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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濃烈的壞事,把頭埋在他的胸口里,催促著,“長十八護著的,叫他們弄去罷!”“好好好,云……”“別說!別叫我的名兒?!币恢Υ褐宦秵蝹€“云”字,現(xiàn)在來的新人,都不曉得他叫什么,客客氣氣的,叫他“云哥”??僧?dāng)年那么大的事情,鬧起來,老人們沒一個不知道姓甚名誰的。照殿紅默了,只一路無話地抱著他回了房,里頭有檀香,他皺了眉,“你什么時候開始信這個了?”“……前不久的日子?!彼灿X著有些奇怪,垂著腦袋不敢看他,胭脂俗粉的浪蕩地兒,哪有菩薩肯護佑他,一枝春坐下,聞著茶香,方才緩過來一些,“文叢?!?/br>喚了真名,照殿紅睜大了眼睛看他,“……說,說不許人叫你,你倒好,將我一軍?!?/br>一枝春笑了,鬧著小脾氣似的,真心,笑的別樣好看,“文叢,今兒越桃那樣,倒叫我想起一人,是個故人了,大約著有三五年了罷,咱們沒去看過他。”照殿紅點點頭,“你當(dāng)年學(xué)他,學(xué)他那股子倔勁兒,我氣的要死?!?/br>一枝春搬弄著袖口,臉上不知道染了什么,有些紅,他回味方才像聽墻角嘗著的,guntang的呻吟,身子發(fā)起薄熱來,“若是我……我還能有潮期,還能生孩子的話……”照殿紅頓住,琢磨他剛說的那句話,驚愕地看著他,“你只說你生產(chǎn)不了……而已?!?/br>他落下這幾個字,胸口像吞了火碳似的,燒人,他張大了嘴,呼吸不了氣。一枝春鈴蘭似的垂著花骨朵兒,看不清面目,瞧他眼尾的碎發(fā),零落著,寫著可憐。他可不就是個可憐人!“你……你,你真沒了潮期么?”照殿紅心疼他,甚至不敢走過去碰他一下,不敢相信地看他。一枝春倒也像是自然似的,看他嚇成那樣,激起心中的那股子苦味兒來,“文叢,我二十三了。”二十歲那年跟了位公子,跑了,被個女人趕回來,落落破破的,倒在勾欄院門口,死了一般。回來就說自個兒壞了,懷不上孩子,叫人趕了。照殿紅那時候不信,非要去殺了那娼婦,被人死死地攔著,“梅妻”若是生不成孩子,等于丟了半條命,沒人討,沒人要。所以他當(dāng)了家,做個小主子,清閑,老一個人,在屋里舔傷。他二十三了,盼了三年的潮期,人家每月一來,獨他,越過了三十六個輪回,那潮期也沒來尋他。“jian夫yin婦!我當(dāng)時真該去殺了他們!”照殿紅看他,淚砸下來,像要把地砸出洞來!一枝春瞪他不穩(wěn)重,把他拉到跟前,看他,替他擦淚,“從前你老笑,大伙兒都喜歡看你笑,如今日子過得這樣瀟灑,你倒不笑了?!?/br>照殿紅哭著看他,眉宇之間散不去的愁容。“文叢,我身子熱了,你幫我……試試?”一枝春不看他了,側(cè)過去赧紅了臉,煞似的跟鐵樹開花,把照殿紅看癡了。他寂寞了三年,身子淡淡的,照殿紅以為他是傷透了心,不想再做這些情欲事情,不想竟然是……他的一枝春,從前多孤傲啊,會詩詞,會做文章,能與大官爭善言,商戶尋上門討他的金口,這樣的人,如今卻連疏解都叫人……試試。“……你,你就摸摸我?!币恢Υ嚎此恢?,拉著他的手挪到自己胸口處,只這一樣動作,他就羞了,“快呀……趁著那處還熱……”照殿紅回神,把他抱到床榻上,抵著他的額頭,輕輕地吻他,蜻蜓點水似的,愛憐。“我用手,幫你捋捋?”照殿紅看他,問著。“不!”一枝春急了,嫌他說的不夠,又結(jié)巴著補充,“你碰碰我那……那腔,那地方,再也張不開了?!?/br>照殿紅鼻頭猛地一酸,酸的發(fā)疼,他死死地咬住唇。只這一句他的心就要碎了!替他解了上衣,那處白皙的,反著光。他勉強地笑了,給一枝春看,那有兩個淺淺的酒窩,綻放在他臉上,如他的名字似的,照殿的紅。“你弄重點兒,沒事?!币恢Υ号滤@副身子,遭自己人的嫌棄。照殿紅一路吻下來,摸著他白粉的奶頭,有些刺激地,往外在脹,他用舌頭叼住,吸奶似的,死命地嘬,那唾沫響聽得人臉紅心跳,嘖嘖地蕩在空氣中。“唔……”照殿紅一慌,“我弄疼你了?”一枝春搖搖頭,哭著笑看他,“文叢,我還是……喜歡有人碰?!?/br>落淚了,那guntang的淚花,不像這個人的作風(fēng),平時總是薄涼寡淡的,是初春的融雪,心卻比烈焰還guntang,要把人燒壞了。一枝春脫了褲子,抖著身子慘道:“你別嫌我……”他說:“我是個……殘廢?!?/br>風(fēng)陣陣,門板直直地作響,床上倆人吹了燈,依偎在一起,照殿紅解了脖子上的一抹紅,他才想起來。一枝春沒了春天,他照殿紅何嘗又紅火呢?也是個潮期,他被人咬了脖子,又被人一腳踹開,從此孑然一身,再不能有家室,他是可憐人,可憐在一人身。“云崢!”鬧春9一枝春捂著他的嘴,受了驚又惱他,“你扯嗓子做什么,夜深人靜地……又碰上個聽墻角的,你我都完蛋!”照殿紅抱著他,光溜溜的身子,怎么摸都是涼快的,卻總也捂不暖,他吻一枝春瞪大的眸子,嬌嗔的模樣,“照殿紅也是條廢人了,我怕什么?”“你別這么說?!币恢Υ夯匚侵?,好些年他沒做這么親昵的事兒,他既期待又罪惡,“文叢,你……你摸摸我。”照殿紅聽他糾結(jié)那聲兒,蚊子嗡嗡的,在他耳邊蕩漾,他答他,“好,我伺候你,這輩子都伺候你。”便伸手去了那腿縫里,輕柔地掰開一枝春的腿,那處兒真白,像乳花,透著香味兒,照殿紅湊過去親親地咬著,咬他的大腿根,力道不小,印了好些個牙印。那叢中有個小玩意兒,低著腦袋,抬不起頭來,一枝春赧了,羞得將被褥拉過頭上,抖著腰,他是羞恥的,恥于自己分明是個男人,卻立不起根兒來。他又抖著,“文叢,不看了,我那處……是殘廢,你就作弄我后頭吧?!?/br>那處分明有著欲望的,熱熱的,還回味著多年前做過的害臊事兒,可那處叫水,叫冰水泡了好久,出來時就從此寡淡了。一枝春不擅長撒嬌,就這么自己忍著,如今他好容易熱一回,聞著那檀香,以為是真佛降世護佑他來,他高興得不得了。照殿紅不曉得他的心思,趴在他雙腿中間,用自己英挺的鼻子,輕輕地蹭一枝春的性器,飽滿的囊袋掛在下面,洗的干干凈凈,他長大了嘴,用舌頭敷上去,再整坨放到嘴里,嘴唇使勁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