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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三姐妹帶到周長庸面前,聲音溫柔的可以出水。只是他用了手法將他們一行人的行蹤都掩蓋,就算就站在距離周長庸不遠(yuǎn)處,周長庸也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還在和王七十五劍和陳化雨兩人慢慢吐露自己的想法,分析萬年秋實的事情存在的多種可能性呢。師無咎此刻的聲音再好聽,聽在三姐妹耳朵里,就完全沒有辦法欣賞了。她們的師公子之前完全是可愛又天真,簡直是天上有地上無的神仙公子,怎么如今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若是應(yīng)竹春在這里,大約能夠解答三姐妹的疑問。為什么會變?還不是被他們主人給騙的唄。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師無咎若是能夠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的話,他如何能夠被周長庸騙到這個地步?因為生死簿的緣故他沒有辦法對周長庸動手,但惡心惡心對方還是做得到的。“再不去,那就只能本座動手了。”師無咎看著自己漂亮的手,唉聲嘆氣了一會兒。三姐妹可是知道師無咎的厲害的,可不能因為她們,就讓師無咎和主人打起來啊。她們并不清楚師無咎和周長庸的具體關(guān)系,但是卻能了解到師無咎的修為遠(yuǎn)遠(yuǎn)不是主人可以比較的。不能讓主人因為她們?nèi)硕粠煿訏仐墸?/br>主人,對不起了。第一個沖上去的就是小梅。周長庸帶著王七十五劍和陳化雨兩人從葫山回來,因為頗有些收獲,因此氣色上就顯得有些神采奕奕。只是還沒多走上幾步,就看見小梅一個箭步?jīng)_了上來。“小梅,你怎么會在此,我不是讓你去服侍師兄的么?”周長庸質(zhì)問道。小梅怯怯的抬頭看了周長庸一眼,神情滿是決絕,眼神里卻都是揮之不去的歉疚。“嗚嗚嗚嗚嗚。”小梅咬咬牙,一狠心,直接抱著周長庸的左腿大聲的哭了起來。“等等,你怎么了?”周長庸感覺到左腿的沉重,突然有些愣神。話音未落,小蘭也沖了上來,抱住周長庸的右腿,哭個不停。嗯???最后來的小荷,見主人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腿給她抱了,只能委委屈屈的拉著周長庸的衣角,痛哭失聲。三個女人一臺戲,好戲便如此開場。如此壯觀景象,極大的吸引了周圍修士們的視線。頓時,各種眼刀、審視、鄙夷等等意味豐富的視線就朝著周長庸嗖嗖嗖的遞了過來。都在看著一個登徒子一般。王七十五劍看著周長庸的眼神也有了變化。“道君你……”“等等,不是這樣的。”陳化雨想要解釋,但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周遭的修士已經(jīng)開始竊竊私語,對周長庸指指點(diǎn)點(diǎn)了。三姐妹還是哭的賣力,就好像有人逼迫她們一樣。周長庸突然心領(lǐng)神會。他抬起頭,朝著遠(yuǎn)方看了過去。師無咎正坐在某個房頂上,看著周長庸如今的模樣笑的燦爛無比。“哈哈哈哈,小騙子你也有今天,真當(dāng)本座是好欺負(fù)的?哈哈哈?!?/br>周長庸可以算到師無咎可能會出手教訓(xùn)他,也做好了應(yīng)對重重陰謀詭計的準(zhǔn)備。但如此兒戲卻又十分師無咎的“報復(fù)方法”,卻防不勝防。周長庸第一次覺得,師無咎的“沒腦子”其實在某種程度也是無敵了。因為有腦子的人會做什么你都猜得到,有跡可循,但沒腦子的人會做些什么,就完全是情緒化的,你不知道對方在何時何地就能坑你一把?師無咎這個人,相當(dāng)?shù)某鋈艘饬稀?/br>可周長庸看著他,卻沒有生出憤怒或者被戲弄的不快感來,相反,他對師無咎的這一個損招還挺欣賞。看樣子師無咎也不是會一直好騙,還是會有所成長的。話雖如此,但好似,又有某根手指,輕輕的波動了心弦。都說愛笑的女孩子運(yùn)氣都不會太差,而愛笑的男孩子也是如此。師無咎這個人,實在過于得天獨(dú)厚了一些。他笑起來的時候,好似周圍的一切,都成了他的陪襯。作者有話要說: 師無咎:本座絕不認(rèn)輸,就要用你討好本座的小玩意兒坑你!三姐妹:嗚嗚嗚嗚主人,師公子說要是我們不哭他就大庭廣眾扒你衣服。眾讀者:你們哭什么哭,我們要看扒衣服!作者:……醒一醒,這是晉江不是海棠。——————————————————————————周六也在加班,明天休息再補(bǔ)之前的加更。☆、第22章師無咎在旁邊看笑話看夠了之后,才大發(fā)慈悲的讓三姐妹回去。他畢竟也是個心胸寬廣的前輩,沒有將人逼到絕路的愛好。三姐妹看見師無咎的示意,心里也是松了好大一口氣,連忙放開周長庸,然后一股腦的爬起來。“不好意思,認(rèn)錯人了?!?/br>說完,三姐妹一溜煙的就跑了,徒留下周圍的一干吃瓜群眾,吃瓜吃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自己啃的是塊木頭,停在那里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xù)才好。不帶這樣的!“哼,走吧。”師無咎心情大好,一揮袖就將三姐妹給帶走,那叫一個瀟灑隨意。周長庸哭笑不得,心里卻是沒有半點(diǎn)生氣。只是這樣的小手段而已,他不覺得有什么好生氣的。如果他和師無咎易地而處,恐怕做的比這個過分多了。這么想想,倒是意外的有趣。師無咎這個人,似乎在有些時候會自帶一種出乎意料的小驚喜。“周兄……”陳化雨也不知道該擺出什么樣的姿態(tài)來,只能喊了周長庸一聲。“讓兩位見笑了?!敝荛L庸倒是泰然自若,“這不過是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而已。”陳化雨頓時欽佩萬分!他什么時候才能擁有像周長庸這樣泰然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周道君,那我們接下來還去打探消息么?”王七十五劍很煞風(fēng)景的問了一句。“方才那三個女子倒是提醒了我?!敝荛L庸緩緩搖頭,“女子有時候比男子做事要更加合適?!?/br>若剛才是三個威猛壯漢來抱著周長庸哭,周長庸怕是一人一腳就將他們給踢開了,圍觀群眾也絕對只是惡心而不是憐惜。所以,彩云夫人的兒子,也未必一定是男裝示人對不對?起碼之前那個被迷惑的弟子就提過一句“白師姐”。不管如何,這個白師姐還是要去見見。周長庸再一次的回到了葫山。那個弟子口中的白師姐,自然就是彩云夫人座下赫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