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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傅遠回神,最后說,“我的意見也是十分。”*譚飛航看了一下時間。“怎么了,跟我出來喝個酒還要看時間啊!”景西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大忙人,回國這么久,約都約不出來。”譚飛航回神,笑了笑。“我跟你不一樣。”譚飛航說,“你景家上面還有一個jiejie,公司的事情不用你cao心,只要專心當你的富二代就行?!?/br>景西嗤笑一聲:“放屁。譚先生,譚總……您含著金湯匙出生,沒人跟你搶家產(chǎn)分田地,如今呢頭上更是帶著‘求是董事長’這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坐擁百億資產(chǎn),我們小小景家能比得過?”“商業(yè)互吹可以停止了。”譚飛航說。“哈哈?!本拔餍ζ饋恚罢f起來,你打算接下來怎么辦?”“什么怎么辦?”“跟我裝糊涂呢這兒?!本拔鞯溃澳慊貋砭透骷夜九?,是不是私下查賬呢?!?/br>譚飛航放下杯子,想了一下:“我這次回來,想解決幾個疑問。”“哦?什么疑問?!?/br>“首先,從前年開始,求新集團內(nèi)部就出現(xiàn)大面積虧空?!弊T飛航說,“漂亮的財報都是做出來的,實際上除了股價,沒什么實際做的不錯的業(yè)務?!?/br>“這個情況,在老頭子患胰腺癌后,急劇惡化。他從檢查出胰腺癌,到去世之間,至少從求新流出去了上十億資產(chǎn)。有人瞞著老頭子在做假賬,從求新里套現(xiàn),而渠道呢……主要是星洋做娛樂投資?!?/br>景西聽的發(fā)愣:“誰這么大膽,敢做這種事兒?”“是啊……是誰呢?”譚飛航眼神冷了下來。“你不覺得奇怪嗎?譚天和留下的遺囑,非要讓我安排星洋給池念傾斜資源,不然我拿不到翠別山莊。而宮志學和我姑姑……一分錢遺產(chǎn)都沒有分到。我最近一直在想,他這么立遺囑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意有所指……是不是問題就是在星洋?!?/br>“翠別山莊可是你母親的?!本拔髡f,“老頭子后來癌癥病糊涂了吧,拿翠別山莊吊著你?!?/br>譚飛航一笑,卻難掩怒意:“是翠別山莊對我多重要他知道的。他清醒的很呢,知道翠別山莊是我的命脈,所以就算死了也要……故意給我設套?!?/br>“難道是池念做鬼?”景西問,“他跟你們家老頭子跟的時間最長。”譚飛航沉默。“如果真是,那他心機夠深的。胃口也不小。十年時間……當然,你們譚家的財富值得他耗費青春在這兒?!本拔鲹u搖頭,“你回國后就高調(diào)的跟池念搞在一起,別告訴我你真喜歡上他了。”譚飛航抿了一口面前的酒:“說不定我真的被他迷住了呢?”“池念那種人吧,長得是挺不錯,性格也刺兒,小辣椒一樣,還算是有點滋味兒。”景西點評,“說你們這種oldmoney喜歡的口味不一樣,我倒是相信的。不過你這個人太涼薄了,誰能讓你當裙下臣?”譚飛航無奈笑了:“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二十年朋友白交了?你們景家后續(xù)合同還想續(xù)約嗎?”“哦,對對,我們是朋友,您還是我大甲方,這話我收回。”景西特別認真的敷衍,“我想想,我估摸著大概是太陽氦閃、地球毀滅的時候……也許你可能會喜歡上誰也不一定?!?/br>譚飛航又看了下時間:“你如果一直想跟我瞎扯,那我就走了。”“等會兒,你有什么事,非要著急走!這都十點多了,加班也適可而止。”“不是加班?!弊T飛航道,“池念今天錄綜藝,我上周承諾過去接他?!?/br>“哈?還說沒迷上池念?!”景西一口酒差點噴出來。“真沒有?!弊T飛航嘆氣,“我只是比較信守承諾?!?/br>“沒有?那好,你別去了?!本拔髡f,“他如果就是你養(yǎng)的個小玩意兒,現(xiàn)在就把他弄過來,讓我們兄弟幾個都看看。”“只是看看?”譚飛航反問。景西一笑:“好,好,看,看?!?/br>*池曄卸了妝,往出走。只剩下顏華藏換了身唐裝款款從走廊里往外走。他見到池曄,也是溫和一笑:“池老師,這才走呢?”他聲音中性中帶了幾分柔和,又有點委婉的京韻味道在里面,說話也似乎在唱戲。“嗯,我晚上沒有其他事,其他幾位都要趕通告,所以后續(xù)的一些訪談我都放在了最后。”池曄笑笑,“顏老師也這么晚?”“一樣,一樣的?!鳖伻A藏笑著軟軟道,“我說池老師,這晚走能碰一起也是緣分,要不要去我那里喝杯茶?昨兒剛新到了一餅普洱,很有味道?!?/br>兩人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大門口,池曄那輛保姆車正停在外面。葉貝星從里面拿了件羽絨服出來給池曄穿上,又把手機遞給他,小聲說:“哥……譚總找您,您看看?!?/br>池曄打開屏幕,就看到譚飛航的短信發(fā)過來:【來‘高歌’?!?/br>顏華藏偷偷去窺池曄的屏幕,只看到一個“譚”字,池曄已經(jīng)熄了屏幕。他那眼神剛好跟池曄的撞在一起,顏華藏連忙咳嗽一聲:“池老師這是晚上有事兒?”“不好意思啊,顏老師?!背貢弦恍?,“我有約了,下次一定過去?!?/br>*高歌算是圈子里比較有名的一家高檔KTV娛樂會所,以前提供些灰色地帶的服務,現(xiàn)在管得嚴了,慢慢也就洗白,至于買賣雙方,出了高歌都去干什么了,那就不清楚了。池曄先帶著葉貝星回了公司,把保姆車放下,想到去高歌大概率是要喝一兩杯的,于是讓葉貝星開了自己的車出來,直奔高歌。到的時候十一點左右,高歌正好是上客的高峰,人來人往的,多是些電視上的熟面孔。只是這里的服務生挑選嚴格、報酬豐厚、挑選嚴格,嘴巴都嚴得很……不然高歌也不會成為圈子里的人聚集地。池曄隨著服務生到了頂樓的一個超級VIP包廂,里面的酒臺已經(jīng)喝光了一個,還有一個九層的才喝了兩層。里面的人形形色色的都有一些,穿著暴露的名不見經(jīng)傳的女性,喝的醉了鬼哭狼嚎唱歌的男人……多半是些富二代。池曄沒有看到譚飛航的身影。“哥,我看譚總不在啊,確定是這間房嗎?”葉貝星小聲問池曄。池曄低頭看了一眼信息,地址沒錯。“這不是池念嗎?”有個喝的醉醺醺的,已經(jīng)把懷里那個外圍女推開了,走過來,晃晃悠悠的站在池曄面前。“小畢總好?!睗饬业木茪庋贸貢贤笸肆税氩?。這人雖然面生,但是池念的手機里有他的照片——而池曄恰巧功課做得好,毫不費力就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