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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的,但是今晚他們喝了點酒,他還好,陳灼的動作變得有點遲鈍,他還要保護陳灼,打得有點被動。于和彥一拳把一個人揍倒在地,回眼看到有人拿著一把水果刀往徐向奕后腰捅去,當即嚇得臉色一白,沒想太多,直接伸手去攔,手臂一痛,血噴濺出來。徐向奕聽到聲音轉(zhuǎn)身看到于和彥的手上的血噴濺出來,瞳孔猛地一縮,眼睛都紅了,艸了一聲,掄起棍子就往拿刀的那人身上用力掄過去,把人給打得暈倒在地,還不解氣,用力又往他身上踹了一腳,手中的棍子不管不顧地往死里打,比剛才狠了幾倍。其他的人都被徐向奕的不要命的打法鎮(zhèn)住了,不敢上前救人。有人喊道:“艸!別打了,要死人了!”徐向奕聽不見,跟走火入魔了一樣,只顧著打。忽然有人用力把他拉開。警察來了。——————于和彥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失血過多暈厥了。徐向奕和陳灼坐在走廊里的藍色座椅上,有護士在給陳灼的臉上藥,陳灼沒什么事,都是些皮外傷。有人站在徐向奕的面前問道:“你有沒有受傷?”徐向奕搖了搖頭沒說話,后背那里痛得呼吸都痛,但他覺得痛的不是他自己一樣,沒多大感覺,腦袋里一直閃現(xiàn)于和彥的手臂上的血噴出來的那一瞬間,心情十分復(fù)雜。“見義勇為,這回可算是立了大功了,不過吧,徐向奕你這打人打得也太狠了,幸好我們來得及時,要不然那個人都要被你打死了。”說話的人是一名警察,還是個老熟人,陳灼高中的時候最煩的人,陳子昂。護士給陳灼上好了藥,走了,陳灼接話道:“你們怎么不干脆等我們把人打死了再來?”話語中含著淡淡的嘲諷。陳子昂以前是他們班的學(xué)習委員,高中的時候跟陳灼喜歡同一個妹子,最后陳子昂贏了,陳灼看到他就煩?,F(xiàn)在他穿著一身警察制服,而自己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這差異更是讓他心中不快,遇到誰不好,偏偏遇到陳子昂。多少是同學(xué)關(guān)系,陳子昂讓他們倆跟著于和彥來醫(yī)院了,要不然他們現(xiàn)在肯定跟那群混混一樣在派出所錄筆錄了。陳子昂沒理會陳灼的嘲諷,坐在徐向奕旁邊的位置,好奇地問道:“他們那么多人你們不怕嗎?還都拿了家伙的。”徐向奕說:“當時沒想那么多。”陳子昂了然地點點頭,毫不意外,因為徐向奕和陳灼他們兩個以前就經(jīng)常路見不平,充當正義使者,最后沒做警察可惜了。陳子昂說道:“那些人也真是,也不看看打的是誰,連邵家的少爺都敢打,這回完蛋了?!?/br>邵家家境殷實,在Z市是商界政屆都有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和于家關(guān)系很親,于和彥和邵揚都受了傷,那些人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邵揚從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打不得罵不得,也使得他的性子一直都很傲,誰都不放在眼里,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別人知道他家底的自然不敢輕易惹他,那個叫張宗的人卻不知道邵揚的背景。邵揚和張宗在同一個學(xué)校的不同專業(yè),張宗在學(xué)校也是個橫的,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兩人發(fā)生過摩擦,邵揚嘴賤刺激了他幾句,他就懷恨在心,今天在酒吧看到邵揚落單,就把以前的朋友叫過來給他點教訓(xùn),那朋友是混社會的,也是給力,直接喊了一車人過來,還帶了工具,沒想到遇到了徐向奕他們。陳子昂又問道:“于和彥怎么也和你們待一塊,你們不是死對頭嗎?”他其實問的是于和彥那樣的人怎么會和你們兩個沒什么身份地位的人在一塊,他們以前的關(guān)系很差,高中的同學(xué)都知道。徐向奕:“……”陳灼不耐煩地說道:“你什么意思,怎么就不能待一塊了?”陳子昂笑了笑,說:“我只是沒想到你們居然還聯(lián)系,這幾年同學(xué)聚會你們都不來參加,我還以為你們不在Z市呢。”陳灼不屑地說道:“有什么好參加的,又沒什么意思。”其實他不參加是不想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秀恩愛。陳子昂搖搖頭,說:“哎,你這話就不對了,好歹大家同學(xué)一場,何必搞得那么生硬,有空聚一聚,大家聊聊天,不挺好的嗎?是吧向奕。”徐向奕機械地點點頭,嗯了一聲。陳子昂笑著說:“你還嗯,每次大家問得最多的就是于和彥和你,想當初你們也是錦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風云人物,現(xiàn)在卻不知道你們在干嘛,大家都很好奇。”徐向奕還沒開口,陳灼說道:“你不會看新聞嗎?”陳子昂不明所以地問道:“新聞?不怎么看,怎么了?”陳灼煞有介事地科普道:“向奕現(xiàn)在是知名設(shè)計師!現(xiàn)在在l&K做首席設(shè)計師,年薪幾百萬呢?!?/br>徐向奕本來心情挺沉悶的,聽到陳灼這波吹牛,有點好笑,頗為無奈道:“哎,你少吹點,我怎么不知道我那么厲害。”陳子昂不明覺厲。徐向奕的名氣但凡是關(guān)注點時尚圈的都知道,他設(shè)計的珠寶,得過國際獎,但是陳子昂是個大老爺們,他哪會關(guān)注這些,當然不清楚,他連L&K是什么都不知道。男生一般都不關(guān)注這些東西,要不是徐向奕是陳灼的發(fā)小,陳灼恐怕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他只知道他哥們很牛逼,上過電視,上過雜志,出入各種高端的時尚活動。像他們這群從縣城出來的高中同學(xué),考上大學(xué)后就各奔東西,從大學(xué)畢業(yè)后,百分之七十的人都選擇回老家發(fā)展,留在大城市的很少,大城市壓力大,節(jié)奏快,回老家其實是個不錯的選擇。在家鄉(xiāng)的職業(yè)不外乎就是在考公考研考教師當醫(yī)生,要不就是做點生意,出路就那幾條,都框死了,哪知道那么多,像陳子昂能考進市里的單位,算是很有前途的了。陳子昂這下看徐向奕的眼神都變了許多,忙追問他做什么設(shè)計這么賺錢,徐向奕心不在焉地和他聊了幾句,眼睛時不時地往手術(shù)室那里看。忽然聽到有人喊道:“誰是于和彥的家屬?”徐向奕立馬站起身來,大聲回應(yīng)道:“我!”快步走向問話醫(yī)生那里。醫(yī)生問道:“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我是他……額……”徐向奕頓了頓,卡殼了一秒鐘,有些難為情地說道:“他是我的……愛人?!闭f完自己沒發(fā)現(xiàn),耳朵漸漸地紅了起來。醫(yī)生點點頭:“好吧,你這邊來,我跟你說說他具體的情況?!?/br>“好?!?/br>醫(yī)生和徐向奕走了。陳子昂瞪大了眼睛,一腦袋問號地看向陳灼,世界觀有點崩塌了,整個人風中凌亂。他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