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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一切都為他安排好,希望他有個能夠永遠(yuǎn)照顧他幫助他的愛護(hù)他的伴侶,那個伴侶太強(qiáng)了不好,怕北芽受欺負(fù),太弱了也不好,怕是個扶不起的打斗,拖北芽的后腿,得有個剛剛好的,門當(dāng)戶對的,這樣我就是去死,也能安心去見我兒,告訴他,他愛的那個孩子,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不要擔(dān)心,可以投胎去了?!?/br>蕭坊主越走越遠(yuǎn),背影也越發(fā)模糊,最后在長廊的轉(zhuǎn)角處消失,留下柳沉冤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慢慢捏緊了手里的卷子。自他影子里,翻涌的黑氣幾乎要從影子里溢出,但剛冒頭,便驚擾了長廊兩邊無數(shù)的金鈴!金鈴搖搖欲響瞬間,黑氣便猶如擁有生命一般收斂回去,一切如常。這邊的對話,屋內(nèi)正相顧無言的顧北芽和宮思欲并不知情。宮修士正在思索第一道題該如何做,顧北芽則百無聊賴的翻起了系統(tǒng)名單,查找宮思欲的名字。因為顧北芽現(xiàn)在寄生者候選人眾多,系統(tǒng)便很人性化的推出了‘搜索’功能,直接輸入想要查找的人的名字,就能找到這個人的一切資料。倘若找不到這個人,就說明此人對他沒有好感,所以才不在寄生候選人當(dāng)中。這其實是非常雞肋的功能,和那唯一道具‘蜜巢’有得一拼,但此刻卻是用它的時候。顧北芽在幾千頁的候選人名單搜索欄里輸入‘宮思欲’的名字,瞬間就出現(xiàn)了宮思欲的資料,首先最惹人注目的便是那愛意值了,只有三十,屬于朋友階段,沒有任何曖昧的意思。顧北芽裝作整理卷子的樣子,盯著宮思欲這只有愛意值的短短簡介瞧,卻越看越覺得有點奇怪,雖然他這個作者在原著里的確是寫過宮家,卻沒有著重描述過宮思欲這個人,這個人應(yīng)當(dāng)是屬于npc一類的角色,沒有重要劇情,然而不知為何這人修為高得嚇人,已至元嬰階段,為什么一個npc修為這么高?!這個世界自我補(bǔ)充細(xì)節(jié),難道補(bǔ)充出了bug?而且最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人分明對他沒有意思,卻裝出一副愛慕自己的樣子,其中一定有問題,卻不知是沖著什么而來,倘若是為了鏡山門和赤月門的交好,那大可不必,赤月門如今依舊是五大洲最強(qiáng),何須來他們這里的鏡山門尋求友好?按照原著劇情,掌門會在飛升中隕落,赤月門門中靈脈干涸,企圖乘機(jī)奪取鏡山門的紫金靈脈,但那是主角成長之后,能夠獨當(dāng)一面的劇情,現(xiàn)在主角易同塵都還沒有出現(xiàn),距離這段大戰(zhàn)還遠(yuǎn)得很,爹爹也只是閉關(guān),隨時隨地都能出來主持大局,赤月門還派宮思欲過來做什么?當(dāng)個隱藏的棋子?先埋伏著?伺機(jī)而動?顧北芽想了很多,卻都覺得是在不足為慮,一個已經(jīng)暴露了的棋子,無論如何都翻不出什么花樣,只可惜了蕭坊主這樣喜歡他……“顧兄好像有什么苦惱的事情?”