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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宗謐也跟著笑了笑。笑過后,他驀地收起笑容,轉(zhuǎn)身回了院子里。姬昭連著帶宗諺出去玩過好幾回,原本幾乎每天都要寄往徽州的信也沒了,這是完全玩忘了,東宮里的太子殿下便很不是滋味,姬昭的的確確就是小白眼狼。有了新朋友,立馬把他拋到腦后,就這,他還說他們是什么最好的朋友?還說最喜歡他?不過他是太子殿下,又豈能斤斤計較于這些小事。結(jié)果都到了七月,大半個月過去了,姬昭也沒說給他來封信!某個難眠的夜里,太子殿下到底是起身,自己裁紙磨墨,拿起筆給姬昭寫信。次日姬昭「收」到哥哥的信,立馬拆開來看,信中,哥哥說什么聽聞最近你跟鄭王府五公子如何如何好,天天怎么玩,怎么好的,姬昭抽了抽鼻子,怎么都覺得有股子酸味呢!他「哈哈」大笑,哥哥原來也真的很在意他呀!害怕他有更好的朋友!姬昭也自己裁紙磨墨,飛速回信,告訴哥哥,他永遠(yuǎn)最喜歡他了!他們才是最好的朋友!是因為宗諺一家太可憐了,沒人敢找他玩,他看著原本那么活潑的宗諺變成現(xiàn)在這樣,有些難受,才天天帶著他一起玩的!在他心里,哥哥才是最最最重要的!寫完信,姬昭叫殷鳴立馬送出去,殷鳴剛走,宗諺與秦文就都上門來。姬昭今天做東,請宗諺、秦文到家里吃飯,順便介紹他們倆認(rèn)識。三人在高高的涼亭里吃飯,相談甚歡,宗諺心情不好,借酒消愁,姬昭從來沒有喝過酒,不會喝,秦文陪他喝,宗諺酒量好,他沒醉,倒先把秦文給喝趴下,姬昭伸出舌尖嘗了嘗那據(jù)說度數(shù)很低的,就類似于糖水的桂花米酒,還是被刺激得倒吸冷氣,他終究不太喜歡酒的味道。宗諺大笑出聲,秦文被笑聲驚醒,竟然又喝了幾盅。三人的笑聲,亭子圍不住,被風(fēng)聲傳出很遠(yuǎn)很遠(yuǎn)。秦文后來被扛去客房休息,宗諺倒是依舊還好,姬昭帶他去自己的書房,叫人給他拿解酒的茶喝。宗諺還有些郁郁寡歡的,姬昭便把自己淘到的有趣的書、畫、墨等物拿來,跟宗諺分享。兩人邊喝茶,邊品,倒也很得趣味。姬昭又起身給宗諺找畫,宗諺站在他身后,看到書架上的一堆畫卷,說道:“這架上也是收藏品?”“那些都是我瞎畫的!”“我可能看看?”“隨你看!”姬昭并未在意,繼續(xù)背對著宗諺找畫。宗諺看了看,也就隨手抽出一卷系著紅綢的畫卷,他展開,拿在手中看,看了眼,他帶著微微酒意,調(diào)侃道:“沒想到,你書房里還有太子的畫像,看來你還是挺看重他的,難怪不信我的話?!?/br>“…”姬昭的手停下,背對他,反問,“你說什么?”“我說啊,你書房里竟然還存有太子的畫像,是你畫的?還是出自福宸之手?”“太子?”姬昭回頭看他。“嗯,這不是嗎?”宗諺舉起手,給他看手里那幅畫。75、扒開姬昭看著那幅畫,茫然地眨了眨眼,立即放下懷里的幾卷畫,匆匆走到宗諺身邊。那是當(dāng)初為了找到徽商哥哥,塵星畫的畫像,另有一幅是他臨摹的,后來殷鳴帶著畫出門時,拿錯了,他那幅被拿出去,再后來,船翻了,畫早就掉水里沒了!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姬昭也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這幅畫也一直被塞在角落里。不防今日這幅畫被宗諺翻了出來,宗諺還說這是太子?姬昭的手腳霎時都開始變得冰冰涼的,下意識地告訴自己,怎么可能呢,那可是對他最好的哥哥??!怎么會騙他呢?怎么會是太子呢?!可是宗諺是鄭王府五公子,是太子的堂弟,見過太子,宗諺更沒可能要騙他。可是,可是——這到底怎么可能呢?!姬昭從宗諺手中搶過那幅畫,盯著死死地看,尤其是眼下那顆淚痣,他最喜歡盯著哥哥的眼睛看了,因為他的眼睛好漂亮,明明比他長得高,年紀(jì)也比他大,行事比他穩(wěn)妥太多,可是每回看到那雙眼睛,那顆淚痣,他總覺得哥哥的雙眼好憂傷。令他總是想要對哥哥更好些,也更想跟哥哥撒嬌,因為他知道,那個人會一直哄他的。宗諺卻說這個人是太子?不可能啊!他雖然沒有面對面地見過太子,倒也隔著珠簾、屏風(fēng)說過那么多的話,太子能瞞過他?不可能的!他那么好的哥哥,怎么會是太子呢!宗諺見姬昭仿佛魔怔一般,原本就只是微醺,瞬間就更為清醒了,他擔(dān)憂地伸手?jǐn)堊〖д训募绨颍骸皼]事吧?”姬昭手上拿著畫卷,實際意識早已飄遠(yuǎn),根本沒聽到宗諺的話。宗諺攬著他晃了幾次:“回回神!”姬昭這才回神,抬眼看他,雙眼依然茫然,宗禎更擔(dān)心:“你到底怎么了?”姬昭眨了眨眼:“我,我沒事……”宗諺還想再跟他說話,外面他的太監(jiān)告訴他,太子有東西賞到鄭王府,有他的份,他需要回府接旨,宗諺沒辦法,只好先走,走之前,他用力抱了抱姬昭,擔(dān)憂道:“我接完旨立刻再來!你等我!”姬昭卻丟了魂一般,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宗諺走前,交代塵星道:“你們郎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們小心些!我最多一個時辰還回來!”“是是是!”剛剛他們倆在書房里說話,他們?nèi)荚谕饷鏇]進(jìn)去,塵星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火速沖進(jìn)書房,就見到他們郎君站在書架前,拿著幅畫在發(fā)呆。“郎君,您怎么了?”塵星上前,小心問他,并瞄了眼那幅畫,是那位徽商的畫像,塵星不明白,這畫像可是有什么不對?姬昭仿若沒聽著,依舊發(fā)著呆,過了片刻,直到外面又有人來報,說秦郎君醒了,姬昭腦中一個激靈,對,還有一個人也見過太子!秦文的meimei也見過!宗諺說不定就認(rèn)錯了呢?!他抱起畫,回身就往外跑,塵星慌忙跑著跟上去。沖到客房,秦文剛醒,精神不太好,還坐在床上正喝茶,聽到外面急促的腳步聲,他手中茶盞還沒放下,姬昭便一陣風(fēng)似的沖進(jìn)來,直朝他奔來:“清游兄!”“怎,怎么了?”秦文傻眼。“我想見你meimei一面!”若是旁人敢直接跟秦文說這話,秦文哪怕性子文靜,也要揍了那人,但這話是姬昭問的,秦文不僅不氣,還沒問為什么要見他meimei,立即點頭:“好!”“清游兄……”姬昭的聲音透露一絲感動。秦文下床,邊穿鞋,邊笑:“你是我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