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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墻壁里,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江大少爺?shù)昧俗杂?,捂著耳朵“嗷嗷”的叫喚,血順著指縫往下流。左邊耳朵被咬掉半截,正隨著動作晃動著。像是條被啪碎的白蠕蟲,看著有些惡心,又好笑。一律,“……”好想笑啊,可我又在修閉口禪。哎,這可真是件令人煩惱的事。關鍵時刻,還是江夫人尖聲叫道,“愣著干什么,趕緊送少爺們?nèi)メt(yī)院啊!一個個的,養(yǎng)你們是干嘛吃的!”管家趕緊喊人,抬的抬抱的抱,七手八腳的,將兩位少爺送上車,準備往相熟的私人醫(yī)院送。等安頓好兩位少爺,江夫人一轉頭就看到一律。大抵是他臉上,看好戲的神情過于明顯,江夫人頓時不高興了。秉持著她不高興,別人也甭想高興的原則。看著一律,冷聲道,“你也跟著去,哥哥們受傷,當?shù)艿艿淖匀灰フ疹櫋!?/br>一律,“……”不得不說,有時候江夫人運氣是真好,歪打正著!有他在,鬼娃娃不敢靠近,江軟可不是能好了么。他也沒推辭,掛著百納包,上車跟著往醫(yī)院去。江大少爺?shù)膫?,倒是很好處理,就是個普通的外科手術,就是醫(yī)生給他縫合的時候,心里面忍不住泛嘀咕。這傷口撕裂的情況,看著是人齒印,莫非是跟小情兒玩情趣的時候,不小心玩過火了?嘖,江大少爺看著挺溫和,沒想到口味挺重的啊。一律坐在醫(yī)院外面椅子上,低頭撥弄著纏在手上的念珠,有個剃光了頭發(fā)的小女孩,躲在角落里偷偷看他。似乎是對他的光頭很感興趣,一直盯著他的腦袋看。一律笑著朝她招了招手,拍著身側的空位,示意她過來玩。小女孩很怕生,磨磨蹭蹭半天,才慢吞吞的挪過來。很小聲的跟他說話,“哥哥,你的頭發(fā),也是被醫(yī)生剃掉的么?!?/br>一律搖搖頭,掏出平板,搜了和尚的百科給她看。小女孩看了,蒼白的臉上露出笑容,“原來哥哥是和尚啊,我還以為你也生病了呢,你沒有生病可太好啦?!?/br>她雙手托著瘦削的臉龐,小大人似的嘆口氣,“生病可難受啦,要不是怕mama傷心,我都不想回去了?!?/br>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一律抬手,摸了摸她光溜溜的腦袋。想了想,從包里掏出根桃樹枝出來,摘了兩片嫩綠桃葉給她。小姑娘看著樹葉,一臉驚喜,“哇,是禮物嗎,謝謝哥哥,我好久都沒收到禮物了。”二樓重癥監(jiān)護室內(nèi),傳來陣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嚎,小女孩聽到了,小臉上露出些不舍。握緊手里的桃葉,爬到椅子上,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哥哥,我得走啦,謝謝你的禮物?!?/br>一律豎起手掌,輕輕揮了揮,快回去吧,別讓你mama擔心了。安頓好兩位少爺,管家接到江先生的電話,過來找一律。剛走過來,就看到他沖著空氣揮手,剛經(jīng)歷過江軟發(fā)瘋這茬,心還沒完全放下呢。看到他這詭異的動作,頓時就覺得毛骨悚然,心驚膽戰(zhàn),急忙走過來,“一律少爺,您在做什么。”一律搖頭,低垂著眉眼,開始捻動著手上的念珠。老管家接到了江先生電話,找一律有事,“先生說先送你回去,晚上有個重要的聚會,要帶你去參加?!?/br>一律略挑眉,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江大少爺?shù)膫谶€沒縫合好,江軟估計也還躺在病床上沒醒。江先生的聚會,倒是風雨無阻。都不知道該說是聚會太重要,還是這兩位少爺,在江先生心里的重量,實在太輕了些。他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跟著往外走。從二樓下來幾個醫(yī)生,邊走邊低聲討論著,“靳家那位小千金,心跳停了半分鐘,居然還醒過來了!”“是啊,簡直就是奇跡,真是不可思議。”“最神奇的是,靳小姐醒過來的時候,手里抓著兩片桃葉,她半年沒出過病房了,你說桃葉是哪里來的。”“要我說啊,這次靳小姐能醒,靳家真應該燒香拜佛,感謝佛祖保佑咯?!?/br>幾人說笑著,都要忙著去工作,跟一律他們錯開了。送一律回去的,恰好就是從土原寺回江家時,替他開車的那個保鏢。一律覺得他兩特有緣,敲著平板問保鏢的名字。保鏢叫柳澳,戴著黑眼鏡,板著張臉,把不茍言笑寫在臉上。等一律在后排坐好,低聲詢問道,“一律少爺,先生吩咐我?guī)闳プ鲈煨?,有些遠,您要看喜洋洋么?!?/br>一律搖搖頭,喜洋洋八百集他都追完啦,在等更新。拿著平板,“噠噠噠”的敲著字,“別墅里是不是出過什么事,死過人吶。”柳澳略思索了下,搖頭,“沒有?!?/br>一律敲了敲平板,繼續(xù)問道,“那別墅二樓,靠墻壁的那個房間,是給誰準備的?!?/br>柳澳推了推臉上的墨鏡,咳嗽一聲,對那個房間有些忌憚,不是特別想提。卻被一律目光灼灼的盯著,躲不過去,只能解釋道,“那個房間,原本是您弟弟的房間,不過他在五歲的時候,出車禍去世了,從那以后,那個房間就一直空著?!?/br>弟弟么,一律愣了愣,想起他龜甲上的那撮灰。根據(jù)卦象顯示,江家有人與他有緣。已經(jīng)排除是江夫人和江家大少爺,是江先生的可能性也很小。就目前看來,最有可能的,便是鬼娃娃了。柳澳見他沉默,低聲提醒道,“一律少爺,自從小少爺去世后,別墅里經(jīng)常都有奇怪的動靜,但是沒人受傷。你小心避開靠墻那間房子,就不會有事的?!?/br>一律搖搖頭,以前沒人受傷,那是鬼娃娃力量不夠,現(xiàn)在可就不一定了。他想了想,敲打著平板,“他出車禍的時候,江大少爺跟江軟,是不是跟他在一輛車上?!?/br>柳澳有些驚訝,“您怎么知道的,當時他們確實是在一輛車上?!?/br>一律輕笑,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么。鬼娃娃就盯著江軟,那小眼神怨毒的,就跟毒蛇似的。江大少爺一出現(xiàn),就被人啃了耳朵,這會還在醫(yī)院躺著,明顯是有仇啊。兩人一問一答,目的地很快就到了。一律從車上下來,看著面前碩大的托尼造型四個字,嘴角抽了抽,“……”帶一個光頭來做發(fā)型,請問你是怎么想的,瘋了傻了還是鬼上身了?!柳澳從車上下來,就看著他的光頭,圓溜溜的,散發(fā)著光輝。暗道一律少爺就算是光頭,也肯定是光頭中最好看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