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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暴嬌和病美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9

分卷閱讀89

    殿下。”晏行昱揉著眼睛,自然地朝荊寒章伸出一只手,含糊道,“殿下抱我?!?/br>
荊寒章:“……”

荊寒章不知怎么,突然笑了,他坐在床沿,淡淡道:“要我抱你?。亢冒?。”

晏行昱乖巧地伸著手,等著他抱。

荊寒章朝他慢悠悠地伸出手,在即將握住晏行昱的手時,突然轉(zhuǎn)勢朝著晏行昱的脖子探了過去。

荊寒章冰涼的爪子直接貼著晏行昱的脖頸一路滑了下去,仿佛碰到了一塊冷玉,將晏行昱冷得打了個寒顫,拼命把身體往被子里縮。

荊寒章得意洋洋地收回手,道:“還要抱嗎?”

晏行昱摸著脖子,悶悶搖頭。

不敢了,他都被凍清醒了。

荊寒章旗開得勝,高興得不行,只是心中又隱隱有些空蕩蕩的,好像在演武場第一次打輸了一樣。

他沒多想,拍了晏行昱一下,道:“起來,一起去抄經(jīng)?!?/br>
晏行昱點(diǎn)頭。

兩人魂魄一互換,也不知道誰抄經(jīng)有用,索性兩人都一起抄,也算有個照應(yīng)。

荊寒章從未嘗試過和同齡人一起抄書,哪怕是陪伴他多年的江楓華都沒這樣過。

七殿下覺得十分新奇,坐在禪房,盤著腿撐著下巴看著對面的晏行昱。

晏行昱將炭盆放在荊寒章身邊,撩著袖子正在磨墨。

用著荊寒章的身體,他的一舉一動依然是雍容儒雅的,垂眸淡笑時,幾乎讓荊寒章都忘記了這是自己的身體。

荊寒章看了一會,突然問道:“你為什么要讓江楓華跟過來?”

晏行昱道:“他不是陛下派來的嗎?你的侍從都是大殿下身邊的人,若是江楓華不來,陛下怎么會放任你脫離他的掌控?”

荊寒章托著下頜,吹了吹額前的一綹發(fā),似笑非笑道:“你倒是了解我父皇,若非知道不可能,我都懷疑你是我父皇的私生子了?!?/br>
晏行昱抿唇笑了,似乎覺得這個說法很好笑。

荊寒章伸腳踢了踢他:“你笑什么?”

晏行昱如實(shí)道:“很好笑。”

“好笑?”荊寒章挑眉,“哪里好笑?”

晏行昱卻還是笑,不說話。

荊寒章正要鬧他,晏行昱將墨放下,道:“墨好了,殿下,我們開始吧?!?/br>
荊寒章:“……”

荊寒章不情不愿地提筆抄經(jīng),晏行昱道:“殿下,要誠心?!?/br>
荊寒章不情不愿地誠心。

晏行昱無奈,也沒再勸,荊寒章這種性子,愿意替他抄書晏行昱已經(jīng)很高興了。

晏行昱提筆開始抄經(jīng),只是抄了一張,荊寒章又開始拿腳勾他的小腿。

“我抄書從來都抄不成句?!鼻G寒章叼著筆,懶洋洋道,“你是怎么抄對每一個字的?”

晏行昱脾氣很好,也不生氣,還乖乖搬著荊寒章的腿放回原處,道:“這經(jīng)我自小抄到大,每一個字已熟背于心,就算閉著眼也能倒背如流?!?/br>
荊寒章回想起了之前自己桌案上那抄得整整齊齊的十遍,挑眉問道:“其他書你也倒抄如流?”

