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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但,但那都是假的吧?”李瑜側(cè)頭看著常懷瑾,“你只是,嗯,想和我一直上床而已,對吧?會吻我也好,哄我也好,只是希望我乖一點(diǎn)聽你的話?!?/br>“我已經(jīng)不想和你繼續(xù)這樣的關(guān)系了,也做不到像以前一樣懷著期望等你回家了?!?/br>他已經(jīng)不會為此感到幸福了。“我不是這樣想的。”常懷瑾有些煩躁地否認(rèn),他覺得有些好笑,“你覺得我每天哄你親你就是為了cao你?我cao誰不是——”他沒有再說了,由李瑜主導(dǎo)的談話是很溫吞的,循循善誘,只留他一個人惱怒或者譏笑,就像五年前那個上午一樣,常懷瑾突然覺得無比疲倦,好像怎樣都是無解。李瑜點(diǎn)點(diǎn)頭接上常懷瑾的話,“所以你也可以試試和其他人結(jié)成關(guān)系,而不是在我這里浪費(fèi)時間?!?/br>常懷瑾的臉色很冷,沒有回答李瑜,而是換了種語調(diào)繼續(xù)方才的話,“我哄你,親你,”他抿了抿嘴巴,“和我們的游戲沒有關(guān)系。”李瑜不解地看著他,常懷瑾那雙黑沉的眼凝絞著一片委屈,“我只是想那么做而已。”和一股頹然。“你覺得那都是假的嗎?”常懷瑾問他。無論是李瑜的思念,還是常懷瑾的疼愛。一旦它們被這兩個可憐的男人齊齊懷疑起來,他們就要一同潰敗。“我不知道,”李瑜茫然地看著他,“是你告訴我的,你說過,你只是——”“我承認(rèn),”他不想聽到那句話的復(fù)述了,“有很多時候都會以主人自居,會不自覺想要主導(dǎo)你的感情和身體,現(xiàn)在也是這樣。但那不意味著它們?nèi)汲鲎园缪荨?/br>“所以你根本沒有改變,你就是想繼續(xù)主宰我,是不是?”李瑜控訴他,“你根本不明白,常懷瑾,你知道追求是什么意思嗎?是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為了和他結(jié)成伴侶而努力,你只是想和以前一樣完全擁有我而已。”“對,就是擁有你,你想要我怎么辦?”他突然惡狠狠地說,“我還有什么辦法?等你哪天醒來突然愛上我嗎?”李瑜怔愣地看著他,常懷瑾咬著后槽牙死死地盯著他,“我知道你那些天真的想法,想和相愛的人一生一世在一起是不是?那我該怎么辦,就因為你不愛我我就要放棄自己的幸福嗎?”“想都不要想,李瑜?!?/br>“誰告訴你那些都是假的,還是說你從前是在違心地討好我?”他說到這里聲音有種細(xì)微的顫抖,“現(xiàn)在你要告訴我它們是假的——”“我不知道?!崩铊ふf,“我分不清,常懷瑾,我已經(jīng)不相信你了?!?/br>常懷瑾只是看著他,然后捧上了李瑜的臉。“你又不愛我,為什么還想要我愛你?”李瑜的聲音發(fā)著顫,“是你和我結(jié)成那樣的關(guān)系,你一直都是主人,可以懲罰或者獎勵我,還可以一聲不吭地結(jié)婚,現(xiàn)在又想要我愛你,憑什么?”“也是你說沒有cao夠我,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你自己分得清嗎?我不需要那樣的關(guān)系了,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不需要哪個主人來主導(dǎo)我,憐愛我,我不需要?!?