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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想,他們倆不過見過兩次,就將人家害得如此,他也沒臉問了。他只好站在一旁,看著這位哥哥的家人們利索而又小心地用幾層毛披風(fēng)將他裹好,小心抬起來,幾人圍著,不漏進(jìn)一絲風(fēng),抬出了他的屋子。姬昭跟著他們一路走到門口,保慶與程深嚇得趕緊鉆進(jìn)馬車?yán)铩?/br>宗禎將要被抬上去的時候,姬昭到底是又掉眼淚了,他可憐巴巴地看向那些「家人」:“我能討個你們家的地址嗎?”侍衛(wèi)們本想一口回絕,他們殿下都被駙馬害成這樣了,還多說什么呀,他們都知道,殿下并不如外面?zhèn)髀劦哪前憧粗伛€馬,甚至提防得很。可一看駙馬站在門口,燈下這可憐的模樣,眼睛也又紅又腫的,他們又紛紛沉默了。姬昭小聲道:“我不會去打擾的,我只是問問……我很擔(dān)心他……”侍衛(wèi)們眼看著,這要是不說,怕是又沒得順利走啊,侍衛(wèi)里恰好有個徽州人士,他們?nèi)以缇桶醽斫鹆?,如今就是個老奴在老家替他們看房子,他就把這個房子的地址說了出來。姬昭記在心里,眼看著他們抬著宗禎上車,忽然又撲過來。保慶與程深嚇?biāo)懒?,再往里躲躲,姬昭直接上手去拽宗禎的腰帶,他們倆窩在車?yán)?,藏在暗處,瞪大眼睛?/br>姬昭把宗禎腰帶上的玉佩拽了下來,由于用勁太大,再由于腰帶當(dāng)時便系得松松,姬昭連著腰帶一起扯下來,握在手里,又把自己身上的玉佩也塞給「家人」,眼看又要哭了,更可憐地說:“你家郎君醒后,代我與他道歉,他若是愿意原諒我,一定要來我家找我。他若是不原諒我,不來找我,我會去你們家里找他的?!?/br>“好……”看著這樣的駙馬,「家人」也不忍心不答應(yīng)啊。一番好折騰,侍衛(wèi)們終于順利上車、上馬,順利將車子趕走了。離侯府越來越遠(yuǎn),「家人」擦擦滿頭的汗,小聲對兩位大官道:“駙馬這也太難對付了!瞧我這滿頭的汗!”他們倆深以為然,沒看就連他們殿下都沒轍么,次次被折騰得死去活來。40、端倪隨機(jī)穿越系統(tǒng)已開啟,如需關(guān)閉,請訂閱全文。宗禎看了半天,抬頭,問道:“殷鳴帶人到底去哪里?”“倒似是往徽州去的……”“為何要去徽州?”保慶與程深全都跪到地上,他們害怕殿下生氣,殿下正好也沒問,他們就沒說。此時,他們倆只好交代了自己編的那些關(guān)于他是徽州商人的鬼話。饒是死過一回的宗禎,也是滿臉不可思議,倒不是為那席鬼話,而是,姬昭拿著他的畫像,難道是派人去徽州找他?姬昭到底在想些什么?姬昭到底知道不知道畫里的人就是他宗禎,就是太子?若是姬昭當(dāng)真不知道,為何要去徽州找這樣一個陌生人?又是什么意圖?宗禎不愿承認(rèn),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被姬昭給弄蒙了。他的境界,難道當(dāng)真不如姬昭?為何姬昭會難以理解至此。保慶顫顫巍巍地又說:“殿,殿下,小的還有話說?!?/br>“說……”宗禎聲音冷酷。“那,那日在侯府,其實還有一事……您那日佩戴的玉佩,被駙馬給拽了……”“…”保慶斗膽抬頭看了他們殿下一眼,也看不懂他們殿下那是什么表情,他只好繼續(xù)道:“駙馬把自己身上的玉佩也給拽了,給掛到您的腰上,說,說——”“說什么,吞吞吐吐作甚!”“駙馬說這是「信物」,說讓您以后到侯府找他!他會負(fù)責(zé)!駙馬還給了一千兩的銀子!”宗禎這些天一直平靜無波的臉,兩道眉毛終于上揚,聲音拔高:“一千兩銀子?!”“駙馬還給了藥材……小的們有罪!”保慶與程深一同跪趴到地上。“銀子在哪里?”“小的暫時收在自己屋里……”保慶要哭了,害怕得不敢再動。一千兩銀子?打發(fā)誰?他就值一千兩?!宗禎再度想起那日被姬昭壓在身上,被氣得不??人缘哪?,姬昭還一聲聲地叫著「哥哥」。宗禎的氣格外不順,冷冷道:“滾去把那一千兩銀子取來!”保慶滾下去取銀子了,程深繼續(xù)瑟瑟發(fā)抖。宗禎沒好氣:“你也給我滾,把那勞什子玉佩給我取來!藥材也一并拿來!”程深也滾了。屋里剛清靜了會兒,外頭又滾進(jìn)來一個小太監(jiān),縮成一團(tuán):“殿,殿下,駙馬來了。”“誰?”“駙馬……駙馬進(jìn)宮求見陛下,陛下叫項生大官給帶到您這里來了,說不論什么事,由殿下做主。”宗禎順了好一會兒的氣,才起身,往外走去。姬昭的面色不太好看,哪怕是在東宮,他也沒了上回的那五分忐忑。他此時滿肚子都是擔(dān)憂。原本今日倒是開心,買了那么多喜愛的書,到了用晚膳的時候,跟隨殷鳴出門的一人卻突然趕了回來,渾身狼狽。仔細(xì)一問,他們出城后,便坐船趕水路,想著好在路上追上那些人,趕路便趕得有些急,誰知途中竟與運鹽的官船相撞,殷鳴與另外三人都掉進(jìn)水里不見了。對方有官命在身,急急運鹽去鹽倉,牛氣沖天,直接跑了。他人微言輕,找了半個時辰?jīng)]找著人,不敢耽誤,就趕緊回來報消息。姬昭傻眼了,塵星紅了眼直接就哭起來,哭聲把姬昭驚醒,姬昭心里也不好受。因為帶著原身記憶的關(guān)系,還有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待殷鳴的心也是真的。相伴這么多年,當(dāng)做親兄弟的人,就這么消失不見,他哪里放得下心?他立即決定親自帶人去找殷鳴,否則他怎么對得起魏mama!也對不起被他穿的老祖先。然而他是駙馬,沒有皇命,根本不能離開金陵。這個時候倒也顧不上旁的,他禮服都沒換就進(jìn)宮求見,然后就被帶到了東宮。上次的廳堂,他還站在上次的地方。有小太監(jiān)給他奉茶,請他坐,他心里急,沒坐。又有兩個小太監(jiān)過來將珠簾拉上,半刻鐘后,珠簾后響起腳步聲,他立即抬頭,往前走一步。他知道,是太子過來了,燭火搖晃,他依稀看到那個身影,趕緊先行禮:“姬昭見過太子殿下!”也不等里頭有反應(yīng),他便道明來意:“深更求見,擾了殿下,還請殿下恕罪!實在是姬昭有急事要求殿下恩典!”他連片刻的功夫都等不得,根本不給宗禎說話的功夫,急急道,“我的長隨,替我出城辦事,水上出了些事情,與鹽船相撞,人不見了!我想出城去找他!”燭火黯淡,宗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