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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被割下來,我……行行行,我慫行了吧?!?/br>“少廢話,閃一邊去,我要剁了,三,二,一——”“啊啊啊——”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劃破長空,撕扯女主播的耳膜。女主播嚇得渾身一抖,手中的話筒“砰”一聲砸到地上。“吱呀”一聲,門開了,身長玉立的男人雙手環(huán)胸,倚在門上,樣貌極俊,只是神情過于冷淡,叫人不敢與之親近。女主播又嚇了一跳,剛撿起的話筒又掉了下去。男人劈手一撈,從半空中撈起可憐的話筒,輕輕放在目瞪口呆的女主播懷里,面無表情道:“有事嗎?”“沒,沒事,哦不……”女主播猛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然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這個男人看了這么久,把主播的職業(yè)素養(yǎng)忘得一干二凈,頓時窘迫起來,比了個手勢示意這段后期可以掐掉,然后堆起一臉職業(yè)假笑,“先生,請問您是這里的居民嗎?”“是。”唐秋挑挑眉,臉上的表情毫不客氣地透露出“你是白|癡嗎”的潛臺詞。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的確有失水準(zhǔn),女主播暗暗捏了一把大|腿,心中懊悔一番,再次問道:“哦,是這樣的先生,我是江城電視臺的主播,我們打算錄制一期關(guān)于老城區(qū)的紀(jì)錄片,不知道您是否方便?”“不方便。”唐秋說著就要關(guān)門,被那女主播伸進來的一條白腿攔住,不由有些不快道,“做什么?”攝影師在后面扯了扯女主播,卻被她制止,看到她用口型說了句“猛料”,便明白一定是這位經(jīng)驗老到的同事發(fā)現(xiàn)了什么,便不再作聲。趁著唐秋松手的空隙,女主播把胸整個托起來擠在門上。唐秋被這突如其來的兩坨rou嚇得倒退半步,女主播便如游魚般鉆了進去。唐秋語氣不耐:“你這算是私闖他人住宅了吧?”女主播心想:你說住宅就是住宅?我看分明是個殺人越貨的黑店!嘴上卻道:“呵呵,先生你這話說得太傷感情了,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下金臺老街的風(fēng)情,和老居民們聊聊天罷了?!?/br>那攝影師也趁機進了屋,唐秋看他們二人目光四處打量,哪里是來聊天的,分明是來找東西的。但這位女主播倒是貨真價實的主播,他在電視上還看過她的節(jié)目,知道是這些新聞人的職業(yè)病,眼里看什么都是黑幕和猛料,頗有些無奈,又不能把他們強推出去,便只得由他們裝模作樣地在屋里亂轉(zhuǎn)。“喲,您這裝潢挺別致的?!蹦桥鞑ヒ惑@一乍地在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什么都新鮮,那樣子恨不得把唐秋家里的地毯都掀開細細檢查一遍才甘心。眼口并用的結(jié)果就是,她一邊四處張望,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拿起一個物件看了看,隨口道,“您這,您這水果刀挺不錯的哈?!?/br>“是不錯?!碧魄锢淅涞?,“送給你了?!?/br>“???”女主播低頭看到自己手中竟是一把水果刀,不由得一陣尷尬,呵呵干笑了一陣,卻聽見從頭頂上方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對,還有樓上!女主播心中警鈴大震,當(dāng)機立斷對唐秋道:“聽說金臺街的遠景很漂亮,能否請我們的攝影師到樓上拍一張遠景照片呢?”唐秋皺眉道:“樓上有客人,你別……”不等他話說完,那女主播和攝影師便已奪路沖上樓梯,唐秋邁開兩條長|腿不由分說地追上去,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將觸摸|到攝影師后領(lǐng)的剎那,女主播已經(jīng)奔上二樓,發(fā)出不知是激動還是恐懼的一聲大叫。一個清脆的聲音怒道:“草,叫什么叫,嚇?biāo)赖耍 ?/br>另一個儒軟的聲音安慰他:“沒事沒事,甜甜,你手穩(wěn)住,馬上就好……好嘞,完工!”女主播目瞪口呆:“所以,你們就是在干這個?”樂天疑惑道:“不然你以為?喂,你不會是便衣來查房的吧?我們可是良民哦?!?/br>女主播虛弱扶墻,無語凝噎。唐秋好歹捉住了那攝影師,將人扭送上來,待攝影師看清樂天二人在干嘛時,頓時也無語了,不可置信道:“你們就是在干這個?”這回樂天的翻了個白眼:“這是老子家,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吧!”女主播和攝影師直勾勾地看著二人圍著一張顯然是臨時拼湊起來的簡易手術(shù)臺,臺上躺著一個可憐的、弱小的、無辜的橘貓。丁達平將手中染血的手術(shù)刀放在盤子里,看向不知所措的女主播:“我好像看你有點眼熟,小時候看過一個科普節(jié)目,哦,你是那個……那個什么的主持人?”樂天搶答道:“!”“對!”丁達平道,“!”竟然是在給貓做絕育?!女主播滿臉黑線地看著盤子中剛?cè)〕鰜淼膬蓚€rou|球,無語片刻,強顏歡笑道:“呵呵,您這是寵物店?”樂天像看外星生物一樣看她:“我們這是偵探社,你進來的時候沒看牌子嗎?”鬼才看得懂那破牌子上寫的字啊!女主播內(nèi)心咆哮不已。樂天還是有眼力見的,知道這些媒體工作者惹不起,便道:“你剛才說要采訪我們?”黑店的猛料是泡湯了,不過偵探社倒是新鮮,沒準(zhǔn)能挖到什么新聞。這么想著,女主播便親切笑道:“這條老街上就屬你們家有些特色,小帥哥有空嗎,聊聊?”樂天高興道:“那敢情好??!”丁達平收拾了手術(shù)臺,將橘貓小心翼翼地抱到貓舍中放好,然后取出茶葉沏了壺茶,端到兩位客人面前的桌上。樂天翹著二郎腿,活像個小流氓:“來啊,想問什么,隨便說嘛,一點都別跟我客氣~”唐秋走過來坐在他旁邊,樂天立刻彈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好,肆無忌憚地瞄他,唐秋不耐地伸出兩根手指,捏著他的下頜將他的頭擺正。位置不夠,丁達平便半坐在沙發(fā)扶手上,與二人隔著一段距離,臉上永遠帶著溫和的笑意,可眼神中卻含|著一絲憂郁,與身旁那一對頗有些格格不入之感。看著這詭異的三人組合,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女主播竟也有些無從下口。好在優(yōu)秀的職業(yè)素養(yǎng)讓她很快想到了話題:“呵呵,三位小哥都這么帥,讓我想起一個偶像組合呢?!?/br>“你說的是W-inds嘛?!”樂天搔首弄姿地撩了一把頭發(fā),激動地看向她。女主播眨眨眼睛:“哦,我說的是東北F3?!?/br>樂天:“……”攝影師就位,面對鏡頭的女主播立刻挺直腰板,露出角度拿捏精準(zhǔn)的微笑:“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大家觀看記錄片,我是主播……”聽到紀(jì)錄片名字的剎那,樂天渾身打了個哆嗦,不自覺地往唐秋身旁靠了靠,頭皮發(fā)麻地說:“這名字怎么聽起來這么詭異……”唐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