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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是不耐煩了,劉師爺可是要他們速速將季長青帶回。他們不再理會季家人,季家人只能尷尬地跟在那兩位官差身后。作者有話要說: 心疼一秒蘇小晏,劇透一下其實這是為了給小陸哥哥創(chuàng)造機會嗐感謝寶寶們的支持與收藏~mua~之后的劇情會更精彩喔!考秀才也是很不容易的喲,更別提舉人和進士了~以下數(shù)據(jù)來源于知網(wǎng)文獻:秀才大概相當于現(xiàn)在的普通本科生,也有人認為是重點本科生。還有種觀點認為,清朝后期每年約錄取2萬名秀才,而全國的秀才存量約有40-50萬。每年錄取的秀才約占人口的1/15000。目前,我國每年錄取博士7.5萬人,約占人口的1/20000。因此,有人認為秀才相當于現(xiàn)在的博士。舉人再參加每三年一次、由禮部主持的全國性“會試”?!皶嚒钡碾y度與“鄉(xiāng)試”不可相提并論。全國上百萬的讀書人,一次只錄取三四百人,平均每年一百出頭。據(jù)統(tǒng)計,清代的進士占總?cè)丝诘谋壤s為0.000048%,遠低于“萬一”。第16章對簿公堂蘇晏也是沒想到自己又來到了縣衙。原本以為縣試結(jié)束后,便不會有機會再來了。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便又一次來到了這兒。縣試那些日子,來的太早,天剛朦朦亮,周圍全部是擁擁擠擠的考生,也沒有來得及仔細打量。而此時,蘇晏在公堂一邊等著官差將季長青帶來,一邊慢慢打量著這長溪縣的縣衙。衙署大堂前立著一塊石碑,喚作“戒石碑”,上面鐫刻著“爾俸爾祿,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難欺”的四句箴言,以警戒縣官秉公辦事,從政為民。一進衙門公堂,最引人矚目的便是案桌后的那幅“海水朝日”圖,老百姓也把它稱作“日出東方”圖。這幅圖以青綠作為海天的主色調(diào),暗示“青天”之意,圖上又描繪了日出東方時光芒四射的場景,象征著沖破一切黑暗,因此這幅圖多被視為勸誡官員應“清如海水,明似朝日”。圖畫的上方高掛著一塊“明鏡高懸”匾,強調(diào)的是對官員洞察善惡、公正廉明的要求。案桌上物件不多,依次擺放著驚堂木和四個竹筒,竹筒里插著白、黑、紅三色的竹簽。每個簽筒上都寫著一個字,合起來就是“執(zhí)法嚴明”。當縣官擲下竹簽后,獄差便會將受刑的犯人綁在行刑的長凳用法棍拷打。官差把季長青和季家人帶來了。周知縣板著一張臉坐在案桌后的高椅上,旁邊站著同樣滿臉嚴肅的劉師爺。劉師爺是個頭腦靈活的,早在開堂之前就找人去打聽了季家的舊事,聽完了季武季時父子的事情后,連連搖頭。這季家真是個拎不清的,家風家教都不行,且不說把季長青養(yǎng)廢了,竟然還敢去謀害蘇案首,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蘇晏和老爹蘇越站在一旁。蘇越此時正因蘇晏被害的事情而憤怒,官威猶在,咄咄逼人,周圍的衙役都不敢直視。季長青在來的路上心里就害怕極了,剛進公堂腿腳一軟,差點癱軟在地上。里正和他的兩個孫女蘇桃、蘇杏也被請了過來,作為證人。季長青一看這陣勢可嚇壞了,不等周知縣詢問,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招了,期間還不忘甩鍋給自己的母親季吳氏:“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皇俏夷锶谑沧拥朗?,逼我去找蘇晏,我也不會做這等惡事的。都是那道士的錯,都是我娘逼我的!我是一時間鬼迷心竅被我娘糊弄!”他驀地想起什么,“我想起來了,我娘之前就對蘇晏懷恨在心,當時季時被蘇晏收為書童的時候,她就罵罵咧咧了好一陣子,肯定是自那時起就看蘇晏不順眼!求求周大人、蘇大人饒我一命?!?/br>說著,他又轉(zhuǎn)頭望向蘇晏:“蘇案首,你聽我說,都是我母親設(shè)計陷害里的,她說你奪了我文曲星的命格,必是要毀了你!我是無辜的!我是無辜的!”蘇桃、蘇杏見著這般情形也是面面相覷,她們與季長青接觸不多,只知道季長青是季家的眼珠子兒,從小就不用干農(nóng)活雜活,被送去縣里的私塾讀書。季吳氏還老是跟村里的婦人們吹噓季長青學問做的有多好。她們就算未曾讀書,現(xiàn)在也能看出季長青不是讀書人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這撒潑打滾的,不就是季吳氏的翻版嗎?一想到貌如潘安的蘇晏被這般人給害了,兩姊妹頓時氣憤不已,希望周知縣秉公執(zhí)法還蘇晏一個公道。而里正聽到季長青說的“道士”,突然就明白了,敢情他說那個破廟里的假道士怎么這么多年一直徘徊在花溪村附近不走,原來是有季吳氏這門生意。那假道士裝模作樣的,當初騙了鄰村脾氣火爆的許老太家的,被追著打了好遠,當時村里不還有人看了笑話,敢情這說季長青文曲星下凡的就是那假道士,季吳氏居然還信了。里正回憶起了季武季時父子的事情,嘆了口氣,真真是被豬油蒙了心。看著季長青趴在地上撒潑打滾的樣子,周知縣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一個讀了四書五經(jīng)的學生,如此不注重君子儀態(tài),滿口推卸責任。聽到季長青的話,蘇晏愣了一下,這還真是季吳氏的親生兒子啊,狠起來自己母親都坑。季吳氏正心急火燎地想有什么法子把季長青撈出來,猝不及防就被季長青把鍋扣在了她身上,一點情面也不留,言語之間不乏對她的鄙夷。季吳氏只覺得胸口一痛,一股血腥之氣上涌。周至縣一拍驚堂木,示意官差把季吳氏帶到公堂中央,問道:“季吳氏,你可知罪?”季吳氏平日里也只會窩里橫,這個時候看著高大方正的公堂,周圍都是人高馬大面容嚴肅的官差,手里還拿著看起來沉甸甸的法棍。她哆哆嗦嗦話都說不成,眼淚從那渾濁的眼睛里流了下來。“都,都,都是那道士,那道士糊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季吳氏腦子一片空白,突然想起這事情的緣由,可不是那道士嗎?要不是那道士給她藥,她怎么會對蘇晏下手,都是那道士的錯啊。季長青在被押來的路上就哭哭叨叨地訴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官差也馬上去那廟里尋了那假道士,然而那破廟早就人去樓空,沒了那假道士的一絲蹤影。蘇晏站在一旁聽完了經(jīng)過,也是氣笑了,這都什么事兒啊。感情怪他過分善良,過分優(yōu)秀,惹人嫉妒?季長青和季吳氏哭得不能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去世。季吳氏一心為了兒子,卻從不考慮別人,使勁壓榨其他人,也不正確教育兒子,盡搞些旁門左道。季長青也被嬌慣地目無父母、不知感恩,胸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