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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gè)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gè)。哦,想聽壞消息啊,壞消息就是這個(gè)江一律吧,他是既矮又禿,還不會(huì)說話,是個(gè)小啞巴?!?/br>對(duì)面仍舊一片寂靜,但楊醫(yī)生分明聽到,那人的呼吸聲急促了兩分,似乎是氣狠了,“你說說當(dāng)年的靳先生。是何等的威風(fēng)八面呀,想嫁給你的人,可是能繞地球兩圈還多呢,如今你撞斷了腿,眼看就站不起來了。都對(duì)你避之不及,就連江家都敢拿個(gè)和尚糊弄你了,哎呀,你別著急生氣嘛,不是還有個(gè)好消息沒告訴你么。這好消息就是啊,這小和尚不僅長(zhǎng)得好,還挺有趣,你肯定會(huì)喜歡他的?!?/br>他的話剛說完,聽到兩聲“嘟嘟”聲,電話被掛斷了。楊醫(yī)生收起手機(jī),輕笑一聲,“呵,你個(gè)死傲嬌,等著栽跟頭吧?!?/br>一律送完楊醫(yī)生回來,繞到廚房喝水,剛出廚房的門,被人抓著衣襟拎到半空,“砰”的一聲被摁到墻壁上。拎著他的人陰沉著張臉,怒氣沖沖的沖他吼道,“你對(duì)軟軟做了什么,為什么你一回來,軟軟就出了事?!?/br>一律忍著后背疼痛,滿腦袋疑惑,你哪位啊大哥?!動(dòng)靜有些大,管家急匆匆的從樓上下來,見到這架勢(shì),趕緊上來勸架,“大少爺,你快放開一律少爺?!?/br>一律,“……”這特么還真是他大哥?!他還以為是哪個(gè)被他一條龍的厲鬼,下了地府。忘了喝孟婆湯,投胎轉(zhuǎn)世來找他麻煩了呢!都準(zhǔn)備掏香爐,再來個(gè)一條龍呢!一律就著被摁到墻上的姿勢(shì),看著這位他名義上的哥哥,江大少爺像江先生多些,眼睛和鼻子像江夫人。總得來說,長(zhǎng)得還不錯(cuò),算得上英俊,但此刻他面色陰沉,眼神兇狠,看著便有些嚇人。繃在西裝里的胳膊,壓在一律胸口,厲聲問道,“我問你,到底對(duì)軟軟做了些什么,他為什么會(huì)暈倒?!?/br>一律,“……”怪我咯,江軟自己作孽,被鬼娃娃纏上,關(guān)他什么事。若不是他打了鬼娃娃一頓,致使鬼娃娃力量不足,江軟這會(huì)早死了。咦,說起來,他好像沒看到鬼娃娃呢。他正納悶著,聽到樓上有些響動(dòng),是從江軟房間里傳出來的。管家看了樓上一眼,猜測(cè)道,“莫不是軟少爺醒了。”江大少爺一聽,也顧不得質(zhì)問一律了,扔下他急急忙忙的往樓上跑去。一律靠著墻壁咳嗽兩聲,掐指一算,覺得是有好戲要開場(chǎng)了。眼神一亮,跟著往樓上走去。他個(gè)子矮走的慢,等他慢吞吞的走到江軟門口,就看到江家大少爺坐在江軟床上,表情溫柔,聲音更溫柔。“軟軟,你醒了,怎么樣了?!?/br>江軟完全被被擋住了,一律看不到,不過看江大少爺?shù)臉幼樱瑧?yīng)該是醒過來了。輕輕的動(dòng)了動(dòng),好像是江軟低聲說了些什么。江大少爺沒聽清楚,附身將耳朵湊過去,柔聲哄道,“軟軟,你剛剛說的什么,我沒聽清,再說一遍好不好?!?/br>躺在床上的江軟猛地彈坐起來,伸出胳膊抱著江大少爺?shù)牟弊樱笊贍斶€在笑,“呀,軟軟可真熱……??!”