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疑惑地像陳灼求證:“我沒聽錯吧?徐向奕剛才說了什么?于和彥是他的愛人?”陳灼拍了拍他的肩膀,淡定地說:“你沒聽錯?!?/br>第33章于和彥的左手手臂的傷口深可見骨,皮rou都翻出來了,傷口縫了十三針,現(xiàn)在還在昏迷當中,醫(yī)生說沒什么大問題,病人失血過多,很虛弱,需要住院好生修養(yǎng)一段時間。直到醫(yī)生說沒事,徐向奕那顆緊繃的心才稍稍落地,進了病房坐在床邊看著昏迷的于和彥。于和彥十分虛弱,臉色發(fā)白,徐向奕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么虛弱的樣子,止不住的愧疚,心情十分復雜,一想到他被人砍的那個畫面,就止不住的發(fā)抖。于和彥的父母接到電話大半夜的趕過來了,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兒子,于和彥的mama淚流不止,從小就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兒子什么時候遭過這種罪,差點哭暈。“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他?!毙煜蜣仁掷⒕?畢竟于和彥是為了給自己擋刀才受的傷,心里十分過意不去,他寧愿那刀是砍在自己身上,這樣他還好受點。于和彥的父親于力說道:“別說這個了,這個不怪你,情況我們也了解了,你們都是為了救小揚才受的傷?!?/br>說是這么說,但徐向奕心里還是很愧疚。邵揚倒是沒多嚴重,只是被人打了幾巴掌,揍了幾拳,臉上浮腫,輕微腦震蕩,問題不大,最多的是心里受到了極大的打擊,驚嚇過度,醫(yī)生叫他住院觀察一段時間邵揚的父母也跟于和彥的父母一樣,匆忙趕來了醫(yī)院,見到兒子受了這么大的委屈,揚言一定不會放過那些人。一家人守了于和彥一夜,兩個長輩年紀大了,熬夜一整晚,都很疲勞,天亮后,徐向奕好說好歹終于勸說兩位長輩先回去休息了。“向奕——”徐向奕趴在病床邊上睡著了,迷糊之中聽到有人喊他,立馬醒了過來,抬眼就看到于和彥給了他一個虛弱的笑容,他精神不太好,眼睛卻十分明亮,徐向奕與他對視了一下,心里發(fā)緊。徐向奕驚喜道:“你醒了啊,手疼不疼?我去叫醫(yī)生。”于和彥慢慢地坐起身來,只是看著他,眼神深不見底,徐向奕被他看得發(fā)毛,渾身不自在,想要起身去叫醫(yī)生,剛站起來就頭昏目眩,于和彥用沒受傷的右手拉住了他的手。徐向奕不明所以:“干嘛?”于和彥說:“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他的聲音有些喑啞,徐向奕怔住了,于和彥醒來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問他有沒有受傷,說不出心里是個什么感受,總覺得心里有什么地方好像變得柔軟了。徐向奕輕聲說:“我沒事?!?/br>于和彥說:“給我看看你的背?!弊蛲硇煜蜣缺蝗撕莺荽蛄艘还髯铀€歷歷在目,那一下肯定打得很嚴重。徐向奕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無所謂地說道:“我真的沒事,先不管這個,我去叫醫(yī)生來看看你?!?/br>徐向奕想走,于和彥卻不放手,拉著他不讓走,堅持要看他的背后,徐向奕回頭無奈地看著他,拿他沒辦法,說道:“好吧,你放手,給你看就是了,沒什么好看的?!?/br>于和彥這才放開他,徐向奕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衣的紐扣,昨天打架太猛,扣子都崩了兩顆不知道跑哪去了,他把襯衣脫了下來,轉過身讓于和彥看。于和彥說:“坐到床上來?!?/br>徐向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還是照做了,退后一步,坐在了床上,剛坐下,一雙手就撫上了他的背,那輕柔的觸感讓他打了個寒顫,十分不自在,不自然地扭了一下背想要逃離。“別動。”于和彥一只手按著他的背,看著左腰上面兩指的地方顏色烏青,觸目驚心,又是心疼,又是生氣,沉聲道:“還說沒事,這地方變顏色了,也不知道傷到內(nèi)臟沒有,看你這樣子肯定沒有檢查,都沒上藥。”于和彥輕輕觸碰了一下,徐向奕疼得“嘶”地一聲躲開了,說道:“我真的沒事,不痛。”徐向奕從小挨打習慣了,一路都不知道跟多少人打過架,這點小傷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也就不在意,可是于和彥卻看不得他這樣不愛惜自己。于和彥有點生氣地說道:“那樣怎樣你才覺得痛?”徐向奕卻莫名地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一絲關心的意味,突然感到一陣酸澀,正要說什么,忽然房門打開了,有人從外面進來,看到他們兩個詭異的樣子,僵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陳子昂當即捂住了眼睛,陳灼則是黑人問號臉:“你們在做什么?”徐向奕雖然沒在做什么,但還是老臉一紅,迅速起身把襯衣重新穿上了,對著陳灼和陳子昂說:“你們先看著他,我去叫醫(yī)生?!绷ⅠR溜出了病房去叫醫(yī)生過來給他檢查。醫(yī)生過來檢查了一番,說醒過來就好了,只是傷口嚴重,需要好好靜養(yǎng)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都不能去公司了。陳子昂一個人巴拉巴拉說了半天那幾個混混的事情,又說了昨晚是如何如何把他們救下來的,過程之艱險,堪比緝、毒現(xiàn)場。徐向奕給于和彥倒了水給他喝,于和彥卻像是兩只手都斷了一樣,沒有伸手接,不肯自己喝,眼神示意喂他,徐向奕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也沒跟他計較,喂他喝了。陳灼對此已經(jīng)見慣不慣了,嘖嘖了兩聲,不忍直視地轉開了眼。陳子昂卻是第一次看到男男這么親密的行為,還是以前他認為一輩子都不能在一起的那種宿敵,兩個仇人做出這么親密的動作,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不禁看得呆住了,有點不知道把眼睛往哪放。陳子昂干巴巴地說了一句:“你們……感情還真好。”徐向奕動作有點尷尬,都不知道回什么,他和于和彥關系并不好啊。于和彥喝完了水,對著陳子昂說道:“等一下,請問你是?”陳子昂愣了一下,痛心疾首地說道:“我是陳子昂啊,你不記得了嗎?我們是老同學啊?!?/br>“陳子昂?誰呀?”于和彥把目光投向徐向奕,有點懵。陳灼笑死了,說實話,昨天他看到陳子昂也沒認出來,要不是他說話還是那么啰嗦,真的認不出。徐向奕說:“就是你高中的時候老抄人家作業(yè)的學習委員陳子昂?!?/br>于和彥仔細想了想,高中時候確實有這么一個人物,不過那個陳子昂是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書呆子,總穿著松松垮垮的校服,長得瘦弱,好像一陣風就能把人吹走一樣,看起來就很好欺負,現(xiàn)在面前這人卻是身材高大,面部輪廓英朗,也不戴眼鏡,氣質與以前大不同了。于和彥歉意地說:“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