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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爛漫,微風輕拂。蘇晏抱著懶洋洋的小白在河邊慢悠悠地散步。他不禁回憶起自己剛穿越來到這兒的時候也是春暖花開,咸魚的他本來還想繼續(xù)當一輩子學渣,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還開始上進了,畢竟不能對不起文豪大佬們的諄諄教誨(各種紅包)。二哥蘇鈺中進士肯定沒問題!日后自己若是真高中進士了,蘇晏期待了一下,那他們蘇家豈不是一門四進士了!聽起來就牛逼轟轟的!要知道蘇晏前世曾在南京旅游的時候,去過秦淮河岸的江南貢院參觀,聽講解說過這科舉考試的不容易。受一些戲曲、電視劇的影響,一提起秀才,都感覺他們沒啥能耐,還要用窮秀才、酸秀才來揶揄。然而秀才的錄取率相當于現(xiàn)代博士的錄取率,更別說是從優(yōu)秀秀才中選拔的舉人和進士了。大哥蘇澤四年前會試中了二甲第二十名進士,之后參加朝考入選了翰林院庶吉士,三年后又在考核中取得了優(yōu)異的成績,留任翰林,授予從七品翰林院檢討。二哥蘇鈺五年前去了云山書院,只有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才回來一趟。蘇鈺知道自己的小弟弟喜歡聽云山書院的趣事,每次寫信都洋洋灑灑地描述著自己在云山書院過的多么愉快,可憐蘇晏只能呆在花溪縣這么一方狹窄的天地。蘇晏每次只能氣鼓鼓地看完信件,然后給自己的話本大綱里加一個以蘇鈺為原型的大反派。說到話本,小舅舅柳楷瑞收到蘇晏的大綱后,快馬加鞭地找了一些文筆極佳的秀才們進行創(chuàng)作,然后加班加點地印刷、銷售。這些話本果然很有市場潛力,銷量極其可觀。蘇晏還將自己腦海中回憶起來的上輩子商家慣用的饑餓營銷、預(yù)售等告訴小舅舅。小舅舅柳楷瑞是個頭腦靈活的,趁著話本大熱,趁機在各大重要府城開了書坊“松竹齋”的分店。松竹齋的御用寫手們拿到大綱后十分驚喜,有位頗具創(chuàng)作熱情的老寫手還特地要了蘇晏的地址與他通信討論劇情。這種仿佛找大神私人定制同人本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大衛(wèi)朝兩個男子結(jié)為契兄弟的現(xiàn)象也存在。蘇晏正琢磨著等什么合適的時機,準備給寫手們打開耽美的新世界。蘇晏一邊美滋滋的想著,一邊撫摸著小白云朵一般的白軟身子,給它順毛。小白也在他懷里懶洋洋地享受著鏟屎官的伺候。這時,季長青突然竄到了他的面前。季長青正想著如何將蘇晏騙到偏僻點的樹后去,當看著蘇晏姣好的面龐唇紅齒白,清澈的杏眼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季長青內(nèi)心的嫉妒之情洶涌地襲來。小白似乎意識到什么,瞪大了眼睛,全身的白毛都豎了起來。說時遲那時快,季長青掏出了背在身后的手,把緊緊握在手里的破舊陶罐子朝著蘇晏投擲了出來。小白縱身一跳,從蘇晏的懷里撞到罐子上,把陶罐撞歪了一些,然而還是有一些粗糲的粉末落到了蘇晏的脖子上,滾進了他的衣領(lǐng)里。蘇晏被季長青突如其來的發(fā)瘋驚住了,只來得及退后一步,用雙手護著頭。然后他聽見旁邊都傳來了女孩的尖叫聲,是里正家里的兩個孫女。蘇晏對這個兩個小姑娘稍微有些印象,他們是少見的雙胞胎女孩,似乎一個叫蘇桃,一個叫蘇杏。蘇晏和周允文在村里散步的時候,經(jīng)??匆妰蓚€小姑娘癡笑地盯著他們看。季長青似乎是沒想到居然會被人看見,一時間方寸大亂,慌不擇路地跑了。“哎呀,他干了些什么?你沒事吧?”其中的一個小姑娘忙上來,急急促促地詢問蘇晏。蘇晏只覺得有一股淡淡的癢意在脖子和胸口彌漫。“哎呀,你快快去醫(yī)館找大夫看看!”另一個小姑娘也走了上來,看著蘇晏脖子上泛起的紅點可急壞了。“季長青可忒壞了,我們馬上回去告訴爺爺。”其中一個小姑娘大聲說道。小白蹲在蘇晏腳邊憤怒地喵喵叫著,又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蘇晏真沒想到這天降橫禍,向蘇桃、蘇杏道謝后,急匆匆地跑回家告訴了父母這事兒。管家周叔馬上安排馬車,帶著蘇晏去了縣里的杏林堂醫(yī)館。“這粉末似乎是山芋、漆樹和什么合制而成。”杏林堂醫(yī)館的老大夫仔仔細細地看了看蘇晏身上的泛紅疹子和用濕錦布擦拭下來的藥粉,“老夫也沒看到過這么古怪的配方,我且先開些藥,你服用過后看會不會好一些罷?!?/br>父親蘇越皺著眉頭面色鐵青,他對蘇晏說道:“我這就去找周知縣來處理這件事。”話說季長青剛干完這事就后悔了,剛剛被嫉妒沖暈了頭腦,現(xiàn)在回過神來他懊惱不堪。應(yīng)該讓娘親季吳氏自己去對付蘇晏的,她自己想辦法不就行了。他季長青可是要當大官的人,誰知道蘇晏會不會記恨他。季長青越想越心煩意亂,在外面游蕩了大半天,看著村里似乎也沒有什么動靜,才不安地溜回家?;丶液笏残纳癫粚?,他這才想到蘇晏的好哥們可是周允文,那是周知縣之子!要是周允文知道了,告訴周知縣那可怎么辦,下次縣試,周知縣會不會故意不取他?隨后他又心存僥幸,希望蘇晏像看上去的那般,是個軟弱好欺負的,不會將這事鬧大。季吳氏來詢問時,季長青只是含糊地嘟囔那瓶子不小心弄丟了。季吳氏一聽可著急了,那可是花了她八兩銀子的神藥啊。這可不是什么便宜事物?怎么能隨意丟了呢?季吳氏一直不停地追問:你把它丟哪了?去了哪些地方我現(xiàn)在就去找。季長青被煩的不行,正想說些什么,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陣喧鬧聲。只見兩個人高馬大的官差走了進來,其中一個面露兇色地問道:“誰是季長青?”季長青剛做了壞事,嚇得不行,而且季吳氏則滿面紅光,以為是縣試的榜單弄錯了,他兒子其實是考過了的。“兩位大人,這這,這是季長青,他是我兒子。是不是縣試的榜單弄錯了!”兩個官差對視一眼,冷笑了一聲,便將季長青的手腕給銬了,“走吧,隨我們?nèi)タh衙一趟。”“官老爺,這是干什么呀?我兒子他犯了什么事兒???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可不能這么不講理?!奔緟鞘象@呆了,忙扯著嗓子嚷嚷。“講理?”其中一個官差冷哼道,“季長青涉嫌謀害蘇案首,你這理留著到縣衙公堂上再去講吧?!?/br>聽完這話,季家人都驚呆了。假道士給藥這事,只有季吳氏和季長青知道。季老爺子瞥了面色慘白的季吳氏一眼,皺了皺眉頭,想到官差要帶著季長青出去肯定會被全村人關(guān)注到,更是面色不虞。他真想說些什么,兩個官差