江軟已經(jīng)低下頭去,一口咬住他耳朵,力氣之大,一律隔著兩米遠(yuǎn),都聽到耳朵里脆骨被咬斷,“嘎嘣”一聲。就跟他師父當(dāng)年,偷摸吃的豬耳朵的時(shí)候一模一樣,聽著便脆生生的。那一口下去,頓時(shí)血花四濺,慘不忍睹,江大少爺慘叫一聲,胡亂掙扎著想要掙脫開。偏江軟抱著他的力氣太大,根本就掙脫不開,耳朵上血流如注,很快便糊了滿臉。一律,“……”哎,真是可憐啊。要不是他修閉口禪,他都要笑出聲了。第6章嬰差陽(yáng)錯(cuò)被顆蓮子卡住嗓子,莫名奇妙就昏迷不醒的江軟,在楊醫(yī)生離開后不久,又莫名其妙的自己醒了過來。就是狀態(tài)看著有些不對(duì),抱著湊到跟前的江大少爺,沖著耳朵上去就是一大口。這一咬住了,就不松口了。任江大少爺怎么掙扎,也掙不開江軟的懷抱。也甩不掉江軟咬著他耳朵的嘴……這很正常,就跟孩子不聽話了,大人喜歡拎耳朵是一樣的。耳朵好拎,自然也好咬,不掙扎還好,越掙扎耳朵上的傷口越深。片刻間就血流如注,糊了滿臉,還是同時(shí)給江軟和江大少爺,都糊了滿臉。兩張糊滿了血的臉上,江軟眼神怨毒,表情猙獰,狠狠的磨著牙,恨不得殺人雪恨。江大少爺卻是因?yàn)樘鄣膮柡?,五官?yán)重的扭曲,皺成了一團(tuán),不斷的發(fā)出陣哀嚎聲。皆如同剛出地獄的惡鬼,看著頗有些嚇人。管家跟著一律上樓,見此情景,饒是他見多識(shí)廣,也被嚇了一跳。哀嘆一聲,“作孽哦,這都是什么事兒啊,軟少爺,您快松口別咬了?!?/br>說著就要上去拉開兩人,被江軟抬頭瞪了一眼,立馬便渾身冰涼,手腳發(fā)抖。江軟的眼睛里,已經(jīng)沒了瞳仁,全是泛紅的眼白,猶如尸山血海堆砌。這……這可不像是正常人的眼睛呀!老管家抖了抖,再不敢上前了。他年齡大了,知道的事也多,輕易不敢招惹邪祟。江夫人出去接了個(gè)電話,回來就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尖叫了一聲,面色驚慌,指著床上,“??!這怎么回事!管家,管家!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把他們拉開!”管家都快被嚇破膽了,腦袋卻還清醒著,江夫人的話是不能不聽的。江軟少爺是看著有些嚇人,但得罪了江夫人,卻能各種挑刺,折騰的他半死不活。一時(shí)間,他竟不知道江夫人跟邪祟,到底誰(shuí)更可怕。思前想后的,還是覺得江夫人可怕些,硬著頭皮,抖著老胳膊老腿的,走過去扶著江軟的身體。低聲勸道,“軟少爺,你快松口吧,你都把大少爺咬疼了?!?/br>似乎是老管家的話起了效,抱著江大少爺?shù)母觳蚕人砷_,江軟眼睛一翻,口吐白沫。軟綿綿的倒在了床上,渾身不停的抽搐著。與此同時(shí),就在江軟床腳的陰影里,多了道陰影。一律看得很清楚,那是個(gè)五歲左右的小男孩。渾身黑氣彌漫,碩大的腦門上,泊泊的往外流淌著黑血,是江家別墅里的鬼娃娃。剛剛就是他,控制著江軟的身體,咬破了江大少爺?shù)亩洹?/br>卻又因?yàn)榱α坎蛔?,被逼著退出了江軟的身體。見一律看著他,鬼娃娃抬起頭,用猩紅的眼睛瞪了一眼一律。眼神里閃過兩分忌憚,不敢往他這邊走。直接撞進(jìn)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