晏行昱道:“但凡我看過的,都能記住筆劃怎么寫。”

荊寒章“嘖”了一聲。

也就是說,哪怕用著荊寒章的身體,他抄書依然毫無阻礙。

荊寒章有點(diǎn)酸了。

外面再次下起了大雪,禪房中滿室溫?zé)幔荒苈牭奖舜说暮粑暫脱┞渎?,炭盆的火炭時不時爆了一聲,發(fā)出輕微的聲音。

晏行昱在嚴(yán)冬第一次感覺到了溫暖。

兩人就這么規(guī)矩地抄了三日的書,第四日的時候,荊寒章的侍從從京都城而來,剛一進(jìn)來就跪在禪房外:“殿下,有要事?!?/br>
荊寒章已經(jīng)抄累了,此時正躺在席居上睡覺。

晏行昱將大氅披在荊寒章身上,淡淡道:“進(jìn)來?!?/br>
侍從聽令進(jìn)來,將手中的密信放在桌案上,簡短道:“殿下,大殿下今早接到封王的旨意?!?/br>
正在偷懶睡覺的荊寒章悄無聲息張開了眼睛。

晏行昱手依然穩(wěn)穩(wěn)地抄著經(jīng),淡淡道:“什么封號?”

侍從道:“瑞?!?/br>
晏行昱將筆尖從紙上移開,微微挑眉:“瑞?”

這可是個好封號,特別是在祭天大典被毀之后。

晏行昱揮手讓侍從下去,抬筆繼續(xù)抄書。

荊寒章翻了個身,拿起密信看了看,懶洋洋道:“果然如你所料,我大哥在邊境尋到攝政王尸身并護(hù)送歸京有功……嘖,cao控章岳背后之人若是知道此事被你一篇策論便解決了,恐怕得氣死?!?/br>
晏行昱眸子一彎,笑得手一抖,這張紙的最后一個字沒收穩(wěn),落在筆上凝出一個墨點(diǎn)。

又得重新抄。

抄了三天的經(jīng)荊寒章都要不耐煩地掀桌子了,但晏行昱好像有用不完的耐心,依然穩(wěn)穩(wěn)如剛開始抄時那樣,讓荊寒章嘆為觀止。

荊寒章滾了幾圈滾到晏行昱腿邊,不高興地說:“還要抄多久???”

晏行昱說:“還要十幾天呢?!?/br>
荊寒章:“我不想抄了,你殿下手腕好疼?!?/br>
晏行昱放下筆,認(rèn)真地說:“那我給殿下揉揉?”

荊寒章對上他的眼睛,又面無表情地滾了回去,他滾到自己的蒲團(tuán)旁,坐起來繼續(xù)抄經(jīng)了。

晏行昱笑得眼睛都彎起來了。

兩人在護(hù)國寺又過了七日,護(hù)國寺的高僧前來,告知他們經(jīng)可以不必抄了。

晏行昱這幾日抄經(jīng)抄的手腕都在發(fā)疼,他將兩人抄得佛經(jīng)遞給高僧,高僧看了看,指了指晏行昱抄得那份,道:“這是誰的?”

晏行昱猶豫了一下,才道:“這是我為七殿下抄的?!?/br>
“若為旁人抄的,在第一日便要誠心告知我佛?!?/br>
晏行昱道:“我知道的?!?/br>
他本就是為荊寒章抄的。

晏行昱見高僧點(diǎn)頭,想了想,又問道:“少幾日會不會沒有用?”

“不會?!备呱?,“紫微星相助,事半功倍。”

晏行昱這才松了一口氣。

高僧沒多說,拿著佛經(jīng)離開了。

晏行昱目送他離開,這才回去后院。

荊寒章正坐在輪椅上,瞇著一只眼睛,將手中的弩對準(zhǔn)樹枝上麻雀,似乎是要放箭過去。

晏行昱忙道:“殿下!”

荊寒章姿勢沒變,依然在看麻雀,隨口道:“怎么了?”

晏行昱道:“佛門圣地,不可殺生?!?/br>
荊寒章瞥了他一眼,這才將手放下,沒好氣道:“我又不是傻子,當(dāng)然知道不能殺生,我比劃一下難道也礙著佛祖了?”

晏行昱道:“不礙的不礙的。”

荊寒章哼了一聲,才道:“今日還要抄經(jīng)嗎?”

“不抄了?!标绦嘘彭訌潖?,“等到護(hù)身符重新做好,我們就能回家了?!?/br>
荊寒章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