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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寫,請你不要把邏輯搞亂?!?/br>“可是,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孫宇哲被他說得臉都紅了,訕訕地為自己辯解了一句,“你明明可以幫我的不是嗎?”“你是不是沒聽明白我的意思?”陳澍開始反思自己說的話就這么難以理解嗎,“在你過來跟我說話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連你這個人我都沒有印象,我為什么要幫你?”孫宇哲沒想到陳澍說話竟然這么不留情面,臉上頓時青一陣白一陣,但還是試圖挽留尊嚴般地嘀咕了一句:“陳澍,還學(xué)霸呢,一點同學(xué)情面都不講,虛偽的人。也不知道那天給人家趙芳菲做心肺復(fù)蘇的時候手往哪里摸呢,真是個偽君子。”聽到最后那句話,陳澍的眼中瞬間染上慍怒。孫宇哲自顧自地撂下話,轉(zhuǎn)身就想走,卻一頭撞到了身后的人。“靠,誰???不長眼睛?”孫宇哲捂著額頭罵了一句。“對啊,我看你是真的沒長眼睛,不然怎么會發(fā)瘋了一樣跑到陳澍面前伸手要飯?”林聽雨站在過道上,懶洋洋地看了孫宇哲一眼。孫宇哲聽到聲音,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林聽雨,連忙道歉:“聽爺,對不起對不起?!?/br>對林聽雨說話的語氣和剛才對陳澍說話的語氣截然不同。陳澍在一旁冷眼看著,心里想,真會見風(fēng)使舵,海浪怎么不把他拍死在水里呢。“不會寫作文?”林聽雨問。孫宇哲不知道林聽雨為什么會問他這個,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要不要我教你啊?”林聽雨睨了孫宇哲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勾起唇角。“不麻煩了,不麻煩了。”孫宇哲連連搖頭。“那你他媽怎么就好意思麻煩人家陳澍呢?”林聽雨把手插進外套口袋里,眼神驟然變得狠戾,“陳澍是你爹還是你爺爺要幫你擦屁股?還是說你給陳澍開了一個字一塊錢的稿費?不然的話人家憑什么要幫你寫啊?自己垃圾還怪別人不幫你了?”“不不不不不!”孫宇哲沒想到會被林聽雨一頓懟,臉都嚇白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誰???”林聽雨問。“陳澍同學(xué),對不起?!睂O宇哲把求助的目光轉(zhuǎn)向陳澍。陳澍面無表情地推了推眼鏡,不發(fā)表任何意見。林聽雨沖孫宇哲笑了笑:“滾?!?/br>孫宇哲趕緊麻溜地滾了。“下次這種事情,不用跟他講道理?!绷致犛贽D(zhuǎn)過頭來看陳澍,“直接讓他滾?!?/br>作者有話要說: 誒嘿,今天輪到聽雨崽崽男友力爆棚了ovo有榜啦哈哈哈!作者瘋啦!又日更啦!哈哈哈哈☆、030.護短“……嗯。”陳澍點點頭。雖然并不情愿,但他又不得不承認,往往最簡單粗暴的,才是最快解決問題的。林聽雨在陳澍課桌邊上站了一會兒,把手伸進外套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了一把薄荷糖:“吃不吃?”本來以為陳澍會拒絕,沒想到陳澍竟然對著他攤開了手掌。林聽雨頓了一下,把一整把薄荷糖全都輕輕放在了陳澍的手心里。“謝謝?!标愪驯『商嵌挤诺搅俗烂嫔?拿起其中一顆,剝開糖紙,放進嘴里,冰涼的甜味瞬間直沖腦門,“正好提神?!?/br>“啊,那你想吃的話來我座位拿,抽屜里有一整包?!绷致犛暧謴目诖锩艘活w,剝開放進嘴里。“你拿這么多來學(xué)校干什么?”陳澍問。“戒煙?!绷致犛旰?,聲音有點含糊,“嘴里得放點東西嘗嘗味道?!?/br>聽到“戒煙”二字,陳澍一怔。一種非常奇怪的柔軟情緒忽然從心底蕩漾開。如果他沒有記錯,林聽雨抽煙抽得很兇。現(xiàn)在,林聽雨竟然主動說要戒煙。是因為……陳澍沒有繼續(xù)往下想,因為林聽雨打斷了他。“準備上課了,我回座位了啊?!绷致犛暧蒙嗉鈹囍枪诳谇焕锵?jié)L,索取著那一點清涼的甜味,雙手插著口袋,晃悠回去了。就在林聽雨走后,上課鈴便響了起來。陳澍從桌肚里拿出這一節(jié)課的課本,又把桌面上的習(xí)題冊收拾好,視線忽然掃到桌角那一小堆薄荷糖上。他小心地把那些糖果收集起來,放進了桌肚里。中午放學(xué),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一些有先見之明的同學(xué)帶了傘,便先走一步,但更多的人只能兩手空空地坐在教室里,或站在屋檐下,焦急地等待著雨停。也有家長打著傘來學(xué)校,把孩子接走了。陳澍在教室里看了會兒書,教室里的同學(xué)逐漸變少,可外面的暴雨仍然沒有停,天邊綿延著一片滾滾烏云,陰陰沉沉。雨一直不停的話,陳澍只能整個中午都被困在教學(xué)樓里。高三的學(xué)習(xí)強度太大,陳澍早餐時吃的那張煎餅早就在胃里消化光了,此時他早已饑腸轆轆。雨再不停的話,食堂就要關(guān)門了。陳澍走出教室,站在走廊上,觀察了一會兒雨勢,猶豫了一下。已經(jīng)有了逐漸減小的趨勢,但仍然沒有停。算了。要不就淋著雨,跑著去食堂吧。林聽雨剛從轉(zhuǎn)角的樓梯走下來,就看到把外套頂在腦袋上,正準備往雨里沖的陳澍。“陳澍!”林聽雨一路小跑過去,叫著陳澍的名字。陳澍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回過頭,一眼就看到一個走廊外的林聽雨。隨著奔跑的動作,屋檐外有斜飛的雨絲順著風(fēng)刮到林聽雨的臉上,可他不管不顧,跑過了長長的走廊,終于在陳澍身邊停下。“陳澍。”林聽雨半彎著腰,雙手撐著膝蓋,笑著喘氣,“你也沒有帶傘???你要去哪?”“去食堂。”陳澍注意到了那個“也”字,“你也沒有帶傘嗎?”“沒帶?!绷致犛暾局鄙眢w,搖了搖頭。“那你怎么回家?”陳澍問。“不回了唄。你不是要去食堂嗎?一起吧?!绷致犛暾f著脫下了外套,遞給陳澍,“你用我的外套蓋著腦袋吧?!?/br>“為什么?”陳澍雖然不明白,但還是接過了林聽雨的外套,“你平時又不愛運動,要是淋雨了,肯定會感冒發(fā)燒,太耽誤學(xué)習(xí)了。”林聽雨脫掉外套后,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T恤,“我身體素質(zhì)好,淋點雨沒關(guān)系的。”寒風(fēng)和雨絲不斷地刮過來,林聽雨立刻凍得打了個哆嗦,不由自主地搓了搓手臂。陳澍這么敏感的人,自然注意到了這個細微之處。他輕輕嘆了口氣。陳澍打開林聽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