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親又抿。

一枝春被他的舌頭舔的舒服，瞇著眼睛直哼哼，靠在被褥上，大膽地將薄單放下了，看照殿紅的舌頭，就著月光，那處殷紅又長，溫軟地碰他的根兒，“文叢……我起來么？”

他舒服的腳趾都勾起來了，誠然是動(dòng)了情，腹下一汩汩的熱流沖下山去，激得他半壁丘壑都是浪潮激蕩的。

“起來了?！闭盏罴t騙他，張嘴將他疲軟的yinjing吸到嘴里，一前一后的舔，他眼眶通紅，他不知道這人連自己底下有沒有硬都感覺不出來，“好棒子，吃的哥哥快飽了?！?/br>
一枝春哪里聽得了他這樣的污言穢語，臊得沒臉沒皮，索性不看他，摸著胸前那對兒紅櫻，小心翼翼地用手摳，那處是癢的，唯一就這對子奶，有感覺。

“文叢，我也給你吃?！?/br>
照殿紅抬起頭，嘴里的軟rou被他吃的熱騰又濕漉漉的，他搖搖頭，繼續(xù)給他舔著。

“文叢，你不愿意？”一枝春像是遭了情人拒絕了，慌張又羞燥，“不……不愿意就算……”

照殿紅突然抓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后頭，那處常年系著一抹紅，這時(shí)候裸露出來，上頭是深深淺淺，猙獰的牙印。

他說：“云崢，我想你給我吃?！?/br>
又說：“我心里頭愛著你，可我……身子沒得反應(yīng)……”

一枝春點(diǎn)點(diǎn)頭，愣住了，又像反應(yīng)過來似的，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照殿紅那模樣，他手上無意識(shí)地?fù)嶂?，那溝壑，像只怪物?/br>
良久，他眸子有了神兒，抖著，撲到他懷里，跟撞人似的，疼，“天！我害慘了你！”

當(dāng)年他不管不顧跟著那個(gè)人走，夜里想偷溜出去，可院里他有個(gè)大人得罪不起，晚上，他求著照殿紅扮作他的模樣，替他一晚。

之后他回來，死了似的，看見他老系著一抹紅，就問別人，他聽了，以為又是同他一樣的人物，心里譏笑著。

“我真是糊涂！文叢！我害了你呀！”一枝春抱著他，身體抖得不成樣子，“你不該理我，該殺了我！”

照殿紅就怕他恨自己，連忙抱緊了他，安撫他，“我見不得你受罪，你身子壞了，我也同你遭這份罪，我心里，是甜的?！?/br>
“云崢這樣的廢人，哪里值得你喜歡……”一枝春看他，像是頭一回認(rèn)識(shí)，他悔，又喜，卻替他不值，他躲著臉，上頭哭的無聲，“文叢，你回吧！我再?zèng)]臉見你了?！?/br>
照殿紅見他又逃避，狠了心，抱著他喊，“你得賠我！”

孩子氣的，叫他賠個(gè)東西給他。一枝春心疼地喘不上氣，無助地推他，“勾欄院，還是……”

照殿紅苦著，“你那么聰明，不明白我想要什么？”

“我……”一枝春慌了，又恨，“我配不上你……”

“我同你一樣的，云崢，你下頭壞了，我下面除了那個(gè)人，見著誰是壞的，咱們是一樣的?！闭盏罴t哄他，將他摟在懷里，故意地，“你把你賠了我，我就再不怪你了?！?/br>
一枝春趴在床上，聽他自傷起來，早轉(zhuǎn)過來捂著他的嘴，好看的臉上淌滿了淚，捂著照殿紅的嘴，一個(gè)勁點(diǎn)頭，再也說不出話來。

照殿紅親他，心里漲得滿滿的，舔著他的淚，手伸到他下頭去搔他的洞，“這處，還熱么？”

一枝春看不清他的樣子，蒙著花，啞著嗓子，“熱，比剛才還熱?！?/br>
那根手指沾了淚，又尋到被褥里有小鐵盒，他一愣，將被褥掀開，底下是好些yin蕩玩意兒，排的雜亂，他呼吸一緊，“云崢！”

