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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這個池念,明明已經(jīng)失勢,又重新攀附上了權(quán)貴。“念總,我看蕓姐可能有點忙,不如我送您過去。”周邊做的一群年輕人中,有人站了起來。池曄也是第二次才來星洋。池念的筆記本中并沒有星洋的地圖,要想準(zhǔn)確的找到譚飛航的辦公室其實還有些難度。他本來想讓何蕓帶他過去,沒想到另有其人站了出來。那個年輕人長得普通,但是收拾的很干凈。“我叫葉貝星?!彼f,“跟組助理?!?/br>*葉貝星把池曄送到了譚飛航辦公室門口。“就是這兒了,念總?!比~貝星說,“好像譚總在跟幾個大老板開會?!?/br>普通跟組助理也就是個合同工,如果這個時間還能來星洋,說明手里也沒什么活兒。“葉貝星?!背貢险f,“我記住你了。”葉貝星也不多話,鞠躬回了一句:“謝謝念哥?!?/br>說完這話,也不等池曄開口,他就已經(jīng)自覺的離開。池曄推門而入,辦公室分內(nèi)外間,蘇曉坐在外間秘書的位置上,見池曄來也不奇怪,讓他在對面坐下,手里整理了一整套合同放在他的面前。“譚總讓您先把這些簽了?!?/br>那是自愿放棄翠別山莊,作為補償譚飛航支付他一億兩千萬的一份協(xié)議。“這個我暫時不能簽?!背貢戏畔鹿P,抬眼對蘇曉說。蘇曉眉頭皺了起來:“池念,你不能太過分?!?/br>池曄嘴角一翹:“我過分?我哪里過分?”“譚總答應(yīng)給你星洋的資源,還答應(yīng)給你一點二億換翠別山莊。你值這些,應(yīng)該知足了。”蘇曉的話里帶上了掩飾不住的鄙夷。池曄睫毛一顫,抬起了那雙丹鳳眼,笑掛在嘴邊已經(jīng)冷了下來:“首先,前幾天,是飛航談好了要幫我的。其次,這么簽,跟我把翠別山莊賣給譚先生有什么區(qū)別?我過分嗎?我只是想要個保障而已。”“池念——”“我沒什么要跟你說。”池曄毫不客氣的打斷他,道,“我找譚總?!?/br>“他在開會?!?/br>池曄站起來轉(zhuǎn)身坐到了旁邊的沙發(fā)上:“那我等他?!?/br>池曄說完這話,拿出手機,又開始在手機上涂涂畫畫,直接把蘇大秘書晾在了一邊。過了二十多分鐘,門外傳來腳步聲,譚飛航帶著幾個大股東和管理層推門而入。那幾個人見到池曄坐在沙發(fā)上的都是一愣,然后想到了什么,齊刷刷的去看譚飛航。表情好不精彩。譚飛航好像沒有察覺大家的眼神,問蘇曉:“怎么了?”蘇曉說:“譚總,協(xié)議池念不簽?!?/br>池曄笑了一聲:“是我不簽,還是協(xié)議有問題?”譚飛航從蘇曉那里拿了那沓協(xié)議過來看,然后對蘇曉說:“少了一份補充材料,承諾后續(xù)繼續(xù)保障池念合同期內(nèi)在星洋獲得相應(yīng)資源?!?/br>蘇曉咬了咬嘴唇,這才不甘不愿的從抽屜里拿出那份之前擬好補充材料。譚飛航從西裝內(nèi)兜里取出鋼筆,放在了那沓協(xié)議上,然后帶著身后幾個人轉(zhuǎn)身進了辦公室。池曄這才慢吞吞的站起身,坐到桌子旁將協(xié)議簽了。譚飛航和六七位管理層在聊工作的聲音,從沒合上的門內(nèi)傳了出來,聲音平穩(wěn)又隨和……和那天晚上見面的時候的冷漠完全不同。這讓他在簽字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起來。等池曄簽完了所有的材料,進入譚飛航的辦公室的時候,譚飛航也沒有結(jié)束跟幾個人的溝通,只是隨意的指了指靠近陽臺的沙發(fā),見池曄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才繼續(xù)跟幾個人又聊了好一陣子。這種快速而充滿了討論的會議,是池曄所熟悉的。他的培訓(xùn)學(xué)校高層開會也是如此富有效率。可是他現(xiàn)在不是池曄,而是“池念”。池念面對這樣無趣的會議,半躺在靠近陽臺的沙發(fā)上,曬著帶著暖意的初冬的陽光,唯一會做的事兒就是昏昏欲睡。不知道什么時候辦公室安靜了下來。有人摟住了半睡半醒的他。池曄迷糊中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譚飛航正看著他。譚飛航的眼神里有他看不懂的東西。池曄耍了個賴。“譚先生。”他摟著譚飛航的腰在他懷里蹭了蹭,撒嬌一樣的小聲叫了譚飛航一聲,又睡了過去。☆、所謂藝人池曄是被譚飛航吻醒的。池曄的襯衫被他拽起來,他的手從池曄的襯衫下鉆進去,修長的指尖在池曄身上流連……譚飛航的指尖有點涼意,他手指經(jīng)過的地方,皮膚微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譚總……”池曄含糊的叫了他一句。譚飛航?jīng)]有停下他的動作,他加深了那個吻,讓池曄幾乎喘不過氣。池曄甚至懷疑譚飛航讓他來星洋就是為了這個。辦公桌上的呼叫器響了,蘇曉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骸白T總,財務(wù)把星洋近幾年的賬目都送過來了?!?/br>譚飛航頓了頓,從池曄的身上離開,他走到辦公桌邊,按了對講鍵,對蘇曉說:“五分鐘后進來?!?/br>接著他看向坐在沙發(fā)上還有些發(fā)懵的池曄:“整理下衣服?!?/br>池曄這才回神,笑著眨眨眼,坦然的把被譚飛航弄亂的衣服都收拾整齊,一點也不擔(dān)心蘇曉隨時可能進來。“譚總,您叫我來星洋干什么?”他問。“怎么,高調(diào)回歸星洋,受到大家的注目禮,不開心嗎?”譚飛航問他。池曄在心里苦笑。譚飛航果然是故意的。先是讓他來星洋,又跟管理層談事的時候把他放辦公室里,接著人走光了關(guān)門過了這么一陣子。估計這回兒星洋上線,乃至求新集團上下快把池念傳成禍國殃民的妲己。這么一整,大家注意力全都轉(zhuǎn)移到池念身上,沒什么人發(fā)現(xiàn)譚飛航此次來的目的是了解星洋這幾年的運作情況。正想著,辦公室門開了,蘇曉帶著財務(wù)把這幾年的財務(wù)臺賬給送了過來。蘇曉走的時候還厭惡的瞥了他一眼。池曄感覺自己對于給池念洗白這件事情到目前為止只能打負分了。譚飛航開了電腦,對照著財務(wù)賬開始翻看原始臺賬。時間就這么無趣的過去了半個多小時。池曄只好自己給自己找事情做,他在茶水間里給譚飛航倒了杯茶,端出來放在他手邊。譚飛航連看都不看,道:“我只喝咖啡。”“……”池曄只好轉(zhuǎn)身進去又給他沖了杯黑咖啡。譚飛航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然而手里的工作依然沒停下。池曄覺得他這個認真的樣子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