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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到李瑜稍顯緊致的xue里,那里在一縮一緊地夾著他,又問他,“有多想?”“想,好想……”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哭著,“嗚……總是夢到主人,cao我,cao我……”“cao誰?”常懷瑾耐心地做著擴(kuò)張,房展清又去舔李瑜的脖子,讓他的后xue不住發(fā)著顫。“cao、cao……”李瑜咽了口口水,“cao小魚兒,是、是主人的乖魚兒嗚嗚……是主人的sao貨……”“主人,”他像是一刻也不能等了,把埋在肩側(cè)的頭抬了起來,房展清的手纏在他身上,讓他像一朵從毒蔓間垂死綻放渴求采摘的白色鳶尾,仰著頭等人玷污它的純潔,“caocao我,求您?!?/br>第18章李瑜是被做暈過去的。沙發(fā)上常懷瑾抱著cao他,像遭遇海上暴風(fēng)的船,劇烈地顛簸著,房展清在他背后不地?cái)嗵蛭牵屪约旱膟injing蹭動他和常懷瑾交合的部位。他被兩個技術(shù)高超的男人聯(lián)合夾擊,體液淌了一地。“舒不舒服?”常懷瑾掐著他的腰,低聲問著,語氣里帶著進(jìn)行性事的低沉性感。“啊、啊、嗯!嗚嗚……太、太快了……”李瑜緊緊貼著常懷瑾的胸膛,試圖躲避房展清不住的吻,唇舌的滋味實(shí)在太過親密,連常懷瑾也極少這樣吻他,他在顛簸中回頭看房展清,天真地想和他打商量,“房、房先生……”李瑜很可憐地說,“你,可不可以……慢、慢點(diǎn)吻我唔——”房展清趁他回頭又馬上叼他的喉結(jié),李瑜發(fā)著顫聲不能繼續(xù)說話,只好委委屈屈地被兩個人接著欺負(fù),房展清還要很惡劣地說,“不可以喔,小瑜,”他故意去咬李瑜敏感的耳朵,“呼——你舒服的,對不對?”他還去碰常懷瑾和李瑜交合的地方,揉李瑜晃動的卵蛋,李瑜覺得自己要瘋掉了。他身上沒有一處不被觸碰著,脖子,肩膀,腰背,臀部,常懷瑾的手一寸寸重重地碾過它們,像皇帝將太陽的熱度恩賜給這片土地上的每一條溝壑,每一處山巒,不容置疑地宣告主權(quán),烙上咒印。他的內(nèi)心空無一物,rou體卻遍布兩個精湛玩家熱烈的愛撫,像一頭被分食的羔羊。常懷瑾終于射到他的體內(nèi),李瑜被jingye貫穿后仰著脖子失了聲音,白色的鳶尾被拔離尊嚴(yán)的土地,喪失生命,從此只能仰賴濃精。房展清也在蹭動和糾纏間達(dá)到了高潮,拉著李瑜的手?jǐn)]動自己筆挺的yinjing,射出的jingye和對方股縫間流出的白水混為一體,三個人的味道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散發(fā)著甜美又腥澀的香氣。房展清很滿意這次性體驗(yàn),在李瑜背后輕輕吻他,給他獎勵,李瑜卻覺得這似乎是情人間的溫存,他沒忍住回頭想回贈一個吻,在看到房展清那張漂亮得不容覬覦的臉時卻猶豫了,只怔怔地看著。房展清覺得他好可愛,他對性伴侶的擇選條件一向很高,卻在看到李瑜的第一眼就產(chǎn)生了好感,大概連李瑜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懵懂和無措是草原上最軟弱卻也最純粹的生靈,意味著易折的脆弱和逃亡的恐懼,惹人垂憐,也煽動人去奪取他,把他逼到絕路,欣賞他徒勞抵抗的潸然眼淚,又在他瀕死時給予生機(jī)——真是一個天生就適合被玩弄的小孩。