男人的陽具，好幾根，大的小的，是紫檀木頭做的，像極了活人的那根東西，紋路，rou頭，滑膩，一枝春低呼了一聲，再也不敢看了。

夜里，那木頭被用得極深，塞到了rou花深處，一下一下捅得那人低喘驚呼，蜷著身子又抖又顫，哆嗦得不像樣子，照殿紅下身也微微有了反應(yīng)，剛捋了兩下，就被一枝春吃進(jìn)嘴里。

“云崢，不用！”

一枝春不理會(huì)他，吮著那根半硬的roubang，又放著膽子倒轉(zhuǎn)過來，與照殿紅頭對著腳，腳對著頭，一人吮著roubang，一人用假棒子cao，抖得汗津津的，火熱又激情。

一枝春見那處硬得夠了，他吻了吻，對屁股下的人說，“文叢，你放到我xue里，我嘗嘗味兒。”

照殿紅將他壓在身下，小心地?cái)D進(jìn)去，那處緊實(shí)又熱，夾得他要射不射，他喘了幾口氣，吻上一枝春的嘴，玩命的，開始顛起來。

“……文叢，再用力，我xue里癢?！币恢Υ赫f的是實(shí)話，那久不耕耘的地方，被cao得隱隱作癢，他喜上眉梢，張大了腿，方便他男人cao。

倆“梅妻”，身子都半廢了，心里卻從沒有這么快活過，玩到了深夜，那jingye射出來，兩人分著嘴，吃的一干二凈。

一枝春昏昏沉沉的，一睜眼，發(fā)現(xiàn)是間水牢，他坐在水底板凳上，下半身已經(jīng)僵了，外頭是鞭炮爆竹，萬家燈火，他被炸醒了，懵著神情，半晌他才喊起來，叫那個(gè)人的名字，可他一張嘴，嗓子卻嘶啞了，喊都喊不出來。

他沒了力氣，覺得身上又冷又熱，才記起來，除夕呢，他過生日，剛二十，來了潮。

那冰冷冷的水全灌進(jìn)他身下里，泡著，凍著，把人封死了，他冒著yuhuo，卻被要命的寒意凍結(jié)得再?zèng)]有生機(jī)。

“救我……好冷啊……太冷了……”一枝春夢魘了，照殿紅趕緊抱著他搖，晃他身子，好半天才叫醒，一枝春迷糊地看他，像見了菩薩。

“文叢？這天？怎么入冬了？”

照殿紅摟著他，哭了。

盛夏的蟬，還在樹叢子上叫喚，蒸著燥。

書亭

10

長十八掰著新鮮的石榴，同及第郎看書，頁腳被石榴壓著，兩人拌著嘴，無非是吵些詞章句讀，旁的人看了真以為是大動(dòng)干戈，側(cè)著目，往這邊看。

越桃身上爽快了，原以為會(huì)擾一周，哪想那潮真是亂了步子似的，一兩日便停了，他走出來，長十八就看見了，“誒，小桃兒，這來，哥哥教你寫名字。”

“教了他那么多遍，也沒見著他寫一回，cao那個(gè)心做什么?！奔暗诶煽葱υ?，他從前念過私塾，正經(jīng)做過學(xué)問，心里是瞧不上土培子的，他捧著臉看越桃，“桃兒怎么出來了，下頭不想男人？”

長十八瞪他，拉著越桃坐下，“快立秋了，您從前那些個(gè)男人也是時(shí)候來訪你不是？怎么沒見這著面呢？”

及第郎取了個(gè)好名字，前兒起他就只跟趕考的人睡，要是沾著他的光考上了，來年秋闈賞臉回來一趟，是念著舊情，此后再有功績，也常記著他的好。

“劉玨遇來過，他家底不好，被分到淮水一帶做小縣令，那兒苦，他回來與我訴淚呢?！奔暗诶煽粗L十八，“聽你說過，你故里是淮水，玨遇告訴我，那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