宮思欲想了半天,一個字也落不下筆去,為了讓自己顯得不那么愚蠢笨拙,只好將計就計的放下筆,順其自然搭訕顧觀音,“若是不介意,不妨同我一訴,實不相瞞,顧兄的卷子我是完全不會。”宮思欲先發(fā)制人的自嘲了一遍,認(rèn)為這樣坦白或許會讓顧北芽有些好感,孰不住自己在顧北芽的眼里,已經(jīng)渾身貼滿了紅色的大叉,莫說好感,比路人甲都不如。“并無什么苦惱的事情,只是既然宮兄什么都不會,也做不出來,我想我即便同你講一遍解法,你也是不懂,就先告辭了。”顧北芽語氣比之前要更加冷漠。宮思欲心里一咯噔,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差錯,眼見著顧北芽就要走了,實在緊張,慌忙之下一把抓住顧北芽的手,說:“等等!”顧北芽看了一眼宮思欲拉著自己的手,沒有抽開,就那么平靜的看著,仿若將人的心肝脾肺都看了個清清楚楚,讓宮思欲首先不好意思起來,覺得自己實在魯莽,連忙松開,作揖賠禮:“實在是對不住,我孟浪了,但顧兄何以蕭坊主一走便這樣待我,宮某哪里做的不好,不如直接告訴我,好讓我死個明白?!?/br>“你心里清楚,莫要再說這些話了,我最討厭虛偽的家伙?!?/br>宮思欲一時語塞,面色青白交錯,最終欲言又止的看著顧北芽,深深嘆了口氣,抿著唇不說話了,也不阻攔顧北芽離開,就那么心死如灰的站著,好像只要顧北芽這么一走,自己也死無葬身之地!顧北芽看得分明,何以能無視?他走了兩步,便又臉蛋微紅地仰著那張漂亮臉蛋折返回來,一揮手祭出一個法寶來,將整個房間都罩住,說:“此法寶名曰‘諦聽’,可以聽見想要聽到的任何對話,也可以屏蔽任何大能的監(jiān)控,絕無例外,是掌門師祖給我的極品法器,你若是有什么話,便直說,婆婆mama的,實在難看?!?/br>宮思欲立時哭笑不得,說:“顧兄實在面冷心熱,只可惜我這樣來路不正,不配與你交友,不然定是死活都要成為你的知己?!?/br>顧北芽淡淡說:“重點。”“沒有重點,重點顧兄已然知道了,我被人監(jiān)視著,來鏡山門就是為了當(dāng)你的乘龍快婿,做了道侶之后,帶你去一趟云洲赤月門。”“就這樣?”“就這樣。”顧北芽沉思片刻,說:“誰讓你來的?”宮思欲難以啟齒的頓了頓,說:“說來話長,這要從幾天前說起,赤月門死了個長老,但來了個名叫姬恒的傀儡師,此人幾十年前曾被趕出云洲,四處漂泊,大家都以為他死了,誰知道不知怎么地,又突然帶回來了一個極為強(qiáng)悍的傀儡,名喚妖奴,一躍打敗了赤月門好些長老,成了長老之首,分管我所在的器樓,很會收買人心,赤月門上下大都念他時不時分配一些能夠滋養(yǎng)靈脈的靈丹給我們吃用,所以很聽他的話……”“所以他要你來,你就來了?”顧北芽皺眉,那名叫姬恒的傀儡師難不成師個比姬恒還要厲害的修士?宮思欲瞧出了顧北芽的困惑,也就不壓制修為,一面釋放屬于自己真正的威壓,一面扒開衣裳,露出胸膛正中央的烙印上去的咒符,難堪地說:“我是一時糊涂,他單獨找我,說有法子可以快速提升修為,我便信了,如今我便是他的傀儡,他要我做什么便做什么,不然……”“我會成為妖奴的肥料……”宮思欲念到‘妖奴’二字時,那打從靈魂深處恐懼的顫抖展露了個淋漓盡致。顧北芽本想說宮思欲是自作孽不可活,但:“妖奴不過也是傀儡,你如今元嬰還怕?”宮思欲不辯解:“你沒有見過那妖奴,姬恒長老幾乎像是cao控了一個怪物,且怪物似乎并不十分聽從他的話,是擁有一定記憶的傀儡,能夠強(qiáng)大到被做成傀儡還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