房展清不合時宜地想,真是便宜常懷瑾了。現(xiàn)在李瑜朝他怯怯地探脖子的樣子就像愚善的羔羊朝毒蛇展現(xiàn)動脈,他想吻自己,吻方才竭盡手段褻玩他身體的捕食者。他好可愛。房展清朝他笑了一下,然后用自己的臉側(cè)輕輕蹭了蹭李瑜的臉,得到了對方呆楞后的回應(yīng),小心翼翼的,輕輕的,喉嚨里還發(fā)出了可愛的滿足的咕隆聲,房展清瞇了瞇眼,真想把他拐走啊。他一貫擅長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退后著側(cè)開臉,微垂著眼睛收斂鋒利,“小瑜親親我,好不好?”李瑜被他示弱的樣子蠱惑了,伸著脖子湊近他,才剛碰到那張美麗臉就被常懷瑾掰正撈了回來。“玩上癮了?”常懷瑾要笑不笑地看著房展清,“自己洗干凈回去?!?/br>房展清在李瑜回身時就收了可憐的表情,冷眼覷著常懷瑾想把他咬爛,可恨。常懷瑾覺得李瑜才可恨,這么輕易就愿意吻不懷好意的房展清,是不是誰的話都愿意聽?他應(yīng)該把他鎖在家里,誰也見不到,誰也不能勾引。他把他橫抱起來,李瑜大腿根部還在不住地發(fā)著顫,走動間后xue還淅淅瀝瀝淌著腥香的液體,內(nèi)側(cè)幾乎全紅了,宣告這具身體方才經(jīng)歷了一場過分激烈的性事——常懷瑾今天的確有些超乎尋常的粗暴,溫柔語句誘哄的面具在捕獲羊羔后就撕得稀爛,掐著李瑜似乎要把少了的這些時日一股腦地補(bǔ)上。他把李瑜扔到幽黑的床上,輕聲問他,“把你干死,好不好?”李瑜顫動著手捧著常懷瑾緊貼自己的俊朗又惡毒的臉,這是他的天地,他的囚籠,他的世界。他相信常懷瑾這句話是認(rèn)真的,他此刻的確就是這樣想的,他會死的,被活活cao死在床上,漫無邊際的恐懼就像這床黑色的被褥,包裹著他,涌沒了他,就像落入一口沒有盡頭的井。而這份無盡卻也給了他扭曲的滿足感——如果常懷瑾想要,他愿意,他什么都愿意,讓他們的欲望永遠(yuǎn)糾纏下去,李瑜癡迷地想,眼神眷戀地看著常懷瑾那雙濃黑的眼,他將永遠(yuǎn)取奪自己,自己也將永遠(yuǎn)屬于他,“好,主人?!?/br>他抬起雪白的雙腿夾住身上人永遠(yuǎn)蠻勁的腰,攀附住生活的沼地里僅存的荊棘,李瑜輕聲說著,像吟詠一句盤桓在十字架上的咒語,“cao死我?!?/br>-“醒了?”常懷瑾的聲音在頭頂傳來,李瑜還在愣神,全身沒有一處是不酸的,柔軟的被子輕蹭在身上的重量好像都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圍。第二次他被做暈在床上,幾乎真的以為自己要死掉,常懷瑾不斷地重頂著他,李瑜被cao得一句嬌軟的呻吟都發(fā)不出,淪入野獸般的交合,只剩下高亢的尖叫,他們仿佛在末日做最后一場愛,常懷瑾?dú)埍┑孟褚阉缘簟?/br>午后的陽光灑落在臥室里,李瑜茫然地看著這個熟悉的房間,他看不太清,又因?yàn)殡鼥V產(chǎn)生了不真實(shí)感,方才淋漓的性事與此間的溫柔太不相符,他似乎是在做夢。常懷瑾的臉緩緩湊近,逐漸清晰起來,像完成了一次攝影對焦,占據(jù)了他視野的全部,將他從恍惚中拉了出來。他們額頭輕輕碰在一起,李瑜睜大眼睛盯著咫尺前常懷瑾的眼,對方笑了一下,“沒發(fā)燒?!?/br>李瑜又哭了,他今天似乎提前流完了這一年的眼淚,他覺得苦澀又甜蜜,以及的確為自己情緒失控的羞赧,于是把臉埋在常懷瑾溫?zé)岬难希p手緊緊抱著他,生怕他又要和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