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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以我就回來看看。”樂天反應(yīng)極快:“難道說是你說的那群人幫助狗蛋越獄的?我就說嘛,看他那猖狂的樣,怎么可能是自己跑出來的?!?/br>唐秋道:“很有可能,那么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呢?”樂天睜大眼睛:“對哦,他們費盡周折是為了什么呢?難道說只是為了向警|局示|威?”丁達平道:“他們的目的不是已經(jīng)告訴過我們了?”樂天:“???”“不錯?!碧魄锏?,“你想一想狗蛋在以人質(zhì)性命威脅警局的時候都提過哪些要求?”樂天猛拍大|腿:“他要求警局銷毀所有犯人的檔案!我還以為狗蛋只是想把自己的罪名一筆勾銷呢。但是后來警局不肯讓步,他就改成了只銷毀他一個人的檔案啊。”唐秋道:“沒錯,關(guān)鍵也許就在于此。對方留下的蛛絲馬跡,絕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的秘密,或許就藏在狗蛋的檔案中。”“那么是什么呢?”唐秋看向女司機,目光中的審判意味一覽無遺,“我想,這個關(guān)鍵就在于你吧,狗蛋的好mama。”女司機黯然道:“事到如今,已成定局。是我無能,我不配當一個母親,是我斷送了兒子的前程,隨你們怎么罵我,誹謗我,都是我應(yīng)得的?!?/br>唐秋失笑道:“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凈,你以為警察現(xiàn)在沒有你的把柄就永遠都沒有嗎?”女司機笑了笑,她皮膚又白又細,保養(yǎng)得極好,只是眼睛下方浮現(xiàn)出一層淡淡的青紫,顯得疲憊。她慢條斯理地以五指梳了梳自己的頭發(fā),不得不說,摘下了墨鏡的她氣質(zhì)華貴,宛若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婦。“你知道的倒是多?!迸緳C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墨鏡腿,其余三指微微翹|起,優(yōu)雅地戴在眼前,“我真的很吃驚,一個像你這樣的私家偵探怎么會知道這么多,甚至比警察知道的都多呢?”這正應(yīng)了樂天內(nèi)心的疑問,他抬眼去瞄唐秋,見他還是那般巋然不動,帥氣的側(cè)臉給人以說不出的可靠感。唐秋恢復(fù)了淡淡的口氣:“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你不會想知道的。”女司機拍打幾下衣服上的褶皺,墨鏡下看不清她的神情,看上去不過是個為生計奔波的中年女司機。“那么再見,小帥哥?!彼龥_唐秋做了個飛吻的動作,腳步輕快地離開了。樂天怒道:“喂別亂送飛吻啊我警告你這位帥哥已經(jīng)有主了!”女司機腳步不停,聳了聳肩,轉(zhuǎn)彎不見了。車上的乘客被這一番折騰嚇得不輕,總算緩過神來,中年人小心翼翼地問唐秋:“長官,事,事情結(jié)束了嗎,我們可以走了嗎?”唐秋無奈道:“走吧,回頭警察找你們作筆錄都別裝不知道啊?!?/br>得了赦令,眾人立刻作鳥獸散。只余現(xiàn)場一片狼藉,以及風中凌|亂的三人。紅藍閃爍,全副武裝的重案組趕到,范天雷長|腿一邁,輕輕松松躍下車,把車門一摔。見到樂天等人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頓時長長舒了口氣,嗓門大到宛如炸雷:“唐爺,樂甜甜,干得太漂亮了你們,我真是忍不住……”說著,他忍不住伸出熊掌,將唐秋和樂天二人一把攬進懷里,“啾啾”兩聲給二人各一個大啵兒。那一瞬間,唐秋的表情可以用五彩繽紛來形容,震驚中帶著嫌惡,嫌惡中帶著暴怒,暴怒中帶著點無可奈何。樂天擦了把臉上的口水,抬頭一看唐秋如五雷轟頂般的神情,頓時樂不可支,心里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似的,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勇氣,突然踮起腳尖撅起嘴,在他另一邊臉上“?!钡赜H了一口。唐秋:“……”丁達平:“……”范天雷嚴肅道:“樂天小同志,你為什么學(xué)我?”樂天故作一臉茫然:“什么學(xué)你,哪有學(xué)你?”唐秋咬著牙,從牙縫里蹦出一句話:“樂天,你找打!”丁達平眨眨眼睛,溫柔的淺色眸子中浮現(xiàn)出失落的顏色,輕聲喚道:“甜甜,你喜歡……”只是他的聲音實在微弱,被樂天銅鑼般的嗓門蓋住了。樂天一邊求饒一邊張牙舞爪地沒命逃跑,唐秋抄起鋼管在后面狂追,嘴里嚷嚷著“小兔崽子別讓老子抓到你”,“這個月工資別想要了”云云。范天雷嘿嘿笑道:“唐爺就是嘴硬,心里寶貝著他這小徒弟呢。”丁達平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是啊?!?/br>范天雷突然瞇起眼睛盯著他仔細打量起來,丁達平被他看得渾身發(fā)毛,宛若被流氓視|J|的無辜少女,窘迫道:“看什么?”“哦哦,沒什么。”范天雷回過神來,“剛才突然覺得你很像一個人,仔細看又不像,角度問題吧?!?/br>“像誰?”范天雷聳了聳肩:“一個老同事罷了?!?/br>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唐秋為什么不抓女司機,原因是他沒有直接的證據(jù),他所說的話都是基于推斷,但檔案上記載的卻只是女司機當年由于意外而出現(xiàn)事故。另外留著女司機還是為了追蹤出她背后更大的勢力。☆、采訪“金臺街位于江城北延線東側(cè),是江城舊城區(qū)保護區(qū)之一。由于市區(qū)重心南遷,大部分原住民都遷居到了更加繁華的新城區(qū)。那么從鏡頭中我們也可以看到,這里的氣氛可以說是非常的靜謐,整條街走來我們只看到一些乘涼休閑的老人,而提供生活設(shè)施的超市、商場、飯店等是一概沒有的……咦,這邊樓上是不是掛著一個牌匾?”女主播疑惑地揮了揮手,示意攝影師隨她一起去看。鏡頭畫面一轉(zhuǎn),果然,在街對面的二層小樓上掛著一面黑底金字的牌匾,草書五個大字,個個都如被狂風卷地吹垮了一樣,叫人看半天也摸不清是哪幾個字。女主播仔細辨認,一字一句地讀道:“重孫俺打乃?咳咳,什么鬼這是……”百思不得其解,女主播靈機一動,走上前去,敲了敲門:“打擾一下,請問有人在嗎?我們是江城電視臺在錄制一期江城老城區(qū)的記錄片,能否向您了解一下素材呢?”等了片刻無人回應(yīng),女主播把耳朵貼在門上,只聽見里面?zhèn)鱽硪欢螛O其詭異的對話:“你摸|摸這里,粗|大嗎?”“粗|大沒有用,得合適才行。我覺得他腰上這兩個圓球是多余的,不如剁了吧?!?/br>“剁了……等他醒來會不會生氣啊?”“管他呢,人都到了咱們這,不出點血還想走?”“行,哥,靠譜。那啥,我膽子小,要不你來?”“這會你開始給我裝純潔小白蓮了,剛才把他打暈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害怕了?”“我不是害怕,我是不忍心看他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