/br>他梗著脖子呼氣,常懷瑾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擦著他的眼淚,“我沒有要繼續(xù)當(dāng)你的主人,只是想和你一起生活?!?/br>“我不要,你想要我回去我就回去?我們已經(jīng)——”“那你想要什么?”常懷瑾輕聲問他。李瑜不回答。“別哭了?!背谚f。他還是把濕淋淋的李瑜擁在了懷里,“別哭了?!?/br>因為他的心也終于跟著李瑜的眼淚流起血來。他把哭咽的李瑜緊緊箍著,恨不得把胸膛挖出一塊來承他的痛楚,卻只能受刑般感受李瑜一下又一下的痙攣。他說他不相信他了,常懷瑾覺得自己或許永遠(yuǎn)也得不到李瑜的愛情了,而此刻關(guān)于奪取李瑜的野心又全都變得無關(guān)緊要起來。他們像仇人一樣擁在一起,似乎想用自己的骨骼將對方刺穿,常懷瑾默默聽了一陣?yán)铊さ目蘼?,和要他滾開的斥罵,他說,常懷瑾,我好恨你。常懷瑾在心底答,我也是。但這都不重要了,常懷瑾來不及捋清他和李瑜糟亂如麻的關(guān)系,他只希望李瑜不要再哭了。“別哭了,李瑜,小魚?!?/br>常懷瑾把自己埋在他的頸肩,李瑜都要懷疑自己哭暈了腦袋,他聽到常懷瑾說,“別哭了,求求你?!?/br>第45章常懷瑾的懷抱李瑜體會過太多,那些幸福時光里相擁而眠的夜晚已不必多說,連得知真相的最后七天他們都常常擁在一起。那個男人甚至?xí)驗樾『⒁虿〉吐涞那榫w變得更加溫柔,李瑜則把自己晦暗的情緒藏進(jìn)始作俑者的懷里,感受他在自己脊骨上來回安撫的手掌,沒有比這還要安全的洞xue了,他睜著眼睛,覺得自己被謊言裹得這樣安暖,讓他幾乎舍不得抽身離去。那這次終于好供他把經(jīng)年累積的茫然與痛苦結(jié)成倒刺,在這個同樣讓他覺得安全的擁懷里發(fā)泄怨恨,以及永遠(yuǎn)會被常懷瑾欺騙的不甘。他還是覺得好安全,怎么可以這樣呢?這個男人還說求求他不要再哭了,李瑜覺得他就是故意的,露出那樣舍不得的表情,他可從來沒有舍不得自己過,從來沒有珍貴自己過。于是他大口喘著氣終于平復(fù)下來,把常懷瑾掰遠(yuǎn)了些,腰卻還被這個男人固執(zhí)地環(huán)著,李瑜拿他沒辦法,只好站直著稍微抬頭看他,讓常懷瑾的心也水汪汪地軟了,幾乎要讓他低頭親上去,卻聽到懷里人帶著鼻音認(rèn)真又委屈地問他,“你是不是又要騙我?”常懷瑾也未曾想過會被這個好欺負(fù)的人給打擊得這樣難堪,他張了張嘴,氣勢洶洶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有種百口莫辯的無力。他終于認(rèn)識到和李瑜的關(guān)系是不能再互相傷害的了,因為他扔出去的刀子總會一片片削回自己身上,讓他也終于體味到了李瑜曾經(jīng)的痛苦。“我沒有?!彼?。李瑜不說話了,稍微轉(zhuǎn)身是要從對方懷里掙出來的姿態(tài),常懷瑾又毛毛躁躁地用力把人拉了回來,下巴把李瑜撞得頭暈,對方倒是好脾氣沒罵人,他自己意識到這行為的莽撞,卻只是干巴巴地說,“我沒有要騙你?!?/br>李瑜默了幾秒,“那以前說的話呢?”常懷瑾還是緊緊摟著他,生怕他一聲不吭就走掉的樣子,“那不是……騙你。”他說得并不容易,心臟被一種強(qiáng)烈的不適重壓著。“只是為了留下你。”他說。他整個人都緊繃著,承認(rèn)他對李瑜的眷戀的確是一件太難的事,喉嚨和舌頭像打了死結(jié),難以說出這樣示弱的話,幾乎要了他半條命。“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