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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還能被影響到,那么念叨他的人是誰簡直呼之欲出!周長庸那騙子手握生死簿,生死簿上又有他親筆落下的契約,兩人之間因果牽連甚深。因此周長庸那邊若是有異動,他也會有所感應(yīng)。如今看來,周長庸那個家伙一定是在說他壞話了。不行,一定要好好給他點(diǎn)顏色看看。師無咎掃了一眼三姐妹,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那個煉丹的傻子呢?”“應(yīng)先生出門去采購藥草了?!毙∶返吐曊f道,“他說他生前沒機(jī)會來西疆,現(xiàn)在要好好出門逛一逛。”“他有靈石么就四處晃蕩?”師無咎隨口問道。他自己可是享受周長庸的供奉,周長庸天天和他哭窮,那應(yīng)竹春身為周長庸的屬下,肯定應(yīng)該更窮了。“額……他好像沒有。”“不過應(yīng)先生是那么厲害的煉丹師,隨便煉煉丹藥就能換靈石了。對了,師公子,您到底出不出牌啊?”“本座的牌,先不急著出,只是本座覺得,這玩來玩去,都沒有個彩頭,著實無趣。不如這樣,我們來加點(diǎn)籌碼如何?”師無咎沖著三姐妹微微笑了笑,頗為溫柔。三姐妹被他迷的暈暈乎乎,傻傻的只知道點(diǎn)頭。“師公子你說什么都對?!?/br>“您想要加什么籌碼?要以身相許么,我現(xiàn)在就可以!”“很簡單。”師無咎慢悠悠的說道,“本座贏一次,你們就去抱著周長庸的腿哭一次,必須在大庭廣眾之下才行,要哭的聲嘶力竭,越可憐越好?!?/br>三姐妹一個激靈,頓時就從美色當(dāng)中回神。“師……師公子您別開玩笑,主人一個念頭我們就不能造次了?!?/br>“是啊是啊,師公子您還是換一個籌碼吧?!?/br>“放心,這不是還有本座在么?”師無咎將麻將一翻,氣定神閑,“胡了,這事就這么定了。你們?nèi)羰遣幌敫?,贏了本座便是。”三姐妹各自對視了一眼,身上燃燒起了熊熊戰(zhàn)意。這可絕對不能輸??!葫山彩云夫人的弟子,名字帶“月”的男弟子,還是相當(dāng)好找的。此人全名月清輝,在彩云夫人的道場里,也稱得上是名聲顯赫。雖然目前還不是嫡傳弟子,但明眼人都知道他天賦不凡,成為嫡傳弟子也只是遲早的事,只要他愿意改了他那風(fēng)流的性格,說不定明日就要會彩云夫人收為嫡傳弟子了。周長庸懷疑他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為彩云夫人對他的容忍度似乎挺高,鬧出好幾件事情了都沒有怎么重罰他,最多也就是關(guān)幾年禁閉而已。但對于修士而來,禁閉和閉關(guān)修行也沒有什么兩樣。由此可見,起碼這個月清輝在彩云夫人眼中,還是有不一樣的價值。“周兄,你覺得他會是彩云夫人的兒子么?”陳化雨也知道輕重,此刻跟著周長庸一路過來,直奔著這個月清輝而去,便不由的猜測起來。“未必。”周長庸此刻帶著這兩個尾巴來到月清輝被關(guān)禁閉的地方前,沒有急著下定論,“是與不是,一試便知?!?/br>“如何試?”陳化雨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王七十五劍卻已經(jīng)按照周長庸的吩咐,掩去了身形,拔劍朝著里面的月清輝直接攻擊了過去。以王七十五劍的本事,要攻擊區(qū)區(qū)一個彩云夫人的弟子,實在容易的很,而且在力度的把握之上,也能進(jìn)退得宜。“什么人?”月清輝生的便是一臉的桃花風(fēng)流模樣,冷不防被人給攻擊,自然有些措手不及。他原本還想要放些狠話,只是才過了沒幾招,就被王七十五劍打的絲毫沒有還手之力了。醫(yī)修本來就不擅長斗法,何況對手還是在幾乎沒有被打敗過的王七十五劍?“周兄,你這是在做什么?”陳化雨十分不解。“看著便是?!敝荛L庸如今也不多說,只是冷眼看著王七十五劍和月清輝的斗法罷了。不消片刻,月清輝已經(jīng)重傷倒地,幾乎說不出話來。“你還有什么絕招,使出來吧?!蓖跗呤鍎室鈮旱土寺曇粽f道。“你是沖著我來的?我不記得我得罪過這么厲害的修士?!痹虑遢x冷靜詢問道。“再不出手,死!”“我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要?dú)⒁獎庪S便你?!痹虑遢x已經(jīng)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到還是有些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對方的劍卻遲遲沒有落下來。等到月清輝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走了。月清輝嚇得從地上慢慢爬起,吞服了幾顆丹藥,調(diào)養(yǎng)了一會兒才算緩過來。“白師姐果然說的沒錯,最近我肯定要被人打?!痹虑遢x摸著被方才那人打傷的部位,欲哭無淚。白師姐實在太過烏鴉嘴了。之前她說自己要被人打,他還以為是哪個紅顏知己的同門師兄弟找上門來了呢?結(jié)果沒想到居然來了一個根本看不清模樣的人,而且修為如此如此高強(qiáng)?“還是聽白師姐的,我好好去師父的隔壁閉關(guān)躲一躲吧?!痹虑遢x喃喃自語道。這一次他運(yùn)氣好沒被殺,要是下一次運(yùn)氣不好,恐怕現(xiàn)在就身首異處了。對了,還要將這件事情和白師姐說一下才行。月清輝飛快的折了一只紙鶴,紙鶴晃晃悠悠的飛了起來。“希望白師姐能看得見吧。”哎。“他方才不像是還留有余力的模樣。如果他真的是彩云夫人的兒子,彩云夫人不可能一點(diǎn)防身的法寶都不給他?!敝荛L庸嘆了一口氣,“此人并非是彩云夫人的兒子,看來我們找錯了?!?/br>“他更像是一個靶子,用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蓖跗呤鍎瀽灢粯返恼f道。那月清輝不過出竅期修為,化神期都沒有到,自己以大欺小,實在有些不該,“只是這一次我們找錯了,恐怕要打草驚蛇了。”“正是要打草驚蛇?!敝荛L庸對此倒是頗為滿意,“若是蛇一直藏著不出來,我們怎么找都找不到,還不如等它自己出來,我們才好對癥下藥。”“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陳化雨全程都是懵的,幾乎快要跟不上他們的速度。“隨便逛逛,再打聽打聽消息?!敝荛L庸卻也不急,“今日不過是彩云夫人的弟子招待客人的時間,想要見到彩云夫人怕還有的等。如今,自然還是先找消息,再談其它?!敝荛L庸不慌不忙,很快就說的陳化雨和王七十五劍心服口服。“那我們接下來還要在外面閑逛的話,需不需要你少個口信回去給你師兄啊?!标惢旰眯奶嵝训馈?/br>“沒這個必要?!敝荛L庸拒絕的斬釘截鐵。只是此刻的周長庸也全然不知,師無咎他們已經(jīng)到來找他們的路上了。“來,愿賭服輸,去哭?!睅煙o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