛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一片陰影,右眼角的淚痣裝點著他這副模樣依舊動人。接著,酒杯湊近了他的嘴邊,池曄將那杯紅酒一飲而盡。然后他站起來,毫不猶豫端起了第二層酒臺上的白酒,直接灌入了喉嚨。殘酒順著他嘴角沿著喉結(jié)向下滑落,浸濕了他內(nèi)里的襯衫。三杯白酒下肚,池曄的胃里已經(jīng)排山倒海起來。“痛快?!本拔髋氖?。池曄開始喝的很快,第三層的六杯軒尼詩被他喝到一半的時候,從心口就泛出一種惡心,差點吐了出來。“怎么了?”景西依舊是看戲的態(tài)度,“才第三層就喝不下去了?要不要我找人幫你?!?/br>池曄抬頭,他醉得眼神發(fā